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跟随着衙役来到自己的住处,只见这是一个并不太大的小院子,整个院子也就一亩来地的大小样子吧,院子里靠窗户的地方种着几池儿花草,现在虽已经深冬了,但池儿里的花草还绿着呢。
院子的正当中有两个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兵器,按说这个环境也相当不错,这比家可强多了。张除尘看了由于得点了点头。
“嗯,这儿的环境可真是不错呀!这里比咱们家可强多了,这里正好适合咱们居住了,有这些兵器的话,咱们正好儿明天用它们练练武艺吧。”
张除尘扭回头对两个衙役说:“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们两个还是请回去休息吧。
如果有什么事儿的话,到时侯我们再找你们吧。”
那两个衙役听了点了点头,他们转身刚要走。
铁牛回头问道:“我说这位大哥,你们的厨房在哪呢?赶明天我们上哪儿找饭吃去呢?”
那衙役听了笑道:“平时这个院子的饭食都是我亲自送过来的,这个饭食还是挺不错的。
你们是那知府大人的客人,知府大人已经吩咐过我们俩了,这几天满足你们的饮食要求,只要这府里有的东西,你们想吃什么,就让厨师给你们做什么好了。
我说二位小英雄,你们的待遇可真高呀,看起来你们两个人真是走运了,这不得不让人服气呀!”
张除尘听了笑道:“嗯,我们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大饼卷肉就行了,至于什么肉么?你们随便儿来吧。
不过,这量要大一些,我们俩个人都吃得特别多,如果量太小了的话,我们俩可吃不够呀。”
衙役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我听明白了,赶明天我按四个人的饭量给你们送过来吧。
你们就放心吧,我们两个怎么也得要负责管好你们的饭,如果你们吃不饱的话,那我们两个就该担责任了。”
张除尘听了咧嘴笑道:“这位大哥,你还是按六个人的饭量给我们送过来吧,不然我们怕是吃不饱的。”
“好唻,我听明白了。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告退了,你们就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这个衙役就退出去了。
张除尘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咱们在这儿享个几天福吧,你说在咱们家一年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好东西,赶明天知府大人也不在这儿了,那咱们就放开量儿吃呗。
这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我说兄弟,你说的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唉,兄弟,咱们还是进屋子里休息去吧。”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说铁牛哥哥,你看今天咱们吃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咱们两个人还不曾活动过呢,你说这么早休息的话,咱们能睡的着觉呢?
要睡还是你先睡去吧。
我先练会儿武艺再说吧。
如果睡得太早了的话,那我也睡不着觉。”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兄弟,你看你的武艺这么好了,你还不愿意去休息呢,你说哥哥我的武艺这么差,我要再偷懒的话,那不跟你差的更远了吗?
唉,还是哥哥陪你练一会儿武艺再说吧,也省得你一个人在这里练武寂寞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今天比武若不是我给你在前边顶着的话,今天你早被那俩小子揍的鼻青脸肿了。
那两个小子,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子,你看他们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哪都是装出来的。
你再不好好练习的话,那你最好别跟我出来了,就你那点儿能耐,那可真拿不出手去呀。”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别呀,兄弟,哥哥学还不成么?
你说你一个人出门儿多寂寞呀,有哥哥我陪着你,杀看看这有多好呀。
我陪着你吃、陪着你喝、还陪你说话儿呢,说句实在的,我现在都成了三陪小姐了。
如果光你自己的话,你说说那有什么意思呢。”
张除尘听了咧嘴一笑。
“就别在这里给我耍贫嘴了,干脆咱们两个人就练习武艺吧,你说说说那些没用的话,那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他们两个人各抄兵器家伙在这小院子里练起了武艺来了。
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两个人才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的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张除尘他们两个人早早地就起床了。
他们两个人立刻各抄家伙就又练起了武艺来了。
直到那衙役端来了早饭,他们两个人才停了下来。
张除尘他们吃罢早饭以后,他们两个人继续在院子里各自练武去了。
那端饭的衙役看了两个人吃的那是盆干碗净的,这个衙役不由得摇了摇头。
心说:这两个小子这个能吃呀,这两个小子要是没有通身的能耐的话,这整个儿就是两个饭桶呀。
日上三杆之时,张除尘他们两个人练累了武艺刚想进屋子休息一会儿,那段义笑呵呵地走进来了。
“哎呦!兄弟呀,你们忙什么呢?”
张除尘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他笑呵呵地对段义说:“嗨,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今天吃得多了,顺便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
哎,段大哥,你赶紧坐吧。
你找我们哥儿俩有什么事儿么?”
那段义听了笑道:“唉,我说兄弟,昨天不是咱们都说好了么?
今天我们哥儿俩请客,我过来叫你们哥儿两个来了,我说兄弟,那你们就随我走吧。”
张除尘与铁牛听了,他们立刻跟随那段义走出府衙去了,他们三个人拐弯抹角直奔一个小胡同儿走来了。
他们来到胡同儿的底部,这里有一个独门小院儿,这院子的门还开着呢。
段义对张除尘和铁牛说:“二位兄弟,里边请吧,这就是哥哥我的家了。”
进了院子一看,这小院也不算太大,也就半亩地左右的样子吧,院子中间种着一棵一把多粗细的枣树,现在枣树的树叶已经落完了,光剩下光秃秃的枣树枝儿了。
树下放着一张大八仙子,桌子旁边放着几把椅子。
桌子上还放着茶壶茶碗什么的。
张除尘见了咧嘴一笑。
“我说段大哥,这大冬天的,怎么这院子里还摆放着茶壶茶碗呢。”
段义听了尴尬地一笑。
“那些东西早就放在那里了,这阵子我光忙于公务了,我也没有来得及收拾它们呢。
我说二位兄弟,走吧,跟着我进屋子里去吧!
你们俩是我段义请过来的客人,哥哥我非得好好地招待招待你们不可了,我说二位兄弟,咱们屋子里边儿请吧。”
你们俩也看见了,哥哥我家里也就这条件,这可实在没办法呀。
不瞒你们二位说,哥哥我一年俸禄也就纹银四十两,你们看看这一年人吃马喂的,我这点银子还真剩下不了多少。
好在我们家人口比较单薄,一年还可以维持个温饱罢了,如果家里再增加人口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哥哥我家里现在就一个老爹,还有你一个嫂子和你一个侄儿,我们一家就四口人。
人员多了,我也养不起了。”
段义说着,就把张除尘和铁牛领进会客室里来了。
进了会客室以后,这段义抄起茶壶将茶水给两个人倒上了,张除尘与铁牛端起茶碗一边喝茶水,他们一边跟这段义闲聊了起来。
时间不大,那张雄提着一篮子食品走了进来,张雄逐一地将食品放在了桌子上了,只见那是一只烧鸭、一只红焖肘子、一盘猪肚儿、一盘猪肥肠儿、一包儿花生米,一包儿大蚕豆。
另外还有河间府有名的小吃,河间驴肉火烧。
还火烧有十几个的样子吧,也就这么点儿东西。
段义跑到屋子里拿出来了一把儿筷子放在了桌子上了,随后他又从另一个屋子搬出了一坛子老酒出来了。
段义一边打开坛子口儿,一边说:“二位兄弟,你们就尝尝哥哥的好酒吧,这是咱们这一带的名酒,衡水老白干,这酒才叫个浓烈呢。
咱们这个地方上的人,都喜欢喝这种酒。
喝这个酒可真够过瘾的了,你们两个人是山东人,恐怕也没有到过我们这河北地界吧!
我们这个地方人杰地灵,那还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哎呦呵,我给你念叨这个话有什么用呢?你们两个人还是赶紧坐下吧。”
等段义把酒都倒满以后,几个人那是边吃边聊了起来,大家无非是谈一些家长礼短、风土人情什么的罢了。
三杯酒下肚以后,现场的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了,人们的话儿也就渐渐地多了起来。
那张雄望着张除尘与铁牛说:“我说二位兄弟,其实我们哥儿俩把你们请过来,还真有事儿求你们了,希望你们哥儿俩可千万得答应呀!
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那我们哥俩还真没有办法活了。”
张除尘听了就是一愣神儿。
“我说二位哥哥,倒底是什么事儿呢?有什么事儿你就尽管说吧,只要我们哥儿们能做到的,我们哥儿俩一定会帮忙儿的。”
那张雄听了递过来一只鸡大腿。
“我说兄弟,我发现你哥哥什么都听你的,那哥哥我就直说了,希望你们千万别拨我们兄弟们的面子呀。”
张除尘听了笑道:“什么事儿呢?二位哥哥,有什么事儿你们就请明说吧。
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去做也就是了。”
那张雄放下酒碗,他对张除尘说:“唉,现在混日子可真够难的了!
你看我们哥儿俩当这捕快班头的。
这每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啊!可我们也不会干别的,我们就指望着这个养家糊口呢。
尤其是我啊!我家中人口众多。
全指望着这点儿俸禄混日子呢。
一个多月前,我跟我哥哥跟那知府闹了点儿别扭。
那知府早想把我们哥俩给换掉了,只是他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罢了。
你们哥俩这一来,我看十有八九会把我们哥俩给挤掉的。
那知府大老爷还没有回来呢,他眼下也顾不着这个事儿。
我们哥儿俩只得提前运作这个事儿了,与其丢饭碗子的时候再说,那么早就晚了么。
我说兄弟啊!你们俩就可怜可怜我们哥儿俩吧。
如果知府大人提起这件事儿来的话,你们两个人可千万别答应这个事儿呀!
如果你们把我们两个人顶了的话,那我们哥俩也就没有饭吃了。
我说除尘兄弟,你们哥俩可千万不要那么做呀!
我说兄弟,就算哥哥我求你们了,这还不行吗?”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道是个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件事儿呀!
放心吧,我们哥俩是不会抢你们饭碗子的。
我们哥儿俩朝那知府大人要了银子就走子,我们哥儿俩决影响不了两位哥哥的仕途的。
我说二位哥哥,做人不要太嚣张了,你们二位跟那知府大人闹别扭了,就是我们哥俩不参与这个事儿的话,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这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去这个道理么?
这个事儿我也就不多说了,还是下来你们好好地琢磨琢磨吧。”
那哥儿俩听了张除尘的话,他们两个人这才放下了心来了。
“来、来、来,找们兄弟,喝酒,满上,满上。
哎,我说兄弟,那知府答应给你们多少银子呢?”
张除尘听了还没有回答呢,那铁牛听了抢着说道:“那知府大人答应给我们一人纹银一百两。”
张除尘听了连忙解释说:“是答应给我们两个人一共一百两,每个人才五十两银子了。”
那铁牛听了刚想张口争辩,张除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铁牛又将话儿咽了回去,再也没有吱声儿了。
“啊?他给你们那么多银子呀!那你们哥儿俩算是发大财了。”
张除尘听了笑道:“我们哥儿俩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又护送了他们这些人安全地回来了,我们我们两个人回去还需要路费,这如果不挣两个钱的话,你们说说那又怎么能行呢?
我说二位哥哥,我们哥俩已经吃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儿,那我们两个人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