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柴大官人,谢谢你对小店生意的照顾了。
小店本小利薄,不得不收你一部分订定来周转了,说句实在话,像你们一下子定我们这么多的布匹,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客户呀。
像你们这么大的客户,我们也不敢要你们的价格高了,如果我们要价格稍微高了的话,恐怕你们会找别人供货去了。
说句实在话,能揽着你们这么一个大买卖,那是相当不容易的。
我说柴大官人,这布匹的价格小店已经放到了接近成本价格了,可以说,这是咱们曹州府城最低的布价了。
我们也不打主意多赚你们多少的钱,只要有你这样的大户罩着我们,那我们这家布店就能有稳定的收入了。
我说柴大官人,希望以后咱们经常加强合作,你们吃点儿稠的,干脆我们来点儿稀的也行了。”
柴荣听了笑道:“那就多谢老板关照了,咱们的关系就是共生共荣关系,咱们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老板,咱们可说好了,过了年你可不能耽误了我们呀。
我说老板,那咱们就谈谈这具体的价格吧。
只有把这价格谈具体了,我们三个人才会放心呀。”
布店的老板听了咧嘴一笑。
“这高档布料是丝绸布料,这高档布料就算一两银子一匹吧。
那中档布料也不错,这种中档布料就算七钱银子一匹吧!
至于这三种低档布料吗,干脆咱们就算五钱银子一匹布吧!
说句实话,这个价格我已经给你压得够低的了。
不信你可以到咱们曹州城里打听打听,恐怕没有比这个价格更低的布匹了。”
柴荣听了呵呵一笑。
“打听我是会打听打听的,如果你要的价格够合理的话,那我明后天就会把定金给你们带过来吧。”
布店的老板听了咧嘴一笑。
“柴大官人你就请放心吧,我们这个价格应该说是最低的了,你要想打听就打听打听吧。
只要明后两天你把订金给我拿过来的话,本店决误不了事儿的,这一点儿你就放心吧。”
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从布店走了出来,柴荣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你们既然到了咱们曹州府来了,我怎么也得请你们吃一顿吧。
你们想吃什么呢?你们俩尽管吱声儿好了。”
黑牛望向张除尘了,张除尘想了想说:“我看咱们每个人来上几碗面条儿得了,另外再要十几个火烧卷肉就行了。”
柴荣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呀,你就这个要求呀?
你要的这些东西都是那小饭馆的地摊东西,那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的。
你如果吃这些东西的话,那哥哥我可就真省下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上不了台面就不上台面呗,什么是好东西呢?
要我说,只有爱吃才是好东西呢。
咱们也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只要能够喂饱肚子的话,那就行了呗。
黑牛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么?”
黑牛听了笑道:“除尘兄弟,你说的可太对了。
咱们哥儿俩本身就不是什么趁钱的人,如果穷摆谱的话,那确实就不应该了。”
柴荣听了笑道:“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哥哥我就照你们说的这个意思来吧。
只要咱们三个人吃得开心,那就行了呗。”
三个人来到一个小饭馆里,三个人迈步走了进去,饭馆的伙计见了笑道:“三位客官,你们要点儿什么吃呢?”
柴荣笑道:“给我们来六大碗面条儿,再给我们来上十五个火烧卷肉吧!”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谈,柴荣一边吃着火烧一边问张除尘说:“除尘呀,这到过年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打算没有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打算明天或后天去河南少林寺一趟,那里可是千年古刹,武术的圣地,我去看望一下我的师父,看看能不能在那儿再学点儿能耐回来。
能学就更好了,不能学的话,就当看看我的授业老恩师去吧。
这来来去去的又得至少耽误一个多月的工夫,剩下的时间我就在家里练练武艺呗。
也好为明年的贩马打下个雄后的基础呀。
说句实在话,去那大草原上贩马,这可是一个危险的活儿啊,如果没有过硬的功夫,那是很容易丢失性命的。
毕竟人的性命只有一条,如果因为做生意把性命给弄丢了的话,说句实话,那可就不上算了。”
柴荣听了笑道:“除尘兄弟,你想的够长远的吗!
好!有出息,哥哥我真佩服你呀。”
黑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一个人出门就不寂寞么?要不要你领着哥哥我也出去散散心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黑牛哥哥,你若愿意跟我一起出去玩儿的话,兄弟我当然开心不已了。”
马黑牛听了笑道:“好了,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好呢?”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要不咱们说急的来快的,要不咱们明天就动身吧。”
马黑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什么时候动身都行呀,哥哥随时都可以陪着你前往的。
张除尘笑呵呵地对黑牛说:“黑牛哥哥,你可跟家里说好了,这次咱们出门是光花钱不挣钱的呀。”
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这个我知道,我身上也有个十几两银子呢,足够咱们路上消费的了。
说句实在话,现在我们家经济也不困难了,这出趟门儿叫个什么事儿呢?”
张除尘听了笑道:“黑牛哥哥,这哪能用的着你花钱呢,我身上的银子也有四十来两,咱们俩路上消费是足够了。
再说了,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呀?
花你的钱跟花我的钱还不是一样的么?行了,行了,咱们快别提这花钱的事儿了。”
吃罢了饭以后,柴荣付了饭钱,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往柴府走来了。
柴荣一边走一边说:“兄弟,这顿饭,咱们三个人花的连一钱银子都不到,你们哥儿俩算是给哥哥我省下钱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柴大哥,这顿饭吃得还不好么?我觉得挺好的呀。”
柴荣听了苦笑道:“二位兄弟,你们说好就好,哥哥我那就无话可说了。”
来到柴府门前,柴荣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随我进府喝点儿茶水吧。”
张除尘与黑牛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今天就不必了,要说喝茶的话,咱们别的时侯再说吧,今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如果光打扰你的话,那就不太好了。
反正今天的事儿咱们定下来了,我看过了年咱们再见面儿吧。”
柴荣听了笑道:“嗯,即然二位贤弟要走的话,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二位贤弟,一路多多保重吧。”
柴荣望向几位门卫笑笑眯眯地说:“紧赶将我二位兄弟的马匹牵出来吧。
别耽误了他们赶路。
人家他们要走了。”
两个门卫听了立刻跑了进去,时间不大,两匹骏马就被牵了出来。
柴荣盯着两匹骏马说:“二位贤弟,我怎么发现你们的这两匹骏马比卖给我的那几匹还好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张除尘听了偷望了黑牛一眼笑道:“这不大可能吧,柴大哥,这两匹马虽然也是俊马,但唯一的缺点就是耐力不足,这么多天我们俩天天喂它们黑豆,那它们的体能得到提高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我说柴大哥,你可千万不要一山望着一山高呀。”
柴荣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哥哥我刚才在跟你们开玩笑呢,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张除尘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们听的出来,我们哪里又会往心里放呢。”
说完,他们两个人翻身上马,两个人冲着柴荣一拱手。
“柴大哥,我们这就回去了,你也回府休息去吧。”
说完,他们两个人轻轻地一打马匹的屁股,两匹骏马立刻长鸣一声绝尘而去了。
柴荣看着两匹马跑远了,他这才转身回府里去了。
两匹马一路飞驰,直奔家乡跑来了,到了马家庄,张除尘勒住马缰绳了,他对黑牛说:“黑牛哥哥,明天我在家里等着你,明天你去不去都要吱一声儿呀!”
马黑牛听了笑道:“除尘兄弟,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呢?你就在家等着我吧。”
张除尘听了点了点头。
“行,明天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张除尘一打马,他直朝家中跑来了。
回到了家中,张除尘先将战马喂好,然后高高兴兴直奔家中走来了。
走进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茶水呢,自己的娘坐在桌前正有一搭没一塔地跟自己的老爹唠着闲嗑儿呢。
两个人一见自己的小儿子精神焕发地走了进来,张登科赶紧问道:“除尘呀,跟柴荣那贩马的生意谈好了吗?”
张除尘听了笑道:“谈好了,赶明年咱们家出三千两银子,我柴大哥他出五千两银子,我表舅舅他们家出一千两银子,我黑牛哥哥他们家也出一千两银子。
俺们就是这样初步商定的。”
王彩玉听了大吃一惊。
“二蛋呀,咱们家出那么多银子呀?
你可别把这些银子都打了水漂儿呀!咱们家来个钱可不容易呀!
这次做生意如果失败了的话,那咱们家就又变成穷光蛋了。”
张登科听了放下茶杯了。
“内当家的,这买卖还没做呢,你就给孩子施加压力么,这又怎么行呢?
再说了,咱们家无论怎么说现在已经置下了一百多亩地了,这又盖了这么漂亮的房子了,你说说,这哪一样儿不是人家除尘置下的呢?
就是赔了,咱们就当这笔钱没挣罢了。
除尘呀,你就大胆地干吧。
老爹我全力支持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呀!”
王彩玉听了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儿。
张除尘安慰自己的娘说:“娘啊,你就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
只要我们细心仔细点儿的话,我相信也出不了什么错儿的,我争取不出一点儿差错,能够顺顺当当地把钱挣回来吧。
爹爹、娘啊,我打算明天起程去一下少林寺,一是看看我的老师当空和尚,二是看看能不能在少林寺再学个一招半式的。”
张登科听了笑道:“行呀。
小子,有志气,老爹我支持你。
哎,除尘呀,这次出门你带多少银子呢?爹现在就给你拿去。”
张除尘想了想说:“你给我取十两银子吧。”
“啊?你就要这么点儿呀?这道儿上够花么?
要不要多拿点儿呢?”
张除尘听了摇了摇头。
“爹,不必多拿了,十两银子就够了。”
张登科听了,立刻从里屋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了。
“小子,你拿着吧,路上好花呀。”
张除尘望着这锭银子笑道:“爹,能不能将这锭银子换成散碎银子呢。
那样道儿上花着也方便一些的。
像这么大块的银子,那花着肯定不太方便。”
张登科听了笑道:“小子,还是你想的周到,确实是这样的,刚才我光顾了好拿了,把这个碴儿给忘了,我这就给你换去吧。”
说完,张登科将这锭银子又拿了回去,时间不大,张登科就拿着一包儿散碎银子走了回来。
“除尘呀,这是一些散碎银子,正好儿也是十两银子,你拿着路上用吧。”
张除尘将这包儿银子收了起来,然后他笑嘻嘻地对王彩玉说:“娘啊,你给我准备两个钱搭琏吧。”
王彩玉听了笑道:“二蛋呀,要那个东西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去收银子。”
张除尘听了笑道:“这东西或许用不着,可万一用着了呢,到时候不得抓了瞎了么?
我还是多带一个吧,这万一要用着了呢?”
王彩玉听了立刻跑出去了,时间不大就把两个新做的钱搭琏拿了过来。
张除尘接过钱搭琏收了起来。
王彩玉转身对张登科说:“你们父儿俩唠磕儿吧,我做饭去了。”
说完,王彩玉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王彩玉就将饭菜端了上来。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晚饭,张除尘站起身来了,他对张登科与王彩玉说:“爹、娘,你们歇着吧,我回我那个院子练武去了。”
说完,张除尘就从这个屋子走出来了。
张除尘回到自己牛棚这个院子里,他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开始练习大棍的功夫了。
等练完了大棍,张除尘又练习了几趟剑法,等把剑练完了,张除尘才回屋子里修炼内功心法去了,直到天快明的时候,张除尘才收了内功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