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这天,苏瑶和李逸风起了个大早。
苏瑶一边对着铜镜整理发髻,一边嘟囔:“也不知道今天那些老古董能说出啥花样,我这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李逸风笑着帮她戴上一支玉簪,安慰道:“别怕,咱有理走遍天下,就凭他们那点歪理,还想难倒咱俩?”
两人来到朝堂,好家伙,满朝文武都在,一个个正襟危坐,就等着看这场热闹。
宰相站出来,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陛下,这医学院教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人体解剖,这不是对祖宗不敬吗?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才是正道,这些新玩意儿,简直是扰乱医学正统!”
苏瑶上前一步,福了福身,笑着说:“宰相大人,您这话可就不对啦。老祖宗的医术咱自然敬重,可时代在变,医学也得跟着进步呀。就好比您出门,以前坐马车,现在要是有更快更舒服的法子,您难道还非要守着马车不放?”
这话一出口,朝堂上不少人忍不住笑出声。
宰相脸涨得通红,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医学关乎人命,可不能乱来。”
李逸风也接上话茬:“大人,您说得对,医学确实关乎人命,所以才要不断改进。就说上次西域的疫病,要是按照老法子治,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可我们用了新的知识和方法,成功救了那么多百姓,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宰相一时语塞,旁边一个大臣跳出来:“你们那医学院,教的都是些歪门邪道,连女学生都收,成何体统!”
苏瑶一听,乐了:“哟,这位大人,您这想法可就过时啦。女子怎么就不能学医?您生病的时候,难道还挑大夫是男是女不成?再说了,我们医学院的女学生,医术可不比男学生差,说不定哪天您生病了,还得靠她们救命呢!”朝堂上又是一阵哄笑。
辩论陷入胶着,朝堂上的火药味都快冲破屋顶了,感觉下一秒就要火星撞地球。
但苏瑶和李逸风稳得一批,跟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似的,一点都不慌。他俩眼神坚定得很,说话那叫一个条理清晰,怼起那些守旧派的观点,简直句句都戳在要害上,就像给对方来了个“精准打击”。
苏瑶小手一挥,示意侍从把一摞厚厚的医案拿上来,这些可都是他们行医路上的“秘密武器”。
她麻溜地翻开一本,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声音贼响亮:“家人们,都瞅瞅啊!这是上个月救的一个风寒重症患者。按老一套医法,吃了好几副药都没啥效果。但咱用新医学理念,仔细分析病症,调整用药剂量和方式,嘿,就三天,患者就能下地溜达了。”
李逸风也赶紧接上话:“还有还有这个,难产的产妇,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产妇和胎儿那都是命悬一线。但咱用新助产方法,成功把母子俩都保住了。这可都是实打实发生的事儿,可不是吹牛哦。”
大臣们都跟好奇宝宝似的,伸长脖子张望着那些医案,看着上面详细的病症记录、诊断过程和治疗结果,好多人脸上的质疑都慢慢没了,开始陷入沉思。他们心里估计都在重新琢磨这所谓的“新医学知识”,原本坚定的立场,在这些真实案例面前,已经开始有点“动摇军心”了。
就在这时,皇帝大手一挥,激动说道:“家人们谁懂啊,这场辩论直接让朕看到医学的新曙光!苏瑶、李逸风,你们为大唐百姓做的那些事儿,朕都记在小本本上了。医学院先不关闭了,你们可得加把劲,别让朕破防啊!”
苏瑶和李逸风一听皇帝这话,差点直接蹦起来,对视一眼,那眼神里的兴奋劲儿都快溢出来了。二话不说,麻溜地整理整理衣服,“噗通”一声就给皇帝跪了,这姿势,那叫一个标准。
苏瑶低着头,声音都有点抖:“陛下简直太牛啦!这可真是全天下老百姓的福气,我俩保证,以后肯定拼了老命干,绝对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李逸风也赶紧跟上:“陛下英明神武,医学院能保住,医学革新就有盼头,我们肯定肝脑涂地,为大唐医学发展冲在最前面!”
拜完起身,之前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浑身的疲惫和紧张瞬间消失。
回到医学院,两人还没来得及瘫在椅子上摆个“大”字,就收到消息,说是有个富商的夫人突然病得那叫一个严重,直接昏迷不醒了。富商听说苏瑶和李逸风医术牛得一批,火急火燎派人来请。
两人赶到富商家,一瞧,夫人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苏瑶刚要把脉,富商在一旁紧张地说:“两位神医,我夫人这病可千万要治好啊,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李逸风安慰道:“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力。”
可就在他们准备诊断的时候,富商的儿子突然冲进来,哭喊道:“爹,不好了,家里的库房好像遭贼了,丢了好多宝贝!”
富商一听,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夫人的病了,急匆匆地跑去查看。
苏瑶和李逸风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这富商家的事儿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夫人的病还没头绪,又出了盗窃案。
看来,这一趟,他们想顺利治病,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