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之从白孝文开始 第十七章 准备3

作者:花旗参 分类:同人 更新时间:2025-01-02 10: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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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正在喝酒的徐学杏听了白晓文的话被呛到连连咳嗽,缓了好半天后才恢复,接过白晓文递过来水杯不停漱口,借着喝水的功夫偷看了一眼老刘头,发现老头并未有特殊表示,连忙否认说道:“我家做的正经买卖!怎么会用那种害人的东西,白老弟你可千万莫再胡问,让旁人听去告到衙门要遭灾祸哩。”

白晓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得反应,急忙解释道:“徐大哥咋把人往歪处想呢?我只是想寻点来药野兽,可不敢想去害人啊!这害畜牲的药还能害人吗?”他还边解释边佯装不解的问道。

徐学杏见白晓文还有点拎不清呢刚要开口反驳,半天没说话的老刘头插了一句,“能把那么大的畜牲都麻翻了的药,用来药人那不是更轻易吗?后生,你人年轻,晓得江湖险恶,在这里问出这话没什么,到了外面万不可逢人便问这腌臜物事,被有心人告到衙门,会把你当成盗匪问罪的。”

白晓文摆出一副乖巧受教的样子,嘴上恭敬向老头谢道:“受教了老爷子,刚才听您说您年轻的时候当过刀客,你这也曾在江湖路闯荡过,您说说这江湖上真有蒙汗药这种东西吗?”

人老了就爱讲古,老刘头也不例外,一听有人问他年轻时候的故事,自是来了谈性,他喝下口酒润润喉咙,张嘴说道:“这种东西应该是有的,我年轻时候也曾听前辈说过,这东西掺在酒里最不易被查觉,喝了让人不省人事,所以那时的前辈们总是告诫我们这些后生,要是出门走镖在外万不可喝酒,不过我更觉得那是怕我们喝酒误事......。但我也曾听过有些刀客被人用药麻翻害了的传闻,还曾有个经常给我们刀客疗伤的老大夫说过,那蒙汗药是用什么曼什么罗花制的,我当时也听不懂,后来我这胆量小遇到事了也只敢躲藏,哥哥们说我做不了刀客,没两年我就回家做屠夫去了,到现在这年纪也没见什么蒙汗药...”

老头有些醉了,说的话也开始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没有关联性。白晓文除了听了个什么曼什么罗花就没再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他又有留意到,在老头说那什么花的时候,徐学杏脸上的表情有轻微的松动,白晓文虽然当时一直在面对老头说话,但他可是一直开着感知能力观察着药铺老板呢,如果拿眼看可能还发现不了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但在这仅仅一张酒桌的范围里,那点表情变化在他的感知下就像是在面前大声说笑一样清晰。

这药铺老板肯定知道点什么!不能让他再沉默了,先问问他。于是白晓文扭头对他敬酒,喝过之后借着酒劲张嘴问道:“徐大哥世代经营医药,肯定知道这什么罗花是个啥吧?可否说给我们的听听?”

“呃...”徐学杏轻微的撇了一样老刘头,还是否认道:“惭愧,这我真是不知,听都没听过。”

老刘头喝的有点多了,开始拿徐学杏取笑:“你这药店老板还能不知?你小子怕不是防着我偷学了去,制成蒙汗药下到在酒食里,学那水浒母大虫开人肉包子铺吧。哈哈哈......”这老头真是喝多了,这种话都敢胡说,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了去再不敢他这馆子里吃饭了。

“嘿嘿,这个我确实不知。老头你可是开食肆的,咋连这话都敢往外嚷,也不怕犯了忌讳!为了你这铺子的生意咱还是别说这些了,来,喝酒!”徐学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阻止老头道。接着又好像想起来什么来,转头和白晓文说起了别的事情:“孝文啊,刚才咱俩一起来的路上你说你犯了错被你爹给赶出家门了,什么错这么严重啊,还能让你大人你这亲生儿子?”

‘’嗯?这是要摸我底吗!’徐学杏的问话一说出口白孝文辛苦犯嘀咕,他立刻就意识到这人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蒙汗药的目的起了疑心才有此一问的,看来是想摸摸自己的底,然后恒量自己是不是值得结交吗?不过他并不怕别人不到自己和田小娥的事情,反正那些都是白孝文做的,与他白晓文合干?而且在现在那些事在这里的人们认为是伤风败俗的丑事,在自己那个时代这能算什么呢?所以他打算实话实说,因为在别人看来,自己连这种丑事事情都能说了给你听,不就代表没拿你当外人吗?而且也能按徐学杏的心,自己被赶出家门的原因是因为桃色事件,不是因为什么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事。

于是白晓文摆出一副难堪的表情,用为难的语气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这是我真是难以启齿,惭愧哩!说出去丢人啊。老爷子,徐大哥,我如果说了我那事,您二位可别瞧不起我,也千万别往外传啊可好?”

他也这么说,那两人就越感兴趣,齐声说道:“啥事么你说,放心!我们绝不会传出去。”

“唉!也罢,既然做了那事,迟早也会传到外面,我就听你们说说,我被赶出家门是因为我和我们村里的寡妇搞到了一起...”

“嗨!我以为是啥呢,原来就因为这个,小老弟你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有点这个事情没啥大不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这种事情在那个村里没有几起?回去给那寡妇的钱财和她断了,再去和你大认个错就没事了。”老刘头认为自己见多识广已经明白这种事情的前因后果,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教着白晓文该如何处理。

徐学杏却并不着人为,他看着白晓文继续问道:“不会如此简单吧,只是寻常寡妇,你大能因此狠心把你赶出家门?”

“确实不是寻常寡妇,她是我家长工儿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最初随她男人和我家长工一起住在我家,我大看出那女人不似小户人家女子出身,便暂时没让她进祠堂入族谱,还让我家长工去女人家里打听情况....,谁知打听回来的情况是那个样子...,我大就把她和她男人赶出了我家,严禁他们进祠堂...,她男人带着她在村口找了个破窑住了下来...,前两年她男人跟着人家闹农改,分了原上的田地砸了原上的祠堂,再后来官面上的人打回来,她男人就跑了今年传来消息她男人死在了外面,我看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娘家也不能回,可怜她给她送了几回粮食,谁知就搞到了一起...,被我大发现,我大是族长要以身作则,于是就在祠堂里在全族人面前对我施行族法而后又赶出了家门...”

白晓文把事情前后简要的说了一遍,对面的两个人听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一个小年轻好色搞女人这种常见的事情也能被面前这个家伙弄的如此曲折离奇,两个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一会,才由老刘头打破沉默,“哎呀,你这后生!不晓得该咋说你,拈花惹草的事情老汉我见得多了,也没见过有谁能弄成你这样鸡毛鸭血的,你说你干嘛非找那么个货,那女子我算听出来了,就是个灾星啊,跟她搅在一起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啊,小兄弟你可得想清楚了啊,我劝你趁早离了她,弄个良人成家才好。”

老头还挺他着想,但徐学杏到更关注另一方面,“兄弟你这个年龄应该已经成婚了吧?难道加重妻子不顺心意,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白晓文心说你还挺敏感的,这么快就已经触及到自己的真实原因?这个话必须得如实回答,族长之子20多岁不可能不成家,有了妻室应该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人人子,在外招蜂引蝶是为浪荡子,这种人不知道信任。于是他先叹气道:“唉!这个事情有事难以启齿啊,我确实有个妻子,是我大给指的婚,她家底殷实还会扎花技艺本来我也和她很恩爱,但...,那年原上来了土匪...不但抢了我家钱财伤了我大,还...把她给...糟蹋了...我当时没在家,...现在她...上吊自尽咧...。”说着情难自禁还抹了把挤出的眼泪。

“啊?”听了这话,对面两人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得震惊之色,有事一阵沉默,这种对男人来说嫉妒耻辱的事情,白晓文居然对着两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就坦然道出,让两人都感到一种被信任的好感,同时又都可怜这个年岁不大涉世未深却已是经历不凡的年轻人,但又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种事情无论说多说少怎么劝都会伤受伤者的脸面,所以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白晓文不是真的受害者,话说完的情绪到位了,口风一转又开始表达对土匪的滔天恨意:“所以我玩命练飞刀,出门打猎的也是有壮胆练技的意思在里面,我想着如果有一天再让我碰到这货土匪,我非要亲手扒皮抽筋逐个把他们杀光不可!”白晓文被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那咬牙切齿的语气惊了一下,心里搞不清楚这是入戏太深了还是被白孝文的情绪影响到了?自己不是有这么大得很一才对啊?按原剧情所叙述的,大拇指那会土匪的行为应该能算得上是劫富济贫的啊,自己原来对这活差点当上八路的土匪有点好感才对啊?怎么现在是切齿痛恨呢?

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听老刘头深有感受的说道:“对!土匪就应该碎尸万段,我接也曾遭受土匪抢劫...,还有我当刀客那会儿也没少见被土匪嚯嚯的人家,那个惨哟...,还有好些走镖走盐的兄弟也都是死在土匪打劫的途中...,可这土匪都是成群结队,你一人可不好对付啊,弄不好还要害了自己的性命,小兄弟你本事虽好,但老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我还是得我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知道了那伙土匪的行迹,千万不可冲动行事,还是回来报官为好啊。”

“哼!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报官要是有用,那会土匪早就灭了,还能到处为祸?要知道现在那伙土匪的的缉捕告示还在县城里贴着呐,匪首大拇指悬赏1000大洋不论死活,可见他们做了多少恶事...”

白晓文和老头聊的火热,但也没忘记一旁低头吃菜喝酒的徐学杏,感知可是一直在关注着他呢,虽然他低头不语,但白晓文还是明显察觉到了他神情中闪过的一丝了然。

‘猜到我的目的了吗?’白晓文接下来也不再继续说这方面的话题,转向了其他轻松的事,直到饭局结束和老头保证了以后再有猎物只往他这里送后,就和徐学杏走出了食铺,进入徐的药铺。

...

“老弟寻蒙汗药莫不是要用来对付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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