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产权证，何雨柱喃喃自语：“难道把这四合院卖了买工厂？这倒是个不错的选项，不过难度很大啊，最好是进行抵押！”
“嘿，别说，这还真是一个好选项，把产权抵押给私人钱庄，然后故意违约，让他们收拾一下四合院众禽！”
“不过首要目的，还是要找到工厂标的才行，如今特殊时期，要想办实业，买工厂，可不像后世那样有钱就行！”
70年代的龙国，还不存在互联网，何雨柱没有办法通过网络获取信息，只得是凭记忆，还有前世看过几回的四合院电视剧，不断搜寻目标。
想了一晚依然没有任何头绪，何雨柱最后只得把注意再次放回红星轧钢厂上面，决定先去轧钢厂探探风声。
尽管知道红星轧钢厂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厂，而且还是国营企业，但何雨柱前世有着丰富的操盘投资经验，在投资操作上，心中从来没有害怕的概念，空手套白狼，做空上市公司的经验，他也有过多次实战经验。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踩着点进了厂门，厨房里，副手马光勇已经带着其他人忙得热火朝天。
“你可算来了，今儿厂长特意吩咐，要您给弄几个好菜，说是有贵客。”
马光勇一边查看采购单，一边跟何雨柱汇报。
何雨柱应了一声：“知道了，什么贵客？不就是过来免费吃喝的主儿吗，咋阿门还是按照老规矩办！”
“傻柱，我看厂长的重视层度，这次来的客人估计不简单，你还是搞两个绝活菜出来，不然咱们挨骂是小事，别被扣工资了！”马光勇见何雨柱吊儿郎当，提醒道。
“得，为了大家不被扣工资，今天我就做三道谭家菜里面的精华，让大伙开开眼！”
何雨柱知道马光勇虽然人不咋地，但打听小道消息有一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至少说明到场的大人物一定不会少，自己正好借机打探一下情报。
“嘿，大家伙今天可有口福了哈，傻柱，待会多做点，让我们尝尝！”
“少得了你们吗，我这就开菜单，马光勇，你亲自去被食材。”
……
临近中午，何雨柱精心烹制了一桌拿手菜，端进厂长专用包间。
屋内烟雾缭绕，杨厂长正陪着几位干部模样的人愁眉不展地交谈着。
何雨柱故意放慢摆菜的速度，争取看看能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摆好菜，正准备退出去，听到一位干部重重叹气：“老杨，这轧钢厂的问题不解决，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设备老化，三天两头停工维修，生产的钢材质量也不稳定，订单都被退了好几批，资金回笼不了，原料供应商又催着款，搞不好，工厂都有可能倒闭啊？”
何雨柱心里一动，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主动给众人添茶倒水，继续听着几人聊天。
杨厂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何尝不知道，咱厂工人都是好样的，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上头拨款一时半会儿下不来，银行贷款也困难重重，再这么下去，只能停产整顿了！”
得到这些消息，何雨柱不再多做逗留，又倒了一圈茶水之后，便退了出来。
何雨柱边往回走，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暗道：“这厂子，做空的时机怕是来了！”
何雨柱低着头，不断推敲下手的切入点，却不想，跟对面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嘿，你这人没长眼睛吗！”
何雨柱最里骂骂咧咧，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秦淮茹这个心机婊。
秦淮茹眼眶微红，像是刚哭过：“傻柱，听说厂子情况不好，会不会裁员？我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可全指望我这份工资呢。”
何雨柱不耐烦地回答：“我哪知道，这事你应该去问厂长啊，他们就在里面吃饭，你去吧！”
这句极其冷淡的话，让秦淮茹瞬间愣住，她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柱竟然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知道四合院剧本的他，不可能再继续当舔狗。
接下来的上班时间，何雨柱都是心不在焉，暗暗思考着如何把轧钢厂搞到手的事情。
直到下班时间，何雨柱还是举棋不定，没有想好具体可行的办法，心中只有大概思路，索性也不再多想，骑着二八大杠在街上闲逛，准备吹吹冷风，寻找一点灵感。
何雨柱不知不觉来到了长安街，被几个之前认识的混混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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