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晓的只有这些,再往后说便是编造。”吴涛改换了腔调,听来有些沧桑。
故事听到一半,没有了下文,餐桌左侧第一个人与其他人交换了眼神,他们一同望向左侧第五个人。
这人身披全黑袍,全身无一丝肌肤外露,极度神秘。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左侧第五人淡漠地开口道:“他的故事应该是真实的。”
“4票弃权,6票同意,看来今晚的主食已确定。”左侧那人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你们别心急,这只是我的第一个故事。”吴涛显得极为冷静:“我说过,还有许多故事。”
“那就讲讲你的其他故事吧。”
“我的第二个故事,依然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真实事件。”
吴涛先讲述了小男孩坠井和鬼影的故事。
接着又讲了司机的故事。
最后吴涛又以保安的视角,讲述了女人喜好的故事。
这些故事全属实,当全部讲述完后,在座的诡异怪谈成员一时间默不作声。
这是怎样的人生历程?
朋友不是疯子就是犯人,这家伙活蹦乱跳地来此讲故事,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屋子内一片寂静,那两个喜欢点评他人故事的人也紧闭了嘴。
餐桌两边的气氛略显诡异,十个黑袍人相互注视,他们或许正在进行眼神交流。
“若还需要其他故事,我倒还有几个。”吴涛皮笑肉不笑道。
“你还有其他故事?”
餐桌上的诡异怪谈成员愈发不语,坐在右边第一个人伸手挠了挠头,“这个新人的故事全是真的吗?”
其他黑袍人缄默不言。
五段故事全是真实经历,这是何等“精彩”的人生?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评判了。”左边第一个人将目光投向其他三位新人:“你们的故事同样精彩。”
他把手伸出,第二轮表决开始了。
众人也相继做出抉择,共有六人伸出手。
“投票过半数了。”左边的第一个人看向一号新人:“很遗憾,一号,你可以离开了。”
“离开?”一号愣住了,试图再说些什么,但被左边第一个人制止了:“你还有机会。”
门打开“跟我来吧。”面具男带着一号离去,随后关上了房门。
走廊里传出一声尖叫,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二号小腿瑟瑟发抖,刚才有四人选择了他,如果再有两票,那现在出去的就是他了。
屋子里静默了数分钟之久。。
左边第一个人开口说:“欢迎你们正式加入,你们三个人的编号分别是十一、十二、十三。”吴涛最后一个到场,他的编号是十三。
女人突然开口说:“请问我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我的痛苦?”
右边的男人回头盯着站在中间的女孩:“等你讲完了三次真实发生的故事,我们会根据你的情况去帮助你。”
吴涛在旁边默默的听着。
“真实的怪谈故事哪有那么容易发生?”女人低声说。
“怪谈一直存在,只是你没有遇到罢了。”男人继续说道:“有一位会员小时候被同学打骂,后来在我们的救治下,她的病被治好了。”
“你们是怎么治好她的?”女人好奇的看着几个黑袍。
“很简单,让她亲手摧毁自己的恐惧。”
“就这样?”
“就这么简单,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病人,只不过病因和病情各不相同,我们也会为你量身定做解决的方案。”右边的男人声音听着平静自信。
“条件都是一样的,只要你能讲够三个真实发生的怪谈故事,就可以向我们提出一个要求,也可以选择离开。”男人笑着说:“是真正的离开。”
“三个怪谈故事吗?”女人低头沉思几秒后,女人再次开口:“那我就再讲几个诡异故事。”
“请讲你的怪谈故事。”
左边一个黑袍人靠在椅背上,双手轻轻敲击着桌面,面具深邃眼神里透露着“请说下去”的期待。
女人开始讲述她的第一个故事,声音低沉而压抑。
这是一个关于被霸凌和遗忘的故事,每一个字都弥漫着绝望和痛苦。
吴涛可以感受到她所讲述的痛苦和无助,仿佛他自己也被带入了那个黑暗的世界。
讲述完第一个故事后,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黑袍人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女人。
他们的沉默让人感到压抑,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女人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第二个故事。
这个故事更加离奇和惊悚,它涉及到一些诡异的事件和无法解释的现象。
吴涛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世界。
其他黑袍人也开始讲述他们的对会员的治疗过程,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种种不寻常的细节。
每一个故事都带着强烈的情绪和深深的恐惧感,让人无法平静地聆听。
旁边的吴涛听着他们的怪谈故事,越听越不对劲:“这算什么怪谈故事?完全就是谋杀经历!”
当所有的讲述完怪谈故事,女人抚摸着自己的面具,揭示出异样的笑容。
她盯着眼前的几位黑袍人,冷冷地问道:“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你们又将如何帮我解除这痛苦呢?”
坐在左首的第一位黑袍人,与那女人有着微妙眼神交流,似乎带有一丝的侵略与试探。
他沉稳地开口回应:“你且稍安勿躁,等我们听过其他人的诉求之后,会一并考虑你的问题。”
吴涛目光扫过餐桌边的所有人:“用疯子的方法去救赎疯子。”
“每一位新加入的成员都可以提问一个问题。”男人看向二号和吴涛:“你俩谁先问?”
“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在被某些东西追。”二号说完这句话,抬头看了一眼众人,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似乎这是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我大概猜到了你的问题,又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左边的男人靠在椅背上:“我们不会帮你摆平麻烦,也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们可以收留你。”
二号新人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一些失望。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在了吴涛身上:“你的问题是什么?”
“我的问题比较简单。”吴涛思考半天后,他直接开口说道:“我想知道会长是谁?”餐桌两边的黑袍人又一次沉默了,他们相互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左边第一个男人开了口:“换一个问题。”
“不能说吗?”对方越是不说,吴涛就越好奇。
“不是不能说。”右边第一个男人接过话:“谁是会长?我们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