有了空间戒指后,可以回去收拾更多的东西。
公寓房间内,卡缇娅换上一身粉白相间的铠甲,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
神情肃穆,站姿端正,双手剑紧握于手中,气质不再是之前的可爱萌态,取而代之的是英姿飒爽,稳重从容。
“果然,人靠衣装啊。”卡缇娅左右转动自己的身躯,这套铠甲不仅外形美丽,而且十分衬托体型。
凹凸有致,又不乏力量感,看起来是一位很可靠的女战士。
“就是不知道这样......审判官大人会不会喜欢呢?”卡缇娅心思转动,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上四楼去。
看到虚掩的门,卡缇娅想要敲门的手突然停住,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悄声悄息的推开走了进去,视线中辉正在脱下内衣,准备换上新的,背后一层层肌肉轮廓都清晰可见。
卡缇娅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都不想移开了,心底暗暗责怪自己更大胆了,可也知道辉不会责怪她。
直到辉转过身来,看到卡缇娅后,脸上露出诧异时。
卡缇娅才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我、我、我刚来,主人。”
她心底暗骂自己一声,是什么时候养成这种坏习惯的?目光不自觉的撇开,不敢直视辉,而是移向右下方熟悉的桌子。
暗笑一声,上面的牛奶和面包渣自己偷吃过多少?
听说别的女仆都会被上级各种咸猪手,可她感觉,好像是自己一直在对审判官大人进行......
全方位无死角的觊觎。
这种行为甚至让她不自觉的上瘾,但真的能带来不小的愉悦感。
“还刚来呢……撒谎都不会。”陈辉笑着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之前一起睡的时候你不是都看过吗?怎么…没看够?”
“没看够!”卡缇娅不知怎么的,居然直接这样回道,说完之后,立刻感到脸颊升起温度。
看来,辉的纵容让自己很嚣张啊。
陈辉左右看了一下她身上的铠甲,赞叹道:“真好看,跟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样了,很飒,也很美。”
“主人真是会夸人呢!”卡缇娅嘻嘻笑着,身体一阵放松和满足。
她的情绪很容易被辉所影响,但偏偏辉又是那么的温柔善良,所以基本都是很惬意舒适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心无芥蒂的,称呼辉为主人。
“不过,就算有魔法阵,我们这一路要去的地方也比较远,不用穿这么重的铠甲,现在有空间戒指了,可以放到那里面的。”陈辉建议道。
卡缇娅点点头:“主人,您说的没错!但是,如果脱下铠甲就不能很好的保护主人了,我必须一直穿着,才能维持战斗力。”
“你不觉得累吗?”
卡缇娅摇摇头:“才不会累呢!我的力量可是很足的,而且只要想到主人,就会......”
就会涌出很强大的力量啊!连房子都可以轰塌的那种。
但是这句话有些羞耻,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陈辉笑着摇摇头,自己的这个女仆,还真是……出乎意料的深情啊。
两人收拾好物品后,出门去到魔法传送阵那里,传送到临近雪玲镇的营地,他们将正式开始这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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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堕之渊,黑暗圣堂。
圣堂中央,矗立着一个残羽断翅的天使,浑身血污,正在用力挥舞手中的剑直击长空。
地面上,灰色的砖块中有暗红色的液体流动,就像是岩浆与鲜血的融合。
屋顶上吊着巨大的牙齿骨骼,凶光闪烁,仿佛侵染着剧烈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永夜魔女佩露薇正缓缓走来,看到骨架王座上的渊主,她并不行礼,而是孤傲的立着。
“渊主殿下,我已经猎杀了17名教廷的核心成员,他们每一个都被我吸干了血液,化为枯骨,没有一个幸存哦。”佩露薇脸上扬起笑容。
“不错,不错。”渊主的身体包裹在巨大的金色蝠翼当中,此时缓缓展开身躯,露出猩红的眼睛。
他提醒道:“下次记得称呼父亲。”
“父亲?”佩露薇轻笑两声:“在真正成为强大的魔女之前,我绝不会再用这个称呼,让那些蠢货以为我是靠你得势,渊主殿下,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而且这是你第11次提这件事,我的耐心很有限。”
她的态度狂傲,又无所畏惧,危险且美丽。
渊主有些无可奈何,只能轻轻叹息:“你到底何时能称我为父亲呢?毕竟我就你这一个子嗣。”
“很简单。”佩露薇露出两颗利齿,脸上的笑容既危险又妩媚:“在我的带领下,将整个奥兰帝国纳入永堕之渊的势力范围,让七千万人类全部成为我们的血奴和牲畜。
让我们在血池中陶醉狂欢,让每一个幼崽都能饱饮鲜血,茁壮成长!
然后,我会再次站到您的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称您为父亲,而他们也会称呼您为永夜魔女佩露薇的父亲。”
渊主苦笑一声:“女儿,你还真是有趣,不过…你有信心吗?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下贸然陷入苦战,可不是明智的事情。”
“放心。”佩露薇娇笑一声:“我已经腐蚀了他们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他与赫利俄斯圣教廷的圣女关系匪浅,能接触到核心情报机密,到时候有了这些情报,赢得胜利是早晚的事情。”
“倒是深谋远虑,但你确定有把握?”
“哼,堂堂的恶堕之花生出的玩具种子,渊主殿下,您觉得我有没有把握?您觉得在那种程度的欲望下,有人能够背叛吗?”佩露薇反问。
“呃......你什么时候种的种子?”
“六天前,一旦到了第七天,种子彻底成熟,他将成为没有我就无法存在的人,那时,我再亲自去收取果实。”佩露薇眼中绽放期待:“我真的很想看一看他为我痴狂的样子,流着口水向我爬来,乞求我的触碰,乞求我可以玩他。”
短暂的沉默。
“你之前是不是没有用过这东西?”
“怎么了?”佩露薇疑惑。
渊主解释道:“用那颗危险的种子,还到了第六天?他的精神大概率已经彻底崩溃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何种威力的东西?
没有你在一旁陪伴解毒,而欲望却一直加深,呵,此时恐怕已经成了流口水的白痴,又或是不断发疯的神经病。”
“怎么会?!”佩露薇脸色慌张。
“你没有看案例吗?这种东西一般是用来控制身边心爱之人的,你离他那么远……”
渊主还未说完,就看见佩露薇已经匆忙离去,连影子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