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慵懒地洒落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泛起一层淡淡的暖光。李铭宇静静地站在自家门口,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听闻易中海被野狗撕咬的消息后,他心底那股幸灾乐祸的劲儿就如同被点燃的火苗,“噌”地一下冒了起来。“哼,这老家伙,平时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下可好,遭报应了吧。”李铭宇暗自腹诽着,同时脑海里盘算着一会儿去瞧瞧棒梗那孩子的状况,顺道出门采买些物品,把屋子拾掇拾掇,也该换个崭新的气象了。
正抬脚欲迈出家门,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李铭宇抬眸望去,只见傻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李铭宇心头猛地一紧,刹那间就猜到傻柱此番前来定是受了易中海的蛊惑。他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傻柱,目光里透着丝丝缕缕的不屑。这傻柱,平日里跟在易中海身后在院里惹是生非,自己却还蒙在鼓里,真当旁人都是瞎子看不出来呢。李铭宇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暗暗蓄力,做好了应对的周全准备,心想着倘若这傻柱胆敢挑衅,他绝不手软,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厉害。
傻柱几个大步跨到李铭宇跟前,脚跟还没站稳,就扯着嗓子,高分贝地质问起来:“李铭宇,你到底咋回事啊?跟贾家闹得这么僵,还逼着贾东旭给你磕头赔罪,你也太不把咱院子里的人放在眼里了吧!咱邻里邻居住着,平日里壹大爷定下的那些规矩,你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刻意抬高音量,那粗犷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院子里嗡嗡回响,显然是蓄意要让四合院的每个旮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深知这事儿要是处理得漂亮,往后在院里他可就更能挺直腰杆儿了,既能帮易中海出了这口恶气,又能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地显摆一把,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
此时,贾家屋内的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夕。秦淮茹正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里,暗自垂泪,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她前襟的衣裳。贾东旭黑着脸,闷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闷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容。贾张氏则坐在床边,嘴里不停地絮叨着,时不时蹦出几句骂骂咧咧的脏话。听到傻柱在外面提及自家那些难堪的屈辱事儿,贾东旭像是被点燃的爆竹,“噌”地一下从凳子上弹起身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直往上涌。贾张氏也面露愠色,狠狠地剜了一眼窗外,心底埋怨这傻柱净挑些让人下不来台的事儿说,哪壶不开提哪壶。虽说他们心底也盼着李铭宇吃瘪,可傻柱这么一叫嚷,倒像是把自家的丑事又赤裸裸地翻出来晾在了大太阳底下,脸上实在是挂不住。秦淮茹心里更是委屈得要命,她瞧了瞧贾东旭,又瞅了瞅贾张氏,嘴唇微微颤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傻柱见李铭宇闷不吭声,还当他是胆怯了,愈发来劲,继续口若悬河地指责:“还有啊,你瞅瞅你平日里咋欺负秦淮茹的,人家一个寡妇拉扯着几个孩子,容易吗?你倒好,净给人使绊子,下黑手。还有对壹大爷,你那出言不逊的劲儿,咱院里谁看不出来啊?”说着,他还故意歪过头,带着几分嘲讽地瞥了一眼贾东旭,“东旭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当丈夫的,也得有点能耐,别让自家人成天受窝囊气。”傻柱这番话,表面上是为贾家打抱不平,实则是想借机狠狠打压贾东旭一番,他心里一直对贾东旭娶了秦淮茹这事耿耿于怀,仿若一根刺扎在心头,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由头,自然是要趁机出一出心头的恶气,哪还顾得上贾家众人心里是个啥滋味。
贾东旭这下可彻底忍无可忍了,气得脸红脖子粗,张嘴大骂:“傻柱,你少在这儿胡咧咧!你安的什么心,当我看不出来啊?”贾张氏也听出了傻柱的那点小心思,脸色越发阴沉难看,转过头,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着秦淮茹吼道:“你个扫把星,是不是跟傻柱有啥猫腻?成天招惹这些破事儿!”秦淮茹一听,眼眶里早已打转的泪水再也兜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滚落下来,她委屈至极,抽噎着辩解道:“妈,您咋能这么说呢?我和傻柱清清白白的,啥事儿都没有啊。”贾东旭却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她,警告道:“秦淮茹,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和傻柱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我饶不了你!”刹那间,屋内乱成了一锅粥,贾家的内部矛盾在这一刻被彻底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秦淮茹满心的委屈如汹涌的潮水,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暗自饮泣,把苦涩往肚子里咽。
李铭宇站在屋外,听着傻柱冗长又刺耳的指责,心里的不耐烦仿若野草般疯狂滋长。他眉头紧锁,几次三番不耐烦地打断傻柱:“傻柱,你有话直说,别在这儿浪费大伙的时间,我没那闲工夫听你絮絮叨叨。”傻柱却仿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纠缠不休,还佯装大度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假惺惺的笑意:“李铭宇,我今儿个来,也是想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是现在认个错,给贾家道个歉,往后咱还能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
李铭宇彻底被激怒了,他双眸瞬间燃起怒火,眼神冷冽如冰。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迅猛如猎豹出击,踹向傻柱。这一脚饱含着他多日来的憋屈与愤怒,又快又狠,傻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口鼻处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后踉跄几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刹那间,鲜血从他的鼻子和嘴角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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