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炮!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孙晨冷冷地说道,目光如刀般扫过海面。
刘家岛的水军训练有素,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再次开火。炮弹如同雨点般落在建奴的船只上,瞬间将他们的舰队打得七零八落。建奴的船只根本无法抵挡刘家岛的火炮,一艘接一艘地沉入海底。
然而,建奴水军并未完全放弃抵抗。几艘较为坚固的船只试图组织反击,船上的建奴士兵拼命划桨,试图靠近刘家岛的舰队,用弓箭和火铳进行反击。
“大人,他们想要靠近我们!”刘熊快步走到孙晨身边,低声汇报道。
孙晨冷笑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自量力。传令下去,所有船只拉开距离,用二十四磅火炮全力开火,彻底粉碎他们的反扑!”
“是,大人!”刘熊立刻传达了命令。
片刻之后,刘家岛的舰队迅速拉开距离,船上的二十四磅重型火炮缓缓调整角度,瞄准了试图靠近的建奴船只。
“开炮!”孙晨再次下令。
“轰!轰!轰!”
二十四磅火炮的威力远超轻型火炮,炮弹呼啸着飞向建奴的船只,瞬间将一艘木船炸成了碎片。巨大的冲击力甚至将附近的船只掀翻,海面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建奴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的反击在舰队火炮威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继续开炮!不要给他们任何机会!”孙晨冷冷地说道。
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再次开火。炮弹如同死神般降临,将建奴的船只一艘接一艘地击沉。海面上到处都是沉船的残骸和漂浮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
建奴水军的反扑被彻底粉碎,剩余的船只纷纷调转船头,试图逃离战场。然而,刘家岛的另一舰队早已封锁了海湾的入口,任何试图逃回的船只都被火炮击沉。
“大人,他们的水军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刘熊走到孙晨身边,低声说道。
孙晨点了点头,目光冷峻地注视着远处的海岸线。他知道,战斗还远未结束。
“传令下去,舰队靠近岸边,火力全开,摧毁岸上的营寨。”孙晨沉声说道。
“是,大人!”刘熊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刘家岛的舰队缓缓靠近岸边,船上的火炮调整角度,瞄准了岸上的建奴营寨。
“开炮!”孙晨一声令下。
“轰!轰!轰!”
炮弹呼啸着飞向岸上的营寨,瞬间将木制的栅栏和帐篷炸得粉碎。营寨内的建奴士兵被突如其来的炮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四散逃窜。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岸上的营寨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继续开炮!不要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孙晨冷冷地说道。
炮手们迅速装填弹药,再次开火。炮弹如同雨点般落在岸上的营寨中,将建奴的防御工事彻底摧毁。营寨内的建奴士兵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大人,岸上的建奴已经溃不成军了。”刘熊走到孙晨身边,低声说道。
孙晨点了点头,目光冷峻地注视着岸上的混乱场面。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传令下去,停止炮击,派一队士兵上岸,彻底清理战场。”孙晨沉声说道。
“是,大人!”刘熊领命而去。
“大人,我们在建奴的基地里发现了一些造册。”一名士兵快步走来,将一叠文件递给了孙晨。
孙晨接过造册,仔细翻阅起来。造册详细记录了建奴水军训练计划和兵员名单。
孙晨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些发现的价值远远超过了那些金银财宝。
“把这些都收好,带回刘家岛。”孙晨沉声说道。
“是,大人!”士兵领命而去。
刘家岛的舰队缓缓驶离盖州海湾,海面上依旧漂浮着建奴船只的残骸,空气中弥漫浓重硝烟和血腥味。
孙晨站在旗舰的甲板上,目光冷峻地注视着远处的海岸线。他的身后,十几名满清建奴俘虏被五花大绑,跪在船头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
“大人,这些俘虏怎么处理?”刘熊走到孙晨身边,低声问道。
孙晨微微一笑,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好好审问。我要知道他们的名字、官职,还有他们水军详细情况。”
“你们谁是领头?”孙晨冷冷问道。
俘虏们低着头,没有人回答。一名建奴军官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我们满洲勇士,绝不向你们这些明狗低头!”
孙晨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看来硬骨头。刘熊那就让他尝尝我们手段。”
刘熊点了点头,走到那名建奴军官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一旁的刑具前。
刑具上摆满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铁钳、烙铁、皮鞭,每一样都足以让人心生恐惧。
“最后问你一次,叫什么名字,什么官职?”刘熊冷冷地问道。
那名建奴军官咬紧牙关,依旧不肯开口。
“动手。”孙晨淡淡地说道。
刘熊点了点头,拿起一根铁钳,夹住了那名建奴军官的手指。随着他用力一拧,骨头碎裂声音在船舱内回荡。那名建奴军官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冷汗瞬间流下来。
“说不说?”刘熊冷冷地问道。
那名建奴军官依旧咬紧牙关,还是不肯开口。
刘熊冷笑一声,拿起一根烙铁,在火炉中烧得通红,随后狠狠地按在了那名建奴军官的肩膀上面。
皮肉被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那名建奴军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说不说?”刘熊再次沉声问道他。
建奴军官竟开始支撑不住,颤抖缓慢说道:“我……我说……我叫塔额谭,是正黄旗的牛录额真……”
孙晨此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牛录额真是建奴军队中的中级军官,统领三百士兵,地位不算是低。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抓到了这样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