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可是,我无路可退了。”
刘邦的语气还是非常柔和,的确,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做法,在这个时代,确实对整个家庭都很不幸,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件事的最后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不过刘邦通过那段未知的记忆中,秦朝确实是被推翻了。
只是,他只知道下一个王朝是汉朝,并不知道开国皇帝叫什么,似乎,那家伙跟自己一样,也姓刘?不过,若姓刘的那个家伙真的是自己,那就太好了。
“如果在这条路上我不小心死了,你就找个好一点的人家,不要再找像我这样的亡命之徒了,我刘季,配不上你。”
“刘季,我吕雉是那样的人吗?”
吕雉的眼睛已经变得红润了,可能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刘邦走上前去擦了擦她的眼角,无奈的说道:“我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真是拗不过你。”
就在这时,曹氏从另一个房间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二人搂抱在一起,就立马走开了。
起事之前,除了群贤们聚会,这县里比较重要的人,应该也要拉过来聚一次会,商讨一些事情。聚会的地方也从破庙里改成了县令平日里办事的地方,破庙里太小,也太乱,容不下那么多人,而县令平日里办事的地方可以容得下这么多人。
桌上摆着满桌子的酒菜,这些在之前都是县令才能享受得到的,刘邦举起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看着兄弟们,底下正在议论纷纷的兄弟们止住了嘴,都看向刘邦,包括雍齿在内。
“弟兄们,像陈胜吴广那样的无所事事的人,听说都打进了函谷关,我作为赤帝之子,也需要有一番作为啦!”
“因此,接下来,我打算攻打胡陵。”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诸位操练一下我们县令的兄弟们,毕竟打仗可不是儿戏,打仗动的是真刀真枪,若是拿我们之前在芒砀山的丰功伟绩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萧何跟曹参坐在一起,刘邦端着酒杯,率先走到萧何跟曹参身前,搭着萧何的肩膀,对萧何敬了一杯:“萧主吏掾,曹狱掾,你们原来是暴秦的官吏,这县令的治理,还是得靠你们二位了。”
私底下,刘邦直呼萧何和曹参的名字,可明面上,刘邦还是选择称呼他们的官名,这两个人不像自己一样,在当地臭名昭著,他们二人在当地还是有很大的名气。
萧何看着有些醉醺醺的刘邦,笑着脸:“主公这是哪里话?”
“是啊,主公这是哪里话?”
“交给我做便是!”
萧何一脸爽快地答应了,曹参也点了点头。
刘邦又敬了他们一杯,接着走到雍齿的身前,敬了他一杯:“兄弟,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你莫要记在心上。”
雍齿一脸懵的看着他,表示不解。刘邦搭住他的肩膀,对兄弟们说道:“我刘邦,打算封雍齿为副主公,你们在座的,都要听他的话。”
“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原先跟随刘邦的兄弟们顿时不乐意了,樊哙跟卢绾两人第一时间站了出来,反驳道:“凭什么是他?”
“对啊,凭什么是他?”
他们跟着刘邦多年,自然不希望一个刚入伙的新人立马踩在他们的头上。
刘邦伸手指了指雍齿,学着他们的腔调:“对啊,凭什么是他啊?”
下一刻,刘邦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你们怎么就不反思我为什么要选他?”
“你们有雍齿这样的才能吗?”
“如今正是打仗,生死攸关的事,你们会领兵,会练兵吗?”
雍齿这家伙他早就见识过了,不管是智商上,还是体力上,似乎都在他认识的这几个兄弟之上,比如之前的装疯卖傻,若是让樊哙来,樊哙肯定做不到这一点。
樊哙和卢绾低下了头,虽不再言语,可心里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雍齿,完全处于一种蒙蒙的状态,刘邦难道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吗?怎么还对他抛出了橄榄枝?他就不怕自己报复吗?正当雍齿疑惑之际,刘邦又搭住了雍齿的肩膀,甚至还在雍齿身旁坐了下来:“我的好兄弟啊,接下来就靠你了。”
“樊哙,周勃,夏侯婴,都可为你的将,这几个人才能都比较出众,至于卢绾,我不建议你用他。”
雍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他知道自己要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刘邦已经离去了。
等安排好了这些事,刘邦提着几罐酒,去了刘喜的房间。
“二哥,白天睡好了吗?”
“嗯,你事情解决了?”
“是的,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
刘喜的屋子里放置着一台全新的脚踏纺车,这台纺车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称得上是非常快了,可如果用未知记忆中的那个世界的纺车来与此进行对比,刘邦还是觉得这台纺车的效率低了。
在那未知的记忆之中,他发现了在后世,存在着四次工业革命。
第一次工业革命,在18世纪60年代-19世纪中期发生的,这一次的革命,标志着人类开始进入蒸汽时代。
第二次工业革命,在19世纪下半叶-20世纪初发生的,这一次的革命,标志着人类开始进入电气时代。
第三次工业革命,在20世纪后半期,约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这一次的革命,标志着人类进入科技时代。
第四次工业革命,兴起于21世纪的中国、日、德、美等科技大国,是以人工智慧,清洁能源,机器人技术,量子信息技术,可控核聚变,虚拟现实以及生物技术为主的技术革命。
关于这些记忆,在他起初改造那辆纺车的时候就有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的推动下,在自己在世的时候,这个时代究竟能到达第几次工业革命呢?
“二哥,你知道水是有力量的吗?”
刘邦问。
“水?”
刘喜感到疑惑。
“对,我觉得脚踏的纺车也太麻烦了,我想利用水,来为我们人减轻一些负担。”
刘喜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红晕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可你不是赤帝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