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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二人正有说有笑。

忽然,外面一阵鸡飞狗叫,便听到有人在喊:“少爷,少爷,就是巷口那家。”

“小人方才在城门口看热闹之时见到月姑娘已回来。”

“这月姑娘年方二八,可比赵家小姐漂亮百倍。”

一个很是淫邪的声音传来:“好好好,待入了洞房之后少爷定有重赏。”

“谢少爷,谢少爷。”

听闻其声,不用猜也知何事。

师父一把拉起月惜音就走:“徒儿,快走后门。”

于是师徒二人快速向后门跑去。

刚打开后门,便听到前院传来撞门声。

二人关上后门,左拐右转又穿街过巷进了一个小院子。

关上院门,师父立即说道:“快收拾东西,今夜就出城。”

月惜音点头:“好,师父。”

之前院子,十数人始终未能撞开院门,少爷在后面大骂:“废物,一群废物,竟然撞不开这破院门,若是让美人跑了,少爷扒了你们的皮。”

片刻后,见还是撞不开。

少爷又破口大骂:“一群蠢货、废物,还不快翻墙进去,能否动下你们的猪脑子。”

听闻少爷大骂,才有数人翻墙进去。

进来一看,小小院门有五道横杠不说,还有两根碗粗斜杠顶住,这如何能撞开。

打开院门,少爷进来便冷笑:“这美人还当真小心谨慎啊!有野性,少爷喜欢。”

“一群蠢货、废物,还不快给少爷搜。”

十数人翻遍院子未找到人。

少爷冷笑:“马料还有,饭菜还在,跑不远。去几个人看看后院可有后门,其他人再好生找找,务必给少爷瞧仔细有无密室暗格。”

十数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有人来报:“少爷,后院有门,门未锁。”

少爷冷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留几个人在这守着,其他人去街上给本少爷找,少爷就不信找不到你。”

“记住,不得伤她一根头发,本少爷喜好哭哭啼啼的姿容,完美无瑕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

于是,少爷便坐在院中静静等待。

另一处院子中,师徒二人已收拾妥当,只待天黑便翻墙逃走。

月惜音笑道:“师父,还是你的计策奏效,平日花上一些银钱租用这小院,待到关键时刻可保命。”

“否则此时我们师徒恐怕还在街上东躲西藏。”

师父笑道:“江湖上讨生活,狡兔三窟的道理不能忘。我们师徒本又惹上大祸,若是无万全之策,恐怕不知何时便被人斩杀。”

“如今我们师徒要去寻那徒儿,其中凶险不得而知。财色动人心,徒儿你不能再以真面目示人,需要好生装扮一番才是。”

月惜音点头:“好的,师父。”

遂起身进了房间。

不一会,月惜音再出来之时,原本倾国倾城的美人已不见,只是个甚是寻常的农家妇人。

师父对她这身装扮甚是满意。

于是,师徒二人便坐在院中静待天黑。

冷偷零回到家,冷父大感意外:“零儿,今日为何不见月姑娘同来?”

他挤出一丝笑容:“惜音妹妹今日有事先回去了。”

冷父点头:“原来如此。”

冷偷零未有再与冷父闲聊便径直回到房间。

冷父心细如发,顿觉冷偷零有心事,遂回到自己房间:“夫人,为夫观零儿似乎有心事?”

冷母大惊:“零儿回来了,莫非那月姑娘未有同来?”

冷父点头。

冷母大叹:“零儿如今已二十有二,本应在求取功名之后就该谈婚论嫁,可自从两年前在香柳湖看到月姑娘,再无心思与其他女子谈婚论嫁。”

“那月姑娘确实生得美貌非凡,还知书达礼、贤良淑德,与零儿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点不辱没我们这书书香门第之家,我这个做母亲的也甚是喜爱。”

“可这月姑娘总以年纪尚轻推脱婚事,这可如何是好?”

“我当年嫁给你之时不也才十六。”

冷父也叹道:“是啊。可惜月姑娘婚姻大事乃是自己做主,而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那月姑娘同意这门婚事,为夫便去请学政大人上门提亲,让月姑娘家光耀门楣。”

冷母又叹。

在他们想来这在瑶山城书香门第之家已是最佳良配。

片刻后,她突然一脸惊慌:“夫君,他们在外相处这几日,莫不是零儿见月姑娘花容月貌,一时,一时未能忍住,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将月姑娘惹怒?”

顿时,冷父目瞪口呆,瞬间脸色铁青:“若是这畜生胆敢对月姑娘做出这等丑事,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说完,就要去问个明白。

冷母一把揪住他,深呼吸一下才说道:“夫君,别急,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好,现在过去。”

遂夫妻二人直奔冷偷零房间。

片刻后,夫妻二人来到冷偷零房门外轻轻叩响他的房门:“零儿,可在里面?”

冷偷零听到是母亲的声音便打开房门,略有些诧异:“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冷母问道:“零儿,这些时日与月姑娘相处还算融洽?”

冷偷零点头:“还算融洽。”

冷母又问:“你们未曾发生过其他事吧?”

冷偷零摇头:“未曾发生过。”

夫妻二人仔细看着冷偷零的面色未见异常。

冷母不死心又小心问道:“零儿,你未对月姑娘做,做那等见不得人的事吧?”

刹那间,冷偷零瞪眼,恼怒道:“母亲,孩儿乃读圣贤书之人,如何,如何做得出那等有辱先贤之丑事。”

闻言,夫妻二人放下心来。

冷母笑道:“零儿,你与月姑娘的婚事迟迟未有定论,如今你也二十有二又有功名在身,是应该有个人在身边伺候着,按制可先纳妾······”

未等冷母说完,冷偷零就说:“母亲,孩儿只想迎娶惜音一人,此生非她不娶。”

见冷偷零如此坚决,夫妻二人也不知说什么好。

三人沉默片刻,夫妻二人转身离去。

这时,冷偷零突然问:“父亲可知尚善堂药铺的东家是何人?”

尚善堂东家,冷父皱眉摇头:“父亲乃一介读书人,如何知晓一药铺老板是何人?”

“零儿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冷偷零摇头:“没有。孩儿也只是随便问问。”

冷父点头,遂与冷母离去。

冷偷零回到书桌前独坐良久也不知在想什么。

寒月未出,天色已暗。

小院中师徒二人悄悄离去,二刻钟不到便来到城南一处城墙边,此处是他们平日踩好的点。

见四下无人,月惜音抛出钩爪抓住城垛,手脚齐用便轻而易举爬上城墙。

其师父也是如此。

短短十数息功夫,师徒二人便消失在城南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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