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扭曲着，双眼瞪得像铜铃，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贾东旭更是嚣张，他指着许远仁鼻子叫嚣。
“今天不赔个百八十块，这事没完！”
他那张原本就尖酸刻薄的脸，此刻更是狰狞可怖。
聋老太太再也看不下去。
她举起手中拐杖，狠狠地朝贾张氏打去。
“你这个老虔婆，嘴巴放干净点！”
贾张氏猝不及防，被拐杖打个正着。
她“哎呦”一声惨叫，捂着胳膊连连后退。
“你个老不死的，敢打我？”
贾张氏气急败坏，像只被踩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你倚老卖老，还有没有王法了？”
贾东旭见状，立刻挡在贾张氏身前。
他指着许远仁，厉声呵斥。
“你别想跑！”
“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他试图拦住许远仁去路。
许远仁眼中怒火升腾。
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贾东旭肚子上。
“滚开！”
贾东旭惨叫一声，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
“哎呦！疼死我了！”
“许远仁，你个畜生！”
“你敢打我，我要你赔钱！”
“赔死你！”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急忙上前拉住贾东旭。
“东旭，你别冲动！”
他转头看向许远仁，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远仁，人命关天大事，你们可担待不起啊！”
“这事，还得找个有能力人来管！”
他瞥一眼易中海，阴阳怪气地补充。
“一大爷平时不是挺能耐吗？”
“现在怎么哑巴了？”
“看来，这‘一大爷’是真管不了事了！”
“还是得让有能力人来管！”
院子里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易中海，平时看着挺公正，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一个中年妇女撇撇嘴。
“我看他就是偏心贾家，每次都帮着他们说话。”
旁边一个老大爷点点头。
“可不是嘛，这‘一大爷’当得，真是让人寒心。”
“我看这院子，迟早要出大事。”
一个年轻小伙子摇摇头。
“唉，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易中海脸色铁青，太阳穴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
他猛地跨前一步，挡在贾东旭身前，怒目圆睁。
“贾东旭！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声音如同炸雷般在院子里回荡。
贾东旭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嚣张气焰瞬间消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易中海。
“一大爷，我……”
贾东旭支支吾吾，试图辩解。
“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厉声打断，声音中充满威严。
他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将贾东旭推开。
“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
接着，易中海又转向贾张氏，眼神中充满厌恶。
“还有你，贾张氏！”
“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这个家迟早要毁在你手里！”
易中海指着贾张氏鼻子，毫不留情地训斥。
贾张氏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
她缩着脖子，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躲到一旁。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他看向许远仁，语气缓和下来。
“远仁，你赶紧带淮茹去医院。”
“这里交给我。”
许远仁点点头，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他抱起秦淮茹，快步走出四合院。
身后，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咒骂声再次响起。
“秦淮茹，你这个扫把星，活该你倒霉！”
“许远仁，你个绝户，断子绝孙！”
恶毒的诅咒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院子里众人再也无法忍受，纷纷开口指责。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小心遭报应！”一个年轻媳妇怒斥。
“就是！人家淮茹都这样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真是丧尽天良！”一个大妈附和。
“东旭，你也不管管你妈！她这样迟早要出大事！”一个邻居摇头叹息。
“这家人，真是没救了，迟早要遭天谴！”一个老人拄着拐杖，愤愤不平。
面对众人的指责，贾张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她叉着腰，像一只发疯的母鸡，在院子里跳脚大骂。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吃饱了撑的管闲事！”
聋老太太再也看不下去，她颤巍巍地走到贾张氏面前。
举起手中拐杖，狠狠地朝她身上抽去。
“你这个老虔婆，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
拐杖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猝不及防，被打得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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