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两毛钱之后,闫埠贵才开始讲述陈广妾被打的具体原因。
这件事还要从一大爷易中海说起。
原来这位一大爷是在轧钢厂做八级车工的。
因为工作上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二大爷刘海中一顿臭骂。
二大爷是个七级焊工,当着大家的面受了这种委屈,心情自然不好。
于是便借题发挥,找了一大爷的徒弟贾东旭的茬。
贾东旭下班回家后,自然也没给母亲贾张氏好脸色看。
贾张氏一生气,就拿儿媳秦淮茹撒起了气。
正巧,晚餐时间傻柱在院子里看见了秦淮茹。
傻柱立刻把自己带回的饭菜递上去,热情地和秦淮茹打招呼。
结果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满心不悦的傻柱被泼了冷水,气得一个人躲起来闷头喝酒。
这时,许大茂唱着小曲儿兴冲冲地从傻柱门前走过。
傻柱喝得醉醺醺的,误以为许大茂在咒骂自己。
于是上前抓住许大茂一顿胖揍。
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但知道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不敢发作。
随后,许大茂离开四合院,正好撞见刚加班回来的陈广妾。
便将满腔怒火一股脑儿撒在了陈广妾身上,痛扁了他一顿。
这就是典型的蝴蝶效应,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啊!
陈广妾心里憋屈极了,心想:我陈广妾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无缘无故就被一顿胖揍,结果原来的主人也因此丢了性命。
他陈广妾可不是个任人欺负的角色。
这些家伙的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
不管是谁惹到他,他都得加倍奉还。
尤其是那个许大茂,你自己不敢和傻柱对着干,反倒来打我?
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可言了?
如果换成之前的原主,恐怕这时候已经在忍气吞声了。
然而如今,他是来自21世纪的陈广妾,这事哪能就这样轻易罢休呢!
尽管身上疼痛难忍。
陈广妾还是抓起一根木棍,打算立刻去找许大茂算账。
“我这个人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
“广妾,广妾,听三大爷一句话,千万别冲动。”
“再说,三大爷这儿有个消息,你听了肯定会满意的。”
担心事情闹大的闫埠贵赶忙拽住陈广妾的手臂。
“什么消息?还能让我感兴趣的?”
闫埠贵捻着两根手指,满脸堆笑。
“大侄子,要想知道,还得再掏两毛钱。”
“两毛钱?”
这话让陈广妾差点乐出声来。
“都说天大地大空气最大,闫埠贵,我敬重您年长,才喊您三大爷。”
“您要是认为我人傻钱多,那您可就想错了!”
陈广妾当下就火了。
两毛钱也不是小数目,够买一斤多的大白面呢。
这闫老西儿还想把他当成冤大头来宰。
“大侄子,关键是这条消息确实值这个价钱。”
“我都已经打折卖给你了,你不听就算了,但我不保证你会后悔。”
闫埠贵竟还摆起了谱。
“我说闫埠贵,今天这事儿你说了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陈广妾忽然想起一事。
“三大爷,刚才动手打我的,可不只是许大茂一个,您家的闫解放也掺和进去了。”
“你以为把你儿子裹得严实我就查不出来了吗?”
陈广妾伸出两根手指在桌上轻敲两下。
“三大爷,打架斗殴可是犯法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我是该直接报告派出所,给你们儿子留下个案底呢?”
听到陈广妾这样说,闫埠贵顿时紧张起来。
先前他儿子和老伴虽告诉他这件事,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此刻听到陈广妾提及,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明天,就是许大茂和娄小娥相亲的日子。”
“什么?”
陈广妾一听这个消息。
瞬间精神焕发,仿佛全身的疼痛都消失了。
送走了闫埠贵,陈广妾心头开始盘算了起来。
在他眼中,这个四合院里压根就没有一个正经的好人。
那个自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子何雨柱。
其实就是个愣头青,一天到晚谁要是说他傻,他就反过来骂人家傻。
盗贼出身、从小缺乏家庭教育的棒梗,就像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秦淮茹精通茶艺,活脱脱是后世绿茶婊的典范。
表面上清纯无比,实际却是个伪装的白莲花。
一大爷易中海,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擅长玩弄道德绑架,自私至极。
二大爷刘海中,痴迷权力,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三大爷闫老西儿,成天琢磨着天时地利人和。
挂在嘴边的就是:“吃不穷,喝不穷,不会打算盘就要受穷。”
贾张氏简直就是个亡灵法师。
总以为别人的财产都应该归她所有。
一心想过好日子,自己就像一头狡猾的老白狼。
她跟秦淮茹,就是一个吸血鬼家族。
至于许大茂,那就更不用提了。
脚底长疮头顶流脓,肚量狭小,睚眦必报。
在这院子里,只有那个聋老太太还算清醒些。
但她的清醒也只是出于为自己晚年打算,一味地偏袒傻柱。
总而言之,这四合院里好人实在不多。
不过,倒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娄小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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