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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大漠的尽头,熊熊烈火直冲云霄,映照出一片古老的祭祀狂欢。一群身着奇异服饰的人们围着篝火,随着节奏强烈的鼓点,跳着充满原始力量的舞蹈。沈易风独自一人,从远方走来,望着这从未见过的祭祀景象,心中泛起阵阵惊奇。然而,眼前这些古人仿佛没有看到他,依旧沉浸在他们古老的仪式中,口中吟唱着奇异的歌曲,脚下踏着神秘的舞步。

一位身披骷髅面具的大祭司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捧着一个青铜酒樽,沈易风惊骇地发现,那竟是传说中的“祭血杯”!

沈易风焦急地喊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他扯着嗓子,却依然无人理会,仿佛他只是一缕空气。他来到大祭司面前,但祭司也仿佛看不到他,只顾着主持着祭祀仪式。

沈易风眼睁睁地看着一名美丽的少女被古人从人群中抬了出来,她身穿薄纱,手脚被绑在石板上,露出令人怜惜的娇弱身躯。大祭司口中念念有词地走向少女,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沈易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大声喊着:“住手!你不能这样做!”但祭司依然无动于衷,举起匕首,朝少女的胸口刺去。少女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血染红了她的衣裳。

沈易风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汗如雨下。“又是这个梦!这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他起身来到天台上,点燃一支香烟,望着满天繁星,夜风轻抚过他的脸颊,他始终无法摆脱这个奇怪的梦境。自父亲去世后,这个古老的祭祀场景就频频出现在他的梦中,每次都把他惊醒。

上海中国考古研究院院长办公室里,院长王炳华正仔细地翻阅着一叠照片,镜片后透出睿智的目光。张海涛和沈易风坐在他对面,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王院长。

张海涛忍不住问道:“院长,这些照片是不是贺兰山腹地的山体壁画?”

王院长点点头,放下照片,回答道:“是的。”

沈易风也急切地问道:“王院长,你知道这些壁画是什么年代的吗?是谁画的?”

王炳华微微一笑,说道:“壁画是时代的文化缩影。这种线条画是绘画的起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商周时期的。至于是谁画的,我们还在研究中,可能是当时部落留下的。”

沈易风带着疑问,继续问道:“商周文明比楼兰还要早几百年,那么贺兰山壁画和楼兰壁画为什么如此相似呢?”

王炳华摇摇头,说:“可能是巧合吧!古时候人们的祭祀活动大同小异,出现相同内容的壁画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贺兰山腹地的线条壁画比楼兰壁画早很多年,也有可能是楼兰人模仿了他们的先祖。”

张海涛在一旁附和道:“古人的祭祀活动代代相传,就像我们现在的佛教、道教法会一样,也都是从古代传承下来的。”

沈易风觉得王院长说得有道理,微微一笑,站起身,说道:“王院长,真是太感谢您了,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来见我。”

王炳华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如果你对线条壁画感兴趣的话,可以从贺兰古国开始调查。”

沈易风惊讶地问道:“贺兰古国?我从来没听说过。”

王炳华解释道:“贺兰古国本身就是一个谜。传说它建于贺兰山中的一个小国度,青铜器时代非常繁荣,但贺兰山中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古国的线索。我个人猜测,那些线条壁画可能和传说中的贺兰古国有关。”

张海涛问道:“院长,您这里有贺兰古国的资料吗?”

王炳华笑着回答:“考古院只研究有科学依据的东西,对传说不会进行研究。不过你们可以找你们大学的老师金中基教授,他私人资金赞助,所以一直没有停止对贺兰古国的研究。”

张海涛和沈易风向王炳华告别后,两人并肩走在一條玻璃走廊中。张海涛说道:“正好,下午你去接老师,顺便问问他关于贺兰古国的问题。”

“怎么?你不去啊?”沈易风惊讶地问道。

张海涛笑着说:“下午我有一个学术会议,就拜托你去接老师了。”说着,他闪身进入电梯,向易风挥手告别:“拜拜!”

沈易风差点没朝海涛飞起一脚,说道:“拷!你小子又放我鸽子!”无奈地朝车场走去,边走边掏出香烟,嘴里还嘀咕着:“叫我去接金老头,做梦去吧!”说着,他从领口取出太阳镜戴上,嬉皮笑脸地朝路过的美女挥手打招呼。

上海浦东机场候机大厅里,乘客们鱼贯而出,其中一家三口推着行李车,站在大厅里环顾四周。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小巧迷人的少女,他们就是金中基一家。

金中基看了看手表,纳闷地说:“这个张海涛怎么回事?”

少女也在张望,她不是想看到张海涛,而是非常希望沈易风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女就是金中基的独生女,也是沈易风大学时期的女友金玉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沈易风气喘吁吁地从大厅门口跑过来,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停车场太远了。”

金中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夫人带着慈善的笑容,金玉文脸上却露出了欢快而又迷人的微笑。

金中基疑惑地问道:“怎么会是你?”

“老师,海涛下午有个学术会,不能来了,所以就叫我来接你们。”沈易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金中基皱着眉头,对家人说道:“我们打出租车。”

“爸!”金玉文跺着脚撒娇地说:“易风都来了,就坐他的车走吧!”

金中基的夫人也在一旁附和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大家都累了,就坐易风的车走吧!”

金中基看了看家人,勉强地点点头。

沈易风笑着说道:“我来推车。”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说道:“才子!我已经接到老师了。”

“不是!我忘了帮老师定饭店了。”电话里传来张海涛的声音。

“没搞错吧!现在可是十月黄金周啊!临时去哪里找饭店给金……”沈易风本想顺口说“金老头”,突然想起金中基就在旁边,又咽了回去,说道:“……给老师一家住啊!”

“你家不是很大嘛!就叫老师去你家住吧!”

“喂!你说笑呢!我不管!我把他们接到你家去哦!”

“我那个蜗居能让老师住嘛!你那三百多平方洋房别墅,豪华装修,设备齐全,最好不过了。就这样了,我还在开会呢!我挂了。”

“喂喂……喂……”沈易风叫了几声,只能听到手机中的“嘟——”声了。他微微冲着金中基一家一笑。

金中基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你这小子每次这种笑容总没有好事。出了什么事了?”

沈易风一摆手,嬉皮笑脸地说:“哎!首先申明,这可不是我的错哦!是张海涛这个大才子忘了帮你们定房间了。”

“什么?”金中基一听,气得嘀咕:“没有条理!没有条理!海涛跟着你这个斯混的也是丢三拉四的。”

沈易风在一旁听了金中基的话,差点也气炸了,一下子就穿出了八丈高,本要说几句话来反驳的,见金玉文使劲地朝他使眼色,也就没有发作。

金玉文在一旁打着圆场,说道:“好了!好了!再去定房间嘛!这事情简单。”

沈易风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可是十月黄金周,上海的饭店房间全都爆满了。”

金玉文一听,上去就朝沈易风一脚,那高跟鞋的一脚可不是闹着玩的,把易风痛得连眼泪也差点流了出来。金玉文在一旁狠狠地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

沈易风痛得摆摆手,说道:“住……住我家,住我家。”

金中基的夫人笑道:“那也好啊!整天住宾馆我也腻了,住在易风家里还有点家的味道。”

金中基又勉强地点点头,金玉文才放下心来,朝易风调皮地一笑。易风看了下金玉文,说道:“哇!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怎么狠心啊!”

“傻愣着干吗?推车啊!”金玉文拍了一下易风,独自一人挽着父母,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

沈易风朝他们做了怪脸,无奈地推着行李车跟在他们的后面。

就在金中基一家开开心心地来到上海,登上易风的牧羊人吉普车时,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他拿着手机,说道:“老板!金中基上了沈易风的车。”

“很好。跟着他们,看他们住在什么宾馆?”

“是!”

金中基此次前往上海,不是来度十月黄金周的,而是为了一个学术研究而来,这个学术研究就是关于“贺兰古国”的,但他并不知道他的上海之行会充满了危机。

贺兰古国?线条壁画?和那个奇怪的梦等等的等等……许多的问号充满了沈易风的脑海。而那个尾随着他们的黑衣少年口中的老板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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