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钰和王姬氏紧紧相拥,眼见就要彻底融为一体之际,屋中不知何时吹过一阵微风,屋内弥漫的淡淡幽香被吹散。
意乱情迷之下就将被王姬氏推倒在床上的李钰脑海突然一阵清明,感受着正在自己身上如一条巨蛇缠绕旋转的王姬氏蠕动着她丰满的身体,李钰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将最后一丝邪念也祛除了脑海。
回味起刚刚自己竟然有陷落情网而不能自察的迹象,李钰凝神四顾,五官感觉发挥到最敏锐,在渐渐被微风灌满的房间中,终于捕捉到一缕淡淡消散的香气。
只一闻那香气,李钰便十分肯定,那香气应该是一种他之前从未接触过的药物,功能应该与迷药相仿。
想到自己向来是百毒不侵的身体,今儿个竟然差点着了此道,不由一阵后怕。幸而自己定力坚定,功力高深,到了最后时刻,他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醒转过来。
扭目看去,李钰发现左侧原本紧掩的两扇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那缕微风正是从那窗户中吹来。
感官敏锐的李钰仔细嗅着飘进屋中的微风,从中也能隐隐约约觉察出另一股味道,清甜中带点苦涩的味道,功力浅薄者若不仔细去闻,断难发现。
十有八九,那缕春风应是有人故意从房中的门窗外送进来的。
李钰这么想着,身上体态丰满的王姬氏已然将自己脱得只剩了一件亵衣亵裤,白生生赛过霜雪的四肢裸露在外,在李钰身上缠绕盘结,恨不能一口将李钰给吞下独子。
很显然,王姬氏之所以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多少应该有那空气中弥漫的迷药有关。
只是自己功力甚高,中毒不深,又有人暗中相助,因而才及时醒来,免了那催情之苦。
想了想,李钰缓缓伸手,在迷迷糊糊的王姬氏脖颈轻轻拍了拍,本来已如八爪鱼将李钰牢牢缠缚的王姬氏突然全身一松,整个瘫软了下去。
李钰不舍地将已几近赤裸的王姬氏从自己身上推开,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回身贪婪地看了一眼软软躺在床上的雪白美人儿,扯过一张薄绸织就的床单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才走到那半开的窗户前。
窗户外是欧阳敬怀府上的后花园,`郁郁葱葱,花团锦簇,很是秀丽幽静。
李钰探头出窗户,左右打量了一番,见并无半个人影,不由有些奇怪,凝神细听周围动静,并未发现有丝毫人声气息。
要说他之前中了那神秘的毒药,感官有所下降,不能将周遭的动静接收到还情有可原,但现在自己体内的毒药已然全部清除,凭自己意境大圆满的修为,百丈之内,普通化境高手的一举一动都难逃他的感觉。
难道,窗外并没有什么高人帮助?自己能够醒来,真的只是因为自身功力太过雄浑么?
李钰有些不解,带着满心疑惑,转身离开窗户,移目到了屋中,却陡然发现,屋中桌旁竟然稳稳当当坐了一个彪形大汉。
看到此人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李钰心头一暖,低声唤道:“大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结义大哥徐慕白。
“你怎么来了?”
李钰三两步跨上前,关切地问道,同时面上浮现一抹忧色。
因为在他想来,徐慕白亲自到了此间,莫非梁山发生了何种大事不成?
徐慕白见李钰神色显出一抹焦急,脸上沉着的神情微松,笑着捶打了一下李钰的胸膛,斜目瞥了一眼隔着珠帘卧室里的情形,调笑道:“你个狗日的,一人在外到处寻花问柳,难道不怕家中的明月妹子打你屁股么?”
李钰闻言一滞,现在水明月死心塌地为自己谋划,自己的确不可辜负了他,只是今日的情形,确实一言难尽,他也无从狡辩,只得岔开话题,再次问道:“你且说说,为何亲自到了此间?难道郓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徐慕白见李钰神情庄重,略显焦急,不由噗嗤一笑,大笑着道:“元帅放心,郓州无事,只是我们在巨野和雷泽发现近期乘氏县有大规模流民聚集,却不分批进入我们郓州地界,所以前来探探情况,并向元帅做个提醒。这下倒好一来就撞见了元帅的好事,呵呵,呵呵呵——”
李钰见他又拿此事调侃自己,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哪管他那许多,直接忽略掉调戏之语,转而郑重道:“我正想修书给你们,正如你们所看见的那样,乘氏县与郓州交界之处正有不下数万难民聚集。严格来说,这些难民已然成了拜月神教教众,虽然武器装备和实战经验几近于无,但被拜月教洗脑之后,其信徒已然陷入了癫狂之中。”
徐慕白听李钰说得十分严重,也收了面上的戏谑,冷声道:“真的如此严重了?”
李钰闻言一滞,现在水明月死心塌地为自己谋划,自己的确不可辜负了他,只是今日的情形,确实一言难尽,他也无从狡辩,只得岔开话题,再次问道:“你且说说,为何亲自到了此间?难道郓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徐慕白见李钰神情庄重,略显焦急,不由噗嗤一笑,大笑着道:“元帅放心,郓州无事,只是我们在巨野和雷泽发现近期乘氏县有大规模流民聚集,却不分批进入我们郓州地界,所以前来探探情况,并向元帅做个提醒。这下倒好一来就撞见了元帅的好事,呵呵,呵呵呵——”
李钰见他又拿此事调侃自己,脸皮早已比城墙还厚,哪管他那许多,直接忽略掉调戏之语,转而郑重道:“我正想修书给你们,正如你们所看见的那样,乘氏县与郓州交界之处正有不下数万难民聚集。严格来说,这些难民已然成了拜月神教教众,虽然武器装备和实战经验几近于无,但被拜月教洗脑之后,其信徒已然陷入了癫狂之中。”
徐慕白听李钰说得十分严重,也收了面上的戏谑,冷声道:“真的如此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