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吃过饭了？去哪啊这是。”
杨瑞华正好从屋里出来，见赵文华扛着扫帚，便招呼一声。
“吃过了，三大妈。”赵文华笑道：“正打算去叫棒梗跟我一块去扫院门口呢。”
杨瑞华：“棒梗要是像你这么积极主动就好了，什么事都让别人喊，倒显得我们有些不是了。”
“谁说不是呢。”赵文华笑呵呵扬了扬手腕，转过身最后一眼，注意到杨瑞华脸色变了。
来到中院，在外头的几人见到赵文华，都围了过来。
范福贵：“文华，听说你调设计室去了，高升了啊！”
孙大娘：“嚯，都买手表了，快过来让大娘看看。”
傻柱：“好小子，昨天你还说手头紧张，这就买手表了？”
“嗐，我把收音机卖给三大爷了。”
赵文华也不知道刘海中有没有透露出去，但不打紧，再说一遍。
孙大娘：“什么？你把收音机卖给老阎了？”
傻柱：“你不过日子了？有钱就买手表？”
范福贵：“你卖了多少钱啊？”
赵文华扬了扬左手，“这不是调设计室去了吗，那里做试验得有个手表计数，要精确到秒呢，这我也没办法啊，只好去年，不对，下班去买个手表。”
这时，听见动静不小，呆在屋里的人都走了出来。
易中海夫妇，秦淮茹贾张氏，孙大娘老伴顾正勇和儿子顾昱升等人陆续围了过来。
当秦淮茹得知赵文华卖了收音机买了块手表，人麻了。
贾张氏更别提了，本就黑着的脸更黑了。
刚刚她还在屋里跟秦淮茹说务必要把文化卖收音机的钱给借过来。
一百不嫌多，五十不嫌少。
可谁能想到现在来这么一出。
秦淮茹：“文华，你这手表花了多少钱啊？”
顾昱升：“文华，手表给我戴戴成不。”
范福贵：“文华，你收音机卖了多少钱？”
易中海：“轧机搞自动化试验是得有个手表看时间。”
一大妈：“......”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
赵文华发现棒梗不在，连忙说道：“这事回头再说，我过来找棒梗去院门口扫地呢，再过会天都黑了，秦姐，棒梗不在家吗？”
孙大娘：“我刚瞧见棒梗去后院了。”
刚说完，就看见棒梗提着扫帚从后院过来。
“棒梗，你干嘛去了？”
等人靠近，赵文华问了一嘴，大家伙也跟着看向棒梗。
棒梗不明所以，“刚刚许大茂让我去把后院小天井给打扫一下，我就去了。”
“没大没小，你要喊大茂叔。”孙大娘说了他一句。
秦淮茹板着脸，“棒梗，我平常怎么跟你说的？怎么喊人你都忘了吗？”
棒梗不高兴的低下头，明明做了好事来着。
“棒梗，走，跟我去院门口扫地。”
赵文华赶紧替他解围。
一大一小两人走后。
大家伙边聊边散去。
“等会听收音机要去老阎家门口听了，这阎老西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难说，不过他平常没少在门口沾大家伙便宜，要是连收音机也不让听，这说得过去吗。”
“没想到这文华会把收音机给卖了，关键还立马买了块手表，这动作也太快了。”
“过会打听下他一卖一买，手头还有多少钱，我们可以找他借点。”
“嘿，秦淮茹盯着呢。”
“......”
贾家，秦淮茹和贾张氏回到屋里。
刚把帘子放下，贾张氏就念叨，“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挨千刀的，早上还造了我们家三个鸡蛋......”
“谁知道他早上说卖，结果下班后不仅卖了收音机，还买了块手表回来。”秦淮茹憋屈的不行。
“这事回头你要问个清楚，最重要是看看他手头宽不宽裕，有多少借多少，再借不着钱，我们家下半个月就得去啃树皮。”
贾张氏说完就出门了。
她对刚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倒不是付的红烧鱼钱，鱼好歹进了肚里，主要是阴差阳错那一遭。
太倒霉了简直。
所以贾张氏要去院里打听打听，看今天都有谁那会不在院里的。
院门口，棒梗跟赵文华提着扫帚出来，“文华叔，为什么我做好事那么难？”
“不要乱说好不好，哪里难了？”赵文华顿了下，“你看我这几个月不也一点一滴的做过来吗。”
棒梗有一下没一下的开扫，“文华叔，月底老师要来家里家访。”
赵文华立着扫帚纹丝不动，“这好事啊，到时候我把你表现跟老师好好说说，争取早日让你加入少先队。”
棒梗突然停住动作，看向赵文华，欲言又止。
赵文华：“......”
棒梗：“......”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赵文华：“棒梗，怎么了？”
棒梗：“有个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就甭说，快扫地。”赵文华挥挥手，以为他想偷懒。
谁知棒梗把扫帚往旁边一扔，凑了过来，“文华叔，这事还真是人命关天。”
赵文华“嘿”了一声，“成，你说说，什么事？”
棒梗左右看了下，等一位路过的大妈跟赵文华打了声招呼，人走没影了，这才示意赵文华弯下腰。
“你小子。”赵文华来了丝好奇，弯腰低头把耳朵靠近他。
棒梗小声：“说是二大妈生的三个孩子，也就是刘光齐三兄弟不是二大爷的亲生儿子。”
赵文华一脸震惊，“棒梗，你吃了哥斯拉鞭了这么勇？这话都敢乱说？”
“不是我说的。”棒梗疯狂摇头，“是刚刚我在小天井听大茂叔跟晓娥婶说的。”
赵文华再度震惊，“许大茂敢说这话？他老寿星吃砒霜，活不耐烦了？”
“真的，真是他说的。”棒梗急忙点头，跟着问道：“文华叔，你说这事真的假的？”
“这不能吧，能是真的吗。”赵文华愣了又愣，一脸不敢置信，“这要是真的，好家伙，得出人命，那二大爷不得把二大妈打死！”
棒梗点点头，“对啊，所以我觉得要告诉你，万一是真的呢？”
“他们还说什么了？”
赵文华看了看棒梗。
怀疑他坟头拉二胡，这不鬼扯吗？
反正要么棒梗有鬼，要么许大茂想使坏。
得留个心眼，不能中招，也不能被利用。
棒梗左右看了看，“他们还说二大爷指不定知道这事，所以才打刘光齐打的那么狠。”
赵文华“嘿”了一声。
还别说。
还真别说。
有那么丁点道理。
起码自圆其说了不是，许大茂用心了啊！
暂且把谣言这事搁在一边，赵文华看了看棒梗，发现了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