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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刘青。】

【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但是呢。】

【恭喜你,小伙儿,你又活啦!】

【本该死去的我因为你的苏醒让我残存在了这具身体里面,现在的你,不仅仅是你,你还有我。】

【要注意,你可以听到一些本不该听到的喃喃低语,你可以看到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虚无字迹,不要担心,那都是你。】

【你成了!!!】

【要小心,报恩的白狐在确定你无碍之后已经走了,现在留在这里的是一只半路杀出来馋你身子的黑狐!】

【嘘!!!】

【她要来了!】

......

只觉浑身疲惫已极的刘青,犹如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沉重的眼睛。

入目之处,全然不见现代空间里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以及那正吹着冷气、带来丝丝凉爽的空调。

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熟悉但是陌生的房间。

他下意识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那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以及耳边那仿若幽灵低语般的声音。

在这一瞬间,他无比确定了一件事情——他确实死了。

而且,是极为“荣幸”地死于小说中那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桥段,

只不过,不是寻常的泥头车,

而是一辆大巴士。

刘青的脑海中,依稀还回荡着那震耳欲聋的汽车鸣笛声。

“哔哔……!!!”

那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炸响,而且音量大得惊人。

只是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血腥与混乱之中。

血肉横飞,碎尸四溅,那场景犹如人间炼狱,让人不忍直视。

你若要问被大巴车撞飞再加上无情碾压的滋味究竟如何?

被碾压的部分先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化作一滩肉泥,

随后,骨头与肉被一寸一寸地挤压、断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胸腔里的血肉以及内脏,在轮胎的残酷碾压之下,化作令人作呕的肉糜,

随后,一些内脏或是因为这巨大的压力而飙射出去,或是直接被压爆。

最后,才轮到那脆弱的头颅,就宛若一个被人高高举起后又狠狠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样,

“砰”的一声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四溅,血腥之气弥漫。

话说回来,他又活了!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因为受到了那巨大的刺激,前世被大巴车撞飞碾压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瞬间将他淹没。

而如今想起来的这些记忆,又转换成为了喃喃低语,出现在了他的耳边。

【你本是一个苦命人,和同乡九人一起去县里谋生。】

【奈何城里打工两年半之后你看清了事实,打工是吃不饱饭的,打人才行。】

【你在同乡的劝说之下成为了金鼠帮的一名混混打手。】

【每天的工作便是在街头巷尾巡逻游荡,闲来无事的时候,还要去和死对头水蛇帮的人打上一架。】

【其实,若有出路可选,谁又愿意当一个人人唾弃的小混混呢?】

【前几天,你和同乡一起吹牛溜街,闲来无事有人提议去林子里转转。】

【你们去了,只是回来的时候,你鬼使神差的带回来了一只白狐,被你的同乡狗蛋看到了,他想把狐狸杀了取皮卖钱,你不同意,狗蛋甚至在骗你说着狐狸是妖怪变得,你不信,狗蛋虽然愤恨但是没有多说,大家最后不欢而散。】

【当你把狐狸放在家里之后,金鼠帮和水蛇帮突然开战,你作为金鼠帮的一员要想继续吃饭,就得参加战斗。】

【你去了,被身边的人从背后偷袭,因为肾上腺素的原因,第一时间无事,等到回家之后,因为没有及时救治导致失血过多,然后......你死了。】

【笼子里的白狐报恩救了你一命,她走了,你活了。】

嗯?

刘青突然觉得脑子里面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这个世界好像有点复杂,

而且国号是‘乾’,记忆里似乎在这乾朝之前的朝代都有,只不过在现在不是明是乾。

但是这和刘青暂时没有什么关系,

问题不大。

只是皇帝昏庸,腐朽无道,众生皆苦,民不聊生。

更有妖魔鬼怪,横行霸道。

神仙庙里无神仙,阎罗殿里缺阎罗。

然后,

今年是甲申。

仔细地从这零碎的记忆里面抠唆出来的世界,却只能看出来两个字。

“啧……”

背后那钻心的疼痛,让刘青瞬间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

他环顾四周,首先闯入视线的是一面半旧的纱幔。

那纱幔的颜色,或许曾经是淡雅的粉色夹杂着浅紫,犹如梦幻般的色彩组合。

然而,如今却已有些许褪色,如同一位迟暮的美人,虽芳华不再,但依旧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旖旎而又神秘的氛围。

而刘青所在之处,则是一张雕花的木床。床架上的雕刻,虽算不上巧夺天工、十分精细,但仔细端详之下,仍能看出曾经制作者在上面倾注的心血与用心。

床上铺着的锦被,已略显陈旧,被面上的花纹也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透过纱幔那若有若无的缝隙朝外面看去,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简单朴素的梳妆台。

台上放置着一面铜镜,镜面早已斑驳不堪,映照出的人影也显得模糊扭曲,仿佛来自另一个虚幻的世界。

但即便如此,刘青依旧可以清晰地辨认出镜子里的面容正是自己。

只见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机与活力可言,就像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整个人看上去气色极差。

那剑眉微微蹙起,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愁绪,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皮肤黧黑晦暗,毫无光泽,仿佛历经了无数的沧桑与磨难。

高挺的鼻梁下,那薄唇泛白,毫无血色,犹如凋零的花瓣,显得那样的脆弱与无助。

尽管如此,他那帅气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虽然比不上读者老爷却也是一位于晏。

只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的虚弱之感,却怎么也难以遮掩,看起来竟真的有几分像是肾虚之人。

刘青的目光继续朝其他地方看去,只见旁边的胭脂盒半开着,露出里面残存的胭脂,那鲜艳的色彩与周围陈旧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曾经主人对美的追求。

几只发簪随意地摆放在一旁,有的还缠绕着几缕黑色发丝,似乎在暗示着主人离去时的匆忙与慌乱。

窗户是那种木质的格子窗,糊着的窗纸有些地方已经破损,微风透过缝隙轻轻吹入房间,带来一丝凉意。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燃着便宜的香料。

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给这个略显陈旧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淡淡的神秘气息。

刚刚苏醒过来的刘青还没有缓过神来,

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就像一个迷失在异世界的孩子,不知所措。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刘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手里紧紧攥着盖在身上的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停地打量着四周,迫切地想要从这个陌生的环境中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以便解开心中的谜团。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地上。只见一套男人的衣服和一套女人的衣服丢在那里,杂乱地散落成一团,就像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灵魂。

刘青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吓得赶紧掀开被子朝里面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什么都没穿!

“难道我清白没了?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刘青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就在他不知所措、心烦意乱的时候,只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娇小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她那一头如瀑的黑发,柔顺地垂至腰间,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泽,

一双眼眸狭长而妩媚,瞳仁犹如两颗璀璨的紫宝石,深邃而明亮,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芒。

只要与她的目光对视一眼,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无法自拔。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又似是天然的胭脂,为她那原本就娇艳动人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娇羞之态,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之情。

嘴唇如娇艳欲滴的花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时,露出一抹狡黠而迷人的笑容,就像一只灵动的小狐狸,充满了俏皮与可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傲人的身材。

胸口的两团雪白毫不顾忌地呈现在刘青面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

那纤细的腰部展示着优美的曲线,犹如盈盈一握的杨柳,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

肌肤胜雪,细腻如瓷,仿佛吹弹可破。

女人显然没有想到刘青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她关上房门,转身刚刚一抬起头,就正好对上了刘青那充满惊讶与疑惑的目光。

一时间,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又微妙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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