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发白,又月挂树梢。
转眼一月,许宁在大量的钱财和刻苦下,淬血境已圆满,随时可以进行炼脉。
不过当务之急,他没钱了,之前在三楼收取的钱财已经耗尽,而两家赌场也没那么好收,至今对他都是一种棱模两角的态度,所以他得想办法搞钱,不然就连丫鬟们的工资都发不起了。
随着重新打磨身体,许宁也感到了独尊法的厉害之处,除了一顿能吃下一头牛以外,武力有了明显的改变,如果说以前武道二品的他能应付得了十个八个良家妇女,那么此刻,武道一品的他便是百个女子一起来,他也不虚。
是真的不虚!
经过长达一个月时间的秘法淬血换血,现在许宁可谓行走的人形宝药,就连他的液体也堪比山参补药,恐怖如斯。
他猜的,毕竟不好找人实验一番。
是夜,随着“哗啦”一声,许宁从药池里钻了出来,结束了淬血境的修炼。
他披着一件白袍回到房中,不料开门时“咯噔”一声,一把尖锐的物体从门后直直射了过来,对着他的天灵盖。
同时娇呼声响起:
“狗贼!去死吧!”
许宁低眸一瞧,他望着柳思思曼妙灵秀的腰背曲线,那衣领微微向下,露出了脖颈下一片雪白的肌肤。
都说了补了一个月,还没近女色。
他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然后轻轻抬手抓住少女白嫩的手腕,从她手中夺过木簪,“啪”的一声折成两半,再随后扔在了门外。
柳思思目瞪口呆,反被许宁抓住细嫩的胳膊一把揽入怀中。
少女一袭长发绾至脑后,五官清丽绝伦,她在最好的年纪,也拥有最好的容颜,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偏偏一些不好的经历让她媚态三分,什么都会。
许宁凝眉:“怎么回事,我都没同意你杀我,是想被打烂屁股?”
柳思思香腮晕红,想要动弹,却发现身子被死死锁死一般,关键是她能直观的感受到,这货里面居然没穿衣服。
而小宁也是烫到了极点。
少女脸颊上微微泛起的桃粉,心砰砰直跳,强装镇定道:
“你本就是我的仇人,凭什么杀你还要告诉你?”
许宁毫不客气,一只手伸进去用力一掐:
“你是不是傻,还是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月你往家里送了五十两银子,十斤牛肉还有猪肉,以及一些书籍,如今你家正在盖大房,你弟弟也去了私塾。”
一番话,将少女说的胸脯一颤,衣衫自肩膀滑下,美眸半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啼。
“呜呜...疼,我错了。”
许宁更加的用力:“说,怎么惩罚你。”
“你都这样了,还想怎样?”
少女如同待宰的羔羊,楚楚可怜。
随着房门关闭,许宁开始提出方案如何处理这个目无尊上的坏女孩。
两人各种讨价还价。
最终,少女屈辱的接受了。
也得到了许宁的承诺,明日要借她五十两银子给家里盖楼。
许宁翻了个白眼,就说为何柳思思主动袭杀他,原因出在这里,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反正柳思思也是他的专属丫鬟了,这一辈子都跑不掉的,些许银子算不了什么。
虽然他也没有银子,但别忘了他可是青衣卫,弄点银子还不简单吗?
少女没由有些羞愧,若是平时绝对不会让这家伙如此尽兴的非礼自己。
但...
好吧,她也没反抗就是了,而且还主动贴身轻轻摇晃,附耳说了句什么。
其实柳思思也知道,少年能够从一个恶人变成今天这样的恶人,对于她自己而言这是一种不幸中的万幸,她并没有被万人品尝,身子也是干干净净,虽有不愉快的经历。
但将自己推入地狱的是他,在绝望时拉她的人还是他。
更别说这段时间她的所作所为,平日里的任性,往家里送些东西,少年看在眼中也并未呵斥一句。
反倒是一串糖葫芦,一根玉簪子,或是几颗糖果,徐锦记的桂花糕。
他在用他的方式去弥补她。
就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不能接受。
所以她也愿意满足他的一些要求,让他开心一点。
......
小街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个不停,天色渐凉,已是十月份,路上的人们开始披着锦袍大衣。
纪中,郑怀鹏,李飞,狄兴,万玉成五位小旗领着各自的人马来到了临水坊。
五位小旗按着腰间的剑柄,眼神交流后分成了两队。
此时天色微亮,寒冷的空气灌进了衣袍中,不过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很快将临水坊的两家赌场给围个水泄不通。
这是许宁交给众人的任务,不过要师出有名,毕竟这可是京城,但凡生意好点的铺子背后可能就站着朝廷上的庞然大物,更别说赌场这种暴利场所。
所以,要有理有据,要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让人挑不出毛病。
众人经过半个月的摸爬滚打暗中调查,终于在今天凌晨接到线人的消息,有几位上了青衣卫猎杀名单的江湖客进了赌场。
许宁在得到了这个消息后,便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没过多久,马蹄声便从后方传了过来。
五位小旗眼前一亮,便瞧见许宁驱马到了跟前。
众人抬手:“见过总旗。”
许宁翻身下马:“怎么样了?”
“回大人,他们正在里边热闹呢。”
“记得将银子给没收了。”
“是。”
“行动。”
众人如同打了鸡血就冲进赌坊,许宁蹲在赌坊对面,心想着自己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很快,嘈杂声惊起。
“不好,有鹰犬!”
“风紧扯呼!”
“跑得了吗?”
旋即,
各种掀桌子,破窗户,甩板凳,还有去前台抢兵器的,现场鸡飞狗跳。
不过许宁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连两条暗道也没放过,别忘了他以前是干嘛的。
一位贵公子穿着白色大氅,站在暗道出口骂骂咧咧:
“放肆,知道我是谁吗?”
青衣卫也只敢将他堵住,并不敢擒拿。
许宁缓缓走上去,扬起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那人立刻老实了,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许宁。
许宁轻飘飘道:
“回头让你爹柏少卿准备点厚礼送到我府上,毕竟帮他教训不成器的儿子,得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