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芙今晚会怎么样？听塞西尔老师说，今天芙会成为一个独立，能获得报酬的女孩子啊。”短发女孩希尔盘腿坐在地上，“不知道她是去做什么了。”
“应该不会差吧......毕竟塞西尔老师对我们这么好。”莫莉说道，“这两周下来的生活就像是梦一样......”
“她还教我们这么多东西呢。”
“吃的还好！”
她们还是在那房间中，围成一团，吱吱喳喳围成一团，还在说着话。
“话说——你们有没有好奇过，我们住的这地方外面是怎么样的？”希尔举手，“塞西尔老师让我们别出去的原因是什么？”
“唔......应该是一个像宫殿的地方？”
“想不想要出去看看？”
这个提议一出，所有女孩们都屏住呼吸，目光看向那门口，咽了下口水。
塞西尔老师似乎并没有锁门。
要......去看看吗？
说她们不对这地方好奇是不可能的。
那就去看看？
希尔是她们之中最活泼的，自告奋勇，轻轻压下门把手。
嗯——果然没锁门。
希尔探出头，外面的走廊被吊灯上的烛火照的通明一片，一列列让人看的面红耳赤的白色雕像伫立在两旁，而中间则是一扇扇白色的门扉。
“好怪的气味。”希尔小声说道。
白月季像是永远笼罩在一股奇妙的甜腻气味之中，希尔的腹部咕咕响了几下，一股莫名的燥热涌上脑袋，双颊一片通红。
“真的像是一个宫殿。”希尔回头说道，“没有人......”
但是，她话语还没落下，一阵怪异，奇怪的蠕动声音从一个个房间中传出，像是溺水的人在竭力呼吸。
而这声音传进希尔的耳中后，却是如同沾满唾液的舌头在舔着她的大脑。
双腿忽然一软，她跌坐在地上，浑身软绵绵一片动不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总感觉不太好！
其他女孩看到希尔的模样，一窝蜂跑上去，把她拉回来。
希尔浑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双腿扭在一起。
“关......关门......外面有点怪......”她说道。
莫莉看到这样子心里也有点奇怪——但希尔怎么看都不正常了，她看了眼其他女孩，急忙要去把门推上——但是，一只手抓住了门框，塞西尔的声音传来。
“女孩们......不要随便出来。”
她在蠕动的声响中推开房门，脸上的和善表情已经消失，刻薄的嘴角下撇，秃鹫一样的眼神定格在希尔身上。
“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芙的表现很好。”她从牙缝中挤出话语，“而她的表现也证实了一件事情，你们准备好去接受下一步的教育了。”
“塞西尔老师，外面那些声音......”莫莉后退了两步，看到塞西尔一只眼睛已经被深邃的黑色填满。
“别在意——”塞西尔说道，“跟我来吧，女孩们。”
是啊，是得好好教育一下了。
她们体内的药剂也差不多要刺激一下，让她们提前体会一下“快感”了。
虽然这不太符合她对“女孩们最高价的第一次表现”，但芙的表现显然让她多了一层想法。
稳妥，还是稳妥——万一这群女孩中又有一个人像是芙那样发疯的话，要赔的金币就更多了。
药剂是有作用的，看到希尔的样子就知道了。
“把希尔扶起来吧。”塞西尔说道。
女孩们有些退缩，有点被塞西尔的态度吓到了。
但是……她们还是只能扶起希尔，缓缓跟在塞西尔后面。
每个房间中传出的声音……她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她们的脚也不自禁软了起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背后又出现了几个侍卫，逼迫着她们拖着酸软的脚步跟在塞西尔后面。
有个小女孩忽然小声啜泣起来。
美好的生活毫无预兆地在面前出现了裂缝。
她们忽然意识到一些事情。
“芙……芙怎么了？”莫莉哼哼出声，她咬着嘴唇，尽力驱逐出那些躁动的想法，抑制住身体越来越莫名其妙的反应。
“芙啊。”塞西尔想到那半恶魔，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小女孩正在休息呢，她的表现真的很好。”
好到想要掐死她。
那么，这些女孩适合送去哪里调教呢？
是送去与芙同一层中？
哪里她还圈养着几只催动人欲望的小玩意儿，而且最喜欢就是现在这些女孩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了……虽然多多少少会丧失一些“清纯”。
但也有不少客人会喜欢的。
女孩们挤在一起。
后面的侍卫面无表情，脚步踩在地上的声音与喘息声交织，缠绕到一起，他们什么也没做，就只是这么走着——他们在这里窝久了，自然知道这些女孩会面对什么。
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塞西尔能在混乱的厄斯城经营着白月季这么张扬的地方，任何客人都会有，本身就说明了许多事情。
她本身的能力不强，但交际能力可是不弱的。
起码——起码她呼叫一声，在厄斯城这地方，连4阶的人物都可以过来帮个小忙之类的。
嗯。
这些女孩，可惜了。
等不了多久，她们一个两个都会暂时沉溺在快感之中，随后情绪会陷入低谷，但又会对那种经历念念不忘。
很快就会变成仍人摆布的玩物了。
只是这样也会极大耗光她们的价值。
不过——这又和他们有什么卵关系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们……”气氛压迫下来，女孩们心里默念。
芙……芙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但是，塞西尔忽然停下了脚步。
地面在轻轻震动。
血腥味像是海浪一样汹涌而至。
那一扇扇门开始震动起来，发出被挤压的哀嚎声音。
塞西尔愣住了。
怎么回事——那一个个房间中应该是正在享受着的客人们。
整个白月季，陡然就被突兀而狂躁的气息所包围。
“啊！！”
侍卫们忽然尖叫出声——从门缝下挤出来的黑色气息忽然抓住了他们的脚踝，往房间中扯去，他们完全无法行动。
女孩们尖叫起来。
塞西尔瞳孔震动，她从胸口拿出一个圆形吊坠，瞬间，乳白色的光芒包裹自身。
“这不是什么好事啊，小孩们就别看了。”
芙？
女孩们也愣住了，眨眼，但是下一刻，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黑色影子化作幕布，把她们全都包裹起来。
她们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