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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哪里都不舒服,泛黄大脸,刀刻般的颈纹,红血丝充斥的眼,黑点隐约在鼻子上落户,嘴巴也没有任何颜色。头发乱糟糟的放在顶上。
头昏昏沉沉又浮浮起起。
什么都不想干,想让自己沉到人生最底端。
一个脸色蜡黄,脸上沟壑众横,发油条陈,肥肉似铅坠的自己出现,烂无可烂才肯改变。
懒有懒的活法,勤有勤的活法。我半懒半勤。自有自的活法。
于是花数小时整理房间,又大洗特洗自己。敷上面膜呆在窗边,现在深夜十二点,鸡不叫狗不吠。耳朵充斥着阵阵清淡的嗡鸣,一圈一圈在脑廓边荡漾开。
又是不眠夜
只是窗台的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开了满满一间的凛冬晚。晚风不肯送香予除我外的谁,只是转折,艾艾的吹。
吹的窗檐呜咽,月透半边白帘落漫红黑的酒里。酒香混着月香,直醉的人闻不见花香。
少年人没有愁满腔,今夜有月无星光,无妨,自做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