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欺朕!”
意识到被骗的萧弈卿,当场恼了,脾气一把拉了上来。
“哟,还骗朕,娘子何时也会玩这等把戏了?”
宁炎搂着身上郁殊的腰,一手紧抓着软臀揉着。
他还以为这是自家娘子玩角色扮演。
毕竟都骑到自己身上来了,这般可不更添情趣么。
待会儿也更好摇摇乐。
“哼。”意识到失言的萧弈卿压着火气,当即想了想冷道:“妾身告诉你,这事你若不想解决法子,回头娘家再来人了,吃亏的还是你。你刚刚不是想和离嘛,到时候你不说,妾身也要和离。”
“法子?为夫刚刚不说了吗?”
“你那算什么法子?”
“唉……娘子,想来你也没怎么读过书,那为夫便好好与你说说。”
“哦?是么……呵。”
朕没读过书?
老娘没读过书?!
你才没读过书!
你全家都没读过书!
宁炎道:“娘子,为夫且问你,倘若你是我那便宜丈母娘,上门来要钱,我只给三成,你愿意吗?”
“自是不愿。”
“那给你几十斤煤,你愿意吗?”
“也不愿。”
“煤和三成钱,你选哪个。”
“哪个都不选。”
“钱是你来要的,必须选。”
“三成钱吧……”
“这不就得了。既然这钱没法不给,那就只能商量着怎么给。不想给多,也不想对方漫天要价,就只能让对方强制选择。这叫破窗效应。”
“破窗效应?”
破窗效应,即一栋房子,有人想要开扇窗,肯定有人不肯。
可有人说想要开扇门,那其他人则会说还是开扇窗吧。
宁炎说着这个道理的表象,更详解着其中意思。
“凡事想要进一步,就必须进两步退一步。”
“若阻力大,必须进三步退两步。”
“一番争执,目的达到了,人家还觉得人家赢了。”
“摆在明面上的事,都是大势所趋,不可抵挡,只能化解。”
“当人家让你选择时,选择权就在咱们手里了。”
“选择权就是主动权,好好利用这主动权。”
“主动权,就是你可以给他,你不给,他不能直接抢。”
“人家强逼着你作选择,你不要想选还是不选,你得直接选择让对方来选择,就比如回头我便宜丈母娘再来,你就这样办。”
“她要么拿糕点味的屎,要么拿屎味的糕点。”
“不管如何都要恶心她一下,还要让她说好。”
听着宁炎絮絮叨叨说着,萧弈卿越听越兴奋。
听到最后,她激动得一巴掌抽在宁炎臀上,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正是此理,好活当赏……”
正兴奋上头时,她身子忽然一僵,软软趴下。
“好呀,敢抽为夫是吧,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
宁炎翻身,一把将郁殊压在身下。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龙榻上一身雍容龙袍的萧弈卿悠悠醒来。
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多不适。
因为她此刻满身都是兴奋。
“唉……可惜,还没来得及问那只手的事。”
“算了,下次吧,总有机会的。”
“看来想要时间长,便不能太激动。”
她正嘟囔时,旁边传来个孤高清冷的询问声:“陛下?”
侧目看去,那素面如玉,不正是南宫鸿雪么?
“鸿雪,你来得正好,我……朕已有应对之法。你来写封奏折转交左相。天亮之后朝会,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萧弈卿把南宫鸿雪叫到近前,耳边一阵低语。
南宫鸿雪起初听得紧皱眉头,满是疑惑。
听到最后,似忽然想到什么,豁然开朗起来。
长夜漫漫也匆匆。
卯时初,天方亮。
身穿袍服手持笏板,提着袍角,纷纷涌入金銮殿。
文武左右,前高后低,分列而立,互相之间聊着闲碎。
几个红袍围着紫袍清瘦大臣,一脸愁色。
“蔡相,北边蛮子扣关,请粮折子昨个就到了兵部。为何迟迟不请?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耽误大事?”
旁边红衣大臣冷哼:“小小郎中,也轮得到你聒噪?”
蔡文仲摆摆手道:“你须知,送往边关的粮秣一季一送,但凡粮草不足一月,要算好提前请奏。这才入冬,粮秣才送到,前线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但凡有摩擦,皆需八百里急送。”
他挥挥手,小小郎中便下去了。
旁边吏部尚书何良硕小声道:“蔡相,这筹措粮草也要时间。”
“是如此,本相自有决断。”
外面传来啪啪鞭响,那是太监宫女在过道上泼水后,用鞭子抽地面发出鞭响,提醒殿内群臣皇帝驾到。
天气阴沉,群臣闻声屏息凝神,默默站立。
殿内,落针可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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