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吻过后,卡缇娅一路走在路上,人都快蹦起来了。
走得快了,就回来拉一拉辉的手,一下揉手背,一下揉手心。
有时头靠在辉的肩膀上,只要稍稍转头,就能吻到。
放肆!
司马一族欺我太甚!
这是陈辉脑海里遐想的场面,他终于理解曹髦当年面对猖狂的司马一族时,那种无力又愤怒的感受。
不过他倒是不愤怒,主要卡缇娅太过可爱,又太过忠诚,试想这样一个姑娘想贴贴,又如何愤怒的起来?
两人走了许久,终于到了雪岭镇。
雪岭镇位于一座大山之下,抬头望去,便能看见终年雪白的山岭,十分美丽。
而这里又是奥兰帝国东北部的军事要道,所以人口相对较多。
房子有点类似于窑洞,坚固易修,冬暖夏凉。
到了这里,陈辉也是饿了,想必卡缇娅也差不多,随便找了家酒店前的空桌,坐了下来。
侍者立刻走了过来,客气道:“两位想要点什么?”
陈辉和卡缇娅交流了一下,然后说道:“两个中份肉酱通心粉,两个煎蛋,两杯红豆酒酿,外加一份鸡肉汤。”
侍者用笔在纸上记录着。
“那个......等等。”卡缇娅犹豫了一下,说道:“两个中份的换成一个超大份肉酱通心粉。”
“好的。”侍者点点头。
“嗯?为什么要换?”陈辉疑惑。
卡缇娅捂嘴一笑:“主人,您看嘛,一个超大份的才五枚银币,而一个中份的就要三枚银币,我们俩吃一个超大份的,能足足省下一枚银币嗫!”
陈辉听了后,并没有反驳,而是想了许久,自己是缺少一枚银币的人吗?
突然一拍大腿,终于明白:司马老贼又欲欺我!
等了十几分钟,菜肴一个个上了桌,陈辉和卡缇娅坐在一起,享用一份肉酱通心粉。
陈辉用叉子捞起通心粉开吃,同时,卡缇娅的双眼好像在盯着什么东西。
她瞅准时机,叉子一叉,将通心粉送进嘴里。
然后陈辉就感觉嘴里有一种奇怪的滑动感。
他转过头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已经嗦到嘴巴里的通心粉,被卡缇娅给硬生生吸了出去。
到了她自己的嘴巴里咀嚼。
陈辉:“???”
原来搁这等着自己。
“嘿嘿。”卡缇娅得意的轻笑。
没过多久,陈辉又用叉子捞了一勺通心粉。
卡缇娅也当机立断,精准的从碗里找到通心粉的另一头,放进嘴里。
这一次,陈辉不打算再给她机会,用力一吸!
然后视野中,卡缇娅抿着通心粉的嘴巴快速接近,印到了自己的嘴巴上!
柔软之中,卡缇娅舌尖一点,牙齿一拽。
陈辉都吞进喉咙里的通心粉,居然硬生生的…被卡缇娅给拽了出来?!
“哎呀......主人,你干嘛那么用力嘛,害的人家都亲到你了。”卡缇娅吃完通心粉后,舔舔嘴角,娇声说道。
噗!
对面一个也在用餐的小姐姐看到这一幕,立刻笑的把嘴里的食物都给喷了出来。
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抽一抽的,看起来乐的不轻。
陈辉也傻了,他没有想到,卡缇娅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此等行为的离谱程度,不亚于赵高指鹿为马。
果然道理是相通的。
势力本就是此消彼长,一旦曹髦失势,司马一族必然得寸进尺。
而他一旦宽容大度起来,小女仆可不就顺杆而上,欺他不好意思发怒。
但这确实挺享受的,只是卡缇娅做的略微有点过火了。
陈辉揉了揉卡缇娅的手臂,低声道:“是不是心里痒痒,想要主人狠狠地骑在你身上?”
卡缇娅立刻垂下头,脸颊升起一片红云,声音如蚊呐一般:“嗯呐。”
陈辉道:“那就乖乖的,正经一点,不要在外面让人看笑话,等手头的要事办完,满足你的心愿。”
卡缇娅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雀跃道:“谢谢主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卡缇娅果然乖了很多。
不再乱动,乱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辉也能安宁了不少。
“两位,这是你们的红豆酒酿。”侍者端着饮品送了过来。
陈辉和卡缇娅吃的也颇为口渴,端起大口喝下。
甜甜的,糯糯的,还有一股微酸。
而且关键是,带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然而喝下不到几分钟,卡缇娅就又有奇怪的动作。
“主人,我、我好像醉了,这酒劲真大。”卡缇娅微眯着眼睛,声音也越发娇软,靠在了辉的肩膀上。
陈辉一乐,这可是红豆酒酿,能有多少酒在里面?
还醉?
肯定是又起小心思了吧!
“嗝。”
等等,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也头晕乎乎的?
哎哟卧槽,这酒酿里有毒。
这特么是一家黑店!
.
幽暗的小路上,陈辉和卡缇娅一起躺靠着板车,被两个小喽啰给推着。
喽啰甲道:“哎哟喂,这女的可真俊,要是让我爽一爽该多好?要不我们停在这里,我先完事?”
喽啰乙一拍对方的脑袋:“你疯啦,这可是审判官的女人!再说了,你没看她的身手,咱三十几个弟兄在她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万一她师父或是别的什么人来,咱们整座山都得被移平咯!”
喽啰甲缩缩脑袋:“我就说一说,图个心里畅快,没真想!”
喽啰乙:“还说个屁!别想让咱们给你陪葬,老大下了命令,把这两位关上半个月,好吃好喝伺候着,赚到钱就行了。
其他的,一律不许节外生枝,你没看吗?这次拿的刀都是没开刃,吓唬人的。”
喽啰甲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也就一个新来的,还得听哥几个照应一下,别随便犯了错。”
喽啰乙:“也没啥犯错不犯错的,这年头,想要吃饱饭,不挨刀,就要多思量几下,跟着大哥混。
你看到了吗,大哥今天那么狼狈,但是该退的时候就退,一点不含糊!”
喽啰甲:“那确实,要搁别人,指不定就血洒当场了。”
“所以呢,你多学着点,别啥玩意没想明白就开始干,那样迟早得掉脑袋!”喽啰乙按动机关,沉重的石门向上移动。
他俩一起将陈辉和卡缇娅抬进了最里面,关上了铁门,又来到外面,降下了石门。
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大片黑暗之中。
只有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能带来一丁点光亮。
没过多久后,卡缇娅的睫毛动了动,似乎要醒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