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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惠娘正在熬汤。

身为一位合格的厨娘,如今家主还未回来,想必是在外面应酬,那么她怎么能提前休息了。

不得不说,这位年轻的小妇人为了不被赶出家,也为了给女儿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此刻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家里的主人。

真是一个合格的小妻子啊。

不对,她怎么能这么想,这么想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吗?

惠娘啊惠娘,这都是为了七七才是。

嗯,没错,她之所以忍辱负重,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不过想起上次在厨房那坏人野蛮的蹂躏,惠娘就忍不住咬着娇艳欲滴的润唇,一副思春的样子。

唉,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女儿,结果她自己被坏家伙一欺负,反而还动情了。

真丢人。

此时惠娘正在炖莲子汤,白豆腐般的脸蛋流淌着几丝香汗,胸前仿佛挂了两个大大的木瓜,因为要看着锅里的原因,美妇微微撅着屁股。

所以许宁一进门,就看见了个熟透的...大桃。

惠娘的身材丰满无比,属于那种肥而不腻的媚肉型女神,偏偏又穿着薄薄的睡裙。

许宁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也完全不客气用力挥了过去。

“啊!”

便在一声惊呼下,惠娘水媚的肥瓣一颤,待看清是谁后,美妇人抿着唇,红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一只手去推开许宁。

不得不说,许宁完全没有怜香惜玉。

这种感觉让人十分的满足。

惠娘微微张着嘴,强忍着不叫出声,扭头瞪着坏人。

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也是敢怒不敢言。

“娘,大哥哥,你们在干嘛?”

厨房门口,七七突然探出个小脑壳,好奇的看着快要揉成一团的两人。

“你...还不快下去!”惠娘简直羞死了,嗔了身后的人一眼,快速系上胸前的扣子。

许宁没想到七七居然来了,他脸皮可还没厚到当着人家女儿的面欺辱人家妈妈这种程度。

于是他用力一抓,整个手掌都差不多陷了进去。

惠娘惊呼一声,近乎全身绷紧。

许宁这才意犹未尽的松手,转身无奈的看着七七:

“七七怎么还不睡?”

七七走了进来,抓住了许宁的手,仰着头道:

“和夫人等家主大哥哥回家,大哥哥不要欺负娘亲。”

七七口中的夫人,自然是宋可离。

许宁只好露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谁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故意的,但谁让家里就她最小呢。

他宠溺的抱起七七:“哥哥没有欺负七七娘亲,是在关心她。”

“真的吗?”

“当然,给七七带了糖葫芦,想吃吗?”

“好耶,谢谢家主大哥哥。”

一听有糖吃,七七脸上洋溢出幸福的表情,小手儿捧着许宁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于是许宁就带着七七去拿糖葫芦。

当然不是七七才有,是每个人都有。

许宁将糖葫芦喂到宋可离嘴边,宋可离羞涩的轻轻含住,随后小脸通红,不小心露出了精致的脚脚,圆润的脚趾微微卷缩。

许宁把玩了几秒,她才“呀”一声收了回去,赶紧叫这个大坏蛋出去。

许宁来到了隔壁,递给了箫月一串。

虽然大晚上进别人的闺房有些不好。

“咳咳,那个...月儿呀,最近我压力有点大?”

箫月翻了个白眼,一只雪白的脚掌抵在了入侵者的胸口,幽怨道:

“爷,一串糖葫芦就想骗奴吗,而且夫人还在隔壁呢。”

许宁失望的离开,又去了惠娘的房间,喝了碗莲子汤后被惠娘赶出了房间。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柳思思。

谁让柳思思是照顾他起居的丫鬟呢。

柳思思接过糖葫芦,一脸傲娇道:“我才不喜欢吃糖葫芦。”

许宁咳嗽了两声,站在原地也不走。

少女片刻后秒懂,瞪大双眼惊讶道:“我的天呐,要不你猜猜奴家芳龄?”

许宁小声嘟囔道:“那你总不能白吃吧。”

少女赤足一抬,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呵呵冷笑了两声。

许宁只好真诚道:“大不了再让你杀一次。”

柳思思不由陷入沉默。

她发现自己也陷入了僵局,按理来说,杀他才是最重要的。

嗯,对,没错!

......

光线昏暗摇曳,诏狱寒冷阴森。

监狱门口,郑怀鹏终于接出了自己的一家人,此时的他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即便心中有恨,也随着清新的晨风烟消云散。

都说匹夫一怒自可血溅五步,嘴上有无此说,心中有无此想,最终不都汇聚成一句“自古民不与官斗。”了吗。

但凡还有得选,谁也不会血溅五步,杀朝廷官员,自己死了不要紧,七大姑八大姨叔父伯父爷爷侄儿妻子女儿等都会来陪着你。

又有几个男子汉能眼睁睁目送自己父母妻子,儿子女儿上断头台的?

所以到头来还是一句话,即使是英雄,也要在权力面前低头。

青色台阶下,郑怀鹏一家人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阳光与空气,郑氏鼻子一酸扑进了郑怀鹏的怀里,抽泣了起来。

郑怀鹏是真真不是滋味。

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就为了毫无意义的那口气让家人遭此大罪,现在回想起来又真的有必要吗?

他叫了三辆马车,一家人回到了家中。

书房内,郑父微微抬头,看着儿子郑怀鹏。

一句“鹏儿,为父在里面听到你得罪了人,这到底怎么回事?”,让郑怀鹏无地自容。

他解释了来龙去脉。

郑父摇了摇头久久不语,而后从书房暗室内拿出一方铁盒,递给了郑怀鹏:

“拿去给你们许大人,就说执行任务时的意外收获。”

郑怀鹏惭愧的低下头,盒子里边装的,乃被父亲视为身家性命的宝贝,正儿八经的修仙法门,原本想传给他们兄弟两人,奈何两人没有修仙资质,便是他的儿子和女儿也没有。

郑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事情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记住了,有舍才有得。”

郑怀鹏点了点头。

父子两人又聊了几句,他看了眼时间:

“爹,午饭我就不吃了,大人交代了下午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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