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都得喘口气,来的这么着急么!”
陈恒和杨老头对视一眼,立刻朝着外边跑去,虽说知道这个阵法和拘留冤魂有关系,但和神像有什么关系却不能确定,现在也没有机会去搞明白二者关系,快点离开这里肯定没错。
屋外漆黑一片,但天空仿佛有一盏接触不良的电灯,一闪一闪,整个村子在照射下忽明忽暗,无数冤魂在街道上、房屋内,忽隐忽现。
挂在各个房屋前的白纸灯笼,早已灯枯油尽,却莫名点燃,冒出森森幽绿色鬼火,屋檐下走过的死灰色冤魂,漫无目的的游荡。
因为祠堂位于高处,陈恒和杨老头看着外边宛如百鬼夜行般的场景,顿时寒毛耸立。
“这里.....真的是阳间么?”
诡异的天空,死人入阳宅。
这种局面陈恒别说解决的能力,就算是解决的思路都没有,这个村子少说也有几亩地,光祠堂地板砖的牌位就足够恐怖,谁能保证,其他屋子里面不是如此?
杨老头倒吸一口凉气,这谁弄得过,就算这些冤魂,只有先前那女子十分之一的实力,也能靠数量把人拖死。
在那片被夜色深深笼罩的古老村落中,每一寸空气都似乎凝固着不安与恐惧。
四周是游荡的鬼影与低语,它们如同无形的锁链,束缚着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生灵。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陈恒开口说道:“我们尽可能避开这些鬼魅,到村子边上去,至少等休整一番再想办法破局。”
杨老头点了点头,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因为此时许多鬼魅已经朝着祠堂走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将这里包围。
夜色如墨,星辰隐匿,天空偶尔闪过的光线,带来片刻的光明与不安。
两人并肩而行,脚步虽轻,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沿途,鬼怪如影随形,它们或低吟浅唱,或咆哮怒吼,试图用各种方式侵扰这两位旅者的心智。
但陈恒与杨老头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与冷静,他们知道,一旦让恐惧占据上风,便再难前行。
陈恒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断扫视着四周,警惕着这些鬼魅的靠近,同时,他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好奇与探究欲。
他注意到,这些鬼魅并非始终存在,它们会突然消失,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又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重新出现。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与思考,陈恒终于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这些鬼魅的出现与消失,竟然与天空中那偶尔闪烁的光芒紧密相连。
每当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这片被诅咒的土地时,那些原本在黑暗中徘徊的鬼魅便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当光芒褪去,黑暗再次笼罩大地时,它们又会悄无声息地重新聚集,继续着它们那无休止的游荡。
这个发现让陈恒心中既惊又喜。
惊的是,这背后的原因远超乎他的想象,似乎隐藏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喜的是,他找到了一个可能逃脱这些鬼魅追击的方法。
“这些天空的闪烁按照某种频率,而且这些鬼怪在天亮后就会消失,再过一分钟才会出现。”
他立刻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杨老头,后者同样惊讶,他一直想着怎么快点离开这里,全然没有注意到这点。
随着他们逐渐接近村子的外围,鬼魅的数量似乎也开始减少。
虽然偶尔仍会有几只孤魂野鬼试图靠近,但在陈恒与杨老头的联手驱赶下,它们很快便退缩了回去。
这份难得的宁静让两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畅,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新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已经成功逃离了鬼魅的追击时,一个更加惊人的事实却悄然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村子的外围并非他们想象中的安全之地,而且看上去,更加诡异。
在那里,一座古老的祭坛静静地矗立着,四周弥漫着浓厚的邪恶气息。
祭坛之上,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祭品与符文,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与秘密。
陈恒与杨老头站在祭坛之下,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他们知道,自己或许已经触及到了这个村落最深层的秘密与诅咒。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他们明白,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虽说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但既然已经遇上了,就先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杨老,我们上去看看。”陈恒低声说道。
杨老头点了点头。
“好,咱们小心行事。”
他们缓缓向祭坛靠近,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沉重,那股邪恶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压迫着他们的胸口,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祭坛上的细节逐渐清晰起来。
那些奇形怪状的祭品,有的已经腐朽不堪,有的却依然保持着诡异的形态,仿佛蕴含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而那些符文,更是复杂难解,它们以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方式排列着,隐隐带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陈恒与杨老头围着祭坛转了几圈,试图从中寻找破解诅咒的线索。然而,这些符文和祭品都太过古老和复杂,他们一时之间难以参透其中的奥秘。
正当两人陷入沉思之际,祭坛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整个空间都随之震动起来。
他们抬头一看,只见祭坛中央的某个符文突然亮起了幽绿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化作一道光束直冲云霄,将夜空都映照得一片诡异。
“不好,快退!”
陈恒见状,立刻拉着杨老头往后退去。
这祭坛上的变化绝非好事,很可能是某种邪恶力量即将觉醒的征兆。
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随着那道光束的升起,整个村子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
那些原本已经减少的鬼魅再次大量增加,它们嘶吼着仿佛受到了某种指引,往祠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