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还能从谁的嘴里听到?父亲筹款都是为了我,他也只和我说过,我会告诉谁?想到此,父亲自然一目了然。
听到这里我真是难过,“父亲啊,我对不起你,不但背着你把画拿走了,我还离家出走了,他回到家里,看到我不在,心里该多么难受?他会怎么想我啊?”想到此,我泪如雨下。
“现在可不是难过的时候,你得听电话,他们要干什么?”常友谊好心的提醒她。
“是是,虽然难过,但电话我还能听到,就听到对方在威胁他,
“你女儿失去自由了,”
“什么叫失去自由了?”父亲莫名,
“嗨,就是被绑架了呗,”对方说的很轻松,父亲肯定十分震惊,话筒震的嗡嗡响。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女儿?”
“还用为什么?为了钱!你个老不死的,你们这种人,天生的富贵,自然不愁吃不愁穿,我们却啥也没有!”
“我们也是奋斗来的,你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
“哼哼,别糊弄我了,那张画不就是上辈人留下来的?”
“画在你手里?是冯庸这个混蛋吧?”父亲更加确信,“既然画都到了你手里,你就把雅凤放了吧?那张画我们不要了,变成钱还不够吗?”
“不够,不够不够,”姓郑的看来真是穷疯了,一连说了三个不够,“你赶紧把钱拿过来啊,否则,她现在只是失去了自由,如果你不快点拿钱来赎她,或者晚来一会儿,干脆,我就一刀宰了她,她性命也没了,去车站饭店306,你赶紧坐车过来!我现在开始倒计时,”
“你,”父亲还在说话,他却把电话挂了,这该死的家伙!
“他是怕警察根据这个电话号码,找到你,毕竟这是固定电话!”赵国庆自然有经验,
“您说的对,”苏雅凤赞许道,
“他们是不是要跑了?”
“您猜的不错,冯庸看看电话打完,立即吩咐那两个,“赶快撤,恐其他能顺着电话找到咱们,那就都完了,”
“他没那么快,”
“我是说他会通知当地刑警队,”
“那咱们赶紧撤!妹妹,快拿东西,”姓郑的吩咐他妹妹,那个该死的出纳,苏雅风咬牙切齿,
“你就别发威了?这是啥时候?赶紧拖住他们呀?”半天没说话的猴子急了,
“我当然知道?”苏雅风白了猴子一眼,“你也以为我是傻妞?”
“没有没有,我哪敢那么说?”
“你赶紧装死!看见你死了,他们肯定走不了,”
“臭猴子,盼着我死啊?”苏雅风眼睛瞪的溜圆,
“哎呀,你们俩就别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怂人涛比谁都着急,“他们跑没跑啊?”
“怎么没跑?虽然我不能装死,但我可以装晕啊,他们一说要溜,我赶紧躺在地上假装晕倒了,”
“坏了,这妞昏过去了?”
“我来掐她人中,你用凉水泼她!”没想到这个出纳居然这么狠毒,
“你那个烂布塞得太紧了,估计有点憋闷,你没听见她半天没声了?”
“那赶紧把布拿出来吧,万一死了,就拿不到钱了,”三个人磨磨唧唧的乱出主意,
“我当时只是想,不能再跟他们走了,如果走了,不就真成了勒索爸爸的筹码了?”
“破布拿出来了,我哼哼唧唧的假装苏醒,我是怕他们真掐我人中,或者凉水泼我,这大冷的天,感冒了就更麻烦了,我还得跟他们斗志斗勇那,我假装绵软,慢慢的磨蹭时间。我想好了,只要出了大院,我就跑,最起码能大声喊,外面是大马路,肯定有行人,哪个听到都能报警,因此,我不说话,假装没有抵抗。
果不其然,他们有点疏忽,就在走出院子,刚要把我推进车的一瞬,我撒腿就跑,没跑两步却突然摔倒在地,原来是后面的老郑一伸腿,立刻把我绊倒了。
趁着我疼的没法说话的功夫,冯庸一把抱住我,“亲爱的,你要去哪?不是说好去医院的吗?”
我挣扎着,但没用,姓郑的也假装过来搀我,趁机死死的扭住我的胳膊,“妹妹,你这就不对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别跟妹夫闹了,治好了病,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这两个家伙,无耻的编着鬼话,让路人误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他要带我去看病,
“嘿嘿,让你们见笑了,刚从外地来的,咩没见过世面,说好的去医院看病,没想到她又闹上了,这精神病闹起来是真是没办法!”
这混蛋不但装的像,还污蔑我们是夫妻,还硬说我是精神病,是他的妹妹。路人见状自然要躲得远远的,谁不怕精神病啊?这个混蛋,如果老天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非打的他叫娘为止,
但现实是,我被拧住胳膊而且还有些疼。
“你只要不闹,好好上车,我立马就放开你,”冯庸怕我再闹,开始哄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看到这两个强壮的男人,我知道再反抗也没用,“好,我上车,你们别胡说八道了,”反正我打定了主意,只要寻找到机会,我还会跑。
我暂时不打算反抗了,却没想到一上车,老郑的妹妹,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手铐
“给你,铐上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我怎么早没认清她的面目?”我的肠子都悔青了。
“东西都拿上,速度快点儿。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冯庸是个领头的,他说话都是命令口吻,连声的催着两个人。
“你们要干什么?”挣扎也没用,他们居然真将冰冷的铐子带在了我的手腕上,
“你们!”我试图挣扎,稍一折腾,手已经被勒红了,“我们要去哪啊?”因为疼,我哼哼唧唧的说着,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要穿衣服!把衣服给我拿来,太冷了,”
“别耍心眼了,穿什么衣服啊,车里暖和着呢!”姓郑的讥讽着我,手一点都没松开。
“给她拿衣服,这铐子?”
“哈哈,对,别让人看到,”
原以为他好心眼,原来是为了遮挡我手腕的铐子。
到这个境地,终于知道了,没法反抗。即便是抵抗也是无用功。从进到这个屋子开始,他们便残忍凶暴、表情冷漠,对我施行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我从心底恨透了他们。
就这样,我被两个男人挟持着,连拉带拽的上了一辆越野车。因为车窗上贴着颜色深重的太阳膜,根本看不清去往哪里。
挟持我的两个紧贴着我,挨的紧紧的让我感到窒息,为了防备我逃跑,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把我紧紧的挤在中间,那个女的负责在前面开车。
“哼哼,有备而来呀?既然跑不了,那就随机应变吧,”我暗暗地想着。
“这是要去哪儿啊?”
外面什么也看不到,我隐隐的感到,阴谋的谜团正把我慢慢的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