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27分，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林警官，出大事了！秦岚的声音异常紧张，“整个城市的网络系统正在崩溃！”
我一边穿衣一边问：“具体什么情况？”
“交通信号系统全面瘫痪，医院的急救系统被入侵，地铁控制中心失去响应…太多了，像是有人在同时攻击所有关键设施！”
十分钟后，我赶到市局指挥中心。大屏幕上，一个个红点不断闪现，显示着城市各处出现的系统故障。
目前情况如何？我问正在紧急处理的秦岚。
很糟。她头也不抬地说，“这是我见过最复杂的网络攻击。对方像是提前布置了’数字炸弹’，在同一时间引爆。”
老张匆匆走来：“医院报告急救系统瘫痪，有十几台维生设备无法正常工作。交通部门说全市80%的信号灯失控，已经发生多起交通事故。”
我看向时钟：4:58。天还没亮，但城市已经陷入混乱。
突然，所有显示屏同时闪动，熟悉的红色文字再次出现：
“早安，警官们。喜欢我准备的’惊喜’吗？这座城市已经成为我的游戏场。你们有6小时时间找到解决方案，否则…后果会更严重。”
这疯子！秦岚咬牙切齿，“他在利用城市基础设施要挟我们。”
能追踪信号源吗？我问。
正在尝试，但对方的防护很强。而且…她指着屏幕，“看这个数据流，攻击似乎来自城市内部的某个节点。”
“什么意思？”
“意味着凶手很可能在利用我们自己的网络基础设施发动攻击。就像…一个寄生虫。”
5:30，情况进一步恶化。地铁系统完全瘫痪，数万名乘客被困。医院报告更多设备失控，重症监护室面临断电危机。
有发现！秦岚突然叫道，“我在攻击代码中发现了一个特殊标记。这个编程风格…我以前见过！”
她快速调出一份档案：“三年前，有个代号’幽灵’的黑客用类似的手法攻击过多个城市。他从未被抓到，但…”
“但什么？”
但他的目标总是城市的关键基础设施。不是为了钱，而是…她顿了顿，“为了证明系统的脆弱性。”
6:15，市长办公室来电，要求立即采取行动。全城已经陷入半瘫痪状态，恐慌情绪开始蔓延。
有办法阻止吗？我问秦岚。
理论上有两个选择。她说，“一是完全切断城市网络，但这样会导致更大混乱。二是找到他的控制节点并关闭，但需要时间。”
我们没有时间了！老张指着屏幕，“看医院传来的数据，如果维生系统再持续两小时断电，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等等，你说攻击来自城市内部？那就意味着…”
意味着必须有一个物理接入点！秦岚接上我的话，“某个能直接连接城市主干网络的地方。”
我们迅速调出城市网络布局图。全市共有五个主要网络枢纽，但只有一个位置符合条件：位于市中心地下的中央数据中心。
派特警封锁数据中心！老张立即下令，“同时，秦岚你继续尝试远程阻断。”
7:45，特警队进入数据中心。与此同时，秦岚发现了攻击程序中的一个漏洞。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她说，“但需要在现场直接操作。而且…可能会有风险。”
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我陪你去。”
不行！老张拦住我，“太危险了。”
没时间争论了。我看着时钟，“还有不到三个小时。”
8:15，我和秦岚抵达数据中心。眼前的机房里，闪烁的指示灯像无数双幽灵的眼睛。
开始吧。秦岚深吸一口气，接入了主控制台。
就在这时，所有显示屏突然亮起，一个声音通过扬声器响起：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欢迎来到最后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