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六十年代的人还是比较传统
梁欢猛地一愣：＂这是许大茂吗？他和傻柱又闹起来了？＂
聋老太太疑惑地看着她：＂你说啥？＂
梁欢哑口无言。
老太太这耳朵又不灵光了！
梁欢也不多说，只是微笑着回答：＂我是让你多吃点菜。＂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一脸满意：＂你们家那没良心的做的菜还真不错。＂
＂吃了这么多，我都饱了！＂
不是善茬！
这话她倒是听清了！
梁欢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想笑。
该听不见的时候，老太太一点儿也不耽误。
不该听不见的时候，老太太绝对听得真真切切。
外面的争执越来越激烈。
许大茂怒不可遏地喊：
＂傻柱，你还不承认偷了我的鸡？＂
他气愤地指着傻柱锅里正炖着的鸡肉，声音高得几乎让整个院子都听到了，
＂你这炖的是我家的老母鸡吧？＂
＂那是我去农村时，红星大队的人送给我的。＂
＂它一天能下一个蛋。＂
＂你居然把它偷了吃掉了！＂
＂傻柱，赔钱给我！＂
这四合院就这么丁点儿大，
一户人家吵架，整院的人都不安宁。
梁欢本来只想陪聋老太太好好聊聊家常。
可许大茂的声音如针刺耳，
让她想找片刻清净都做不到。
小乐乐吓得紧紧依偎在梁欢怀里。
而聋老太太似乎毫不在意，吃得津津有味。
味道的确不错！
空间里种出的西红柿、鸡蛋和小公鸡，
天然无污染，是用最好的食材制作的。
这样的美食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份。
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
她好像没听见外界的声音，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顾家的，你真是好运气。＂
＂你男人的手艺比那个傻小子强太多了。＂
梁欢忽然间变得安静下来。
一开始她手足无措，
但看到老太太这种淡然的模样，
她恍然大悟。
爱国让自己过来做什么呢？
一是给老太太送吃的，尽一份孝心；
二是学习她的处事之道。
梁欢虽然单纯，却不愚蠢。
看着聋老太太的神情，她感到一阵安心。
谁的生活没有一点波折？
邻里之间的喧闹有什么好看的？
毕竟梁欢还年轻，还未经历生活的磨砺。
她想保持平静，但内心还是有些浮躁。
聋老太太突然笑了起来：
＂顾家的，你才二十岁，何必像我这个老太婆一样呢？＂
＂想去凑热闹就去呗！＂
＂让小乐乐也见见世面，多些人气。＂
梁欢刚想开口，
顾爱国挑开门帘走进来：
＂老太太，给您问安。＂
＂我家乐乐受不了院子里这些烦人的争吵。＂
梁欢惊喜道：＂爱国！＂
心底却在纳闷，爱国不是怕挨揍吗？
怎么现在敢过来了？
顾爱国向她解释：
＂这两人一吵起来，保不准又得召开全院大会。＂
＂一个两个都不消停。＂
＂我们家宝贝闺女要是吓着了怎么办？＂
男人张开双臂：＂乐乐，爸爸抱你。＂
小乐乐乖乖地往前倾了倾身子。
顾爱国笑着把她抱了起来。
聋老太太好像没听见前面的话，
＂臭小子，醒了？＂
顾爱国恭敬地回答：＂醒了。＂
＂从明天开始，来我家一起吃饭吧，怎么样？＂聋老太太紧接着问。
顾爱国笑着回应：＂那当然行。＂
＂您就放心吃，每天三顿饭我准时做好，到时候请您过去。＂
＂饭前饭后走一走，保准您能活到九十九。＂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就这么定了，走吧，你们一家三口去瞧热闹去吧。＂
顾爱国笑着告辞，拉着自己的妻子就在老太太家门口看热闹去了。
那个时候，娱乐活动特别少。
家长里短的闲聊就是主要的消遣了。
梁欢有点担忧，小声对丈夫说：＂爱国，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回家吧。＂
男人之前说的话，让梁欢心里有些害怕。
四合院里的人，没有几个正经的。
梁欢实在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女人显得很不安。
顾爱国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安：＂媳妇儿，别怕。＂
＂有我在，没人会让你受委屈。＂
梁欢忍不住在男人耳边轻声说：＂爱国，那些人不是好人。＂
顾爱国很高兴。
自己平时的努力没有白费。
媳妇儿终于认清这个院子的真实面目了。
顾爱国笑着说：
＂媳妇儿，你忘了么？＂
＂在他们眼里，我，也不是好人！＂
＂他们敢惹我？！＂
啊？！
梁欢顿时愣住了！
哪有自己说自己不是好人的？
女人有些生气。
仔细回想，
丈夫之前的行为，
还真不是好人！
不好好工作，典型的街头混混，还经常打骂老婆，
这能算是好人？
男人身体强壮，在四合院里，谁敢招惹他？
还有一个例子，
在他行为恶劣的那些日子里，
院子里的人都像是瞎了一样，
除了聋老太太，没有一个敢劝他的。
足以证明男人的威慑力。
梁欢心里后怕不已。
一起生活了四年，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院子里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还好男人及时回头是岸。
不然的话……。
她这辈子该怎么过呢？
顾爱国握着女人的手，
＂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梁欢顿时感觉心安了许多。
但她却把手抽了回来，脸红得像苹果一样：＂邻居们都在看呢。＂
顾爱国笑了笑，也不强求。
六十年代的人们比较传统。
像他这样直接的人确实不多见。
这时候，许大茂和傻柱吵架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
事情其实挺简单的，
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红星公社的领导送给他两只老母鸡。
回家一数发现少了一只，
他就急忙和娄晓娥一起在各个院子里寻找，
那鸡已经被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小当、槐花给吃了，怎么可能找得到？
许大茂回头看到何雨柱锅里的老母鸡。
于是他就认定是傻柱偷了那只鸡。
二大爷刘中海正装模作样地调解：＂傻柱，别啰嗦，你这鸡到底是怎么来的？＂
傻柱不耐烦地说：＂我买的，关你什么事？＂
他是一个混混，除了对一大爷有几分敬重，其他如二大爷、三大爷对他来说都不管用。
刘中海还是不信：＂买的？你从哪儿买的？＂
傻柱刚想解释，突然想起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棒梗三兄妹躲在工厂后面吃叫花鸡的情景。
他的混劲儿上来了：
＂我就是偷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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