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里归我管，听清楚了吗？”
莫歇踩在墙上，对阿龙说道。
阿龙睁眼看着他，道：“我说了不算数，这里是公司的地盘。”
莫歇笑了，“那你就别管，我来跟公司说，你的上级是英叔是吧？”
阿龙眯了眯眼睛，道：“你知道谁罩着我的，还敢上门挑事？你真的很拽啊。”
莫歇笑着道：“嘿嘿，拽犯法吗？有哪条法律说人不能够拽的？”
莫歇的嚣张，让阿龙久久难以释怀，这样的人，他很久没有见过了。
“你这样做事，有没有想过以后？”阿龙就这样躺在地上问。
莫歇眯了眯眼睛，嘴角翘起，转身，语气低沉，道：“从来没想过。”
一个小时后，赌场恢复了秩序，留了一个小弟在下面等人，莫歇去了阿龙的办公室。
一瓶洋酒倒进两人的酒杯，莫歇躺在阿龙的老板椅上，皮鞋在桌子上搭着。
“你野心很大啊。”
听完莫歇的讲述，阿龙忍不住叹道：“从蓝灯笼到四九，从油麻地到尖沙咀，别人要走六年，你只用了三天，你真的不怕被人砍死吗？”
莫歇拿着酒瓶，透过它看阿龙。
“怕！我当然怕，不过就算被砍死，那也是运气不好，怕不怕的又有什么分别？”
阿龙盯着莫歇的眼睛，随后失望了。
“你在骗我，你根本不怕！否则你怎么会做这么多把自己逼上绝路的事情？”
莫歇撇撇嘴道：“我说的那种怕，和你们想的那种怕不一样。”
“怕就是怕，有什么不一样的？！”阿龙被莫歇不以为然的态度，弄得有些烦躁。
“别着急啊，扑街。”莫歇抓着酒瓶喝了一大口，笑着走到阿龙背后，抱着他的椅子摇晃了两下。
“你为什么来当矮骡子啊？”
阿龙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神闪过一瞬间的冷酷，随后略带自嘲地笑道：“搵钱咯。”
莫歇笑了，脸上浮现少许酒红色，摇晃手指，道：“我不同，我为了够威，我要所有人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害怕。”
阿龙嘴角翘起，摇头道：“你生错了年代，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了，你想让别人都怕你，就必须打服其他社团，但是现在无论哪边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阿龙清楚的知道，就莫歇目前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放在二十年前做个红棍绰绰有余。
可是现在已经是九零年，现在社团的老人已经不再讲社团了，而是讲公司。
兄弟们也不再是兄弟，而是同事和员工。
所有的黑色产业都开始被抛掉，社团开始往正规公司转变。
这样的转变一旦完成，再想找这帮社团中人的罪证就困难了。
所以阿龙过的很不开心。
莫歇猛又怎样？他能再打出来一个清一色吗？
莫歇贴在阿龙的耳边说道：“谁不给我机会，我就让他死翘翘，哈哈哈……”
咔嚓。
门开了。
黄飞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妞。
小妞穿着黄色的花边小衫和牛仔裤，睫毛忽闪忽闪，嘴唇略薄，胸不大，但很有型。
“这是我阿妹黄小芸。”黄飞解释道。
“嗯。”莫歇有些醉意，但脚下还算稳当。
走到黄小芸身前，莫歇低头注视着她。
黄小芸眼中带着鄙视，脸庞带着倔强。
“你说的，我哥不还你钱就卖他去非洲？”黄小芸问道。
莫歇点点头，道：“是啊，有什么指教？”
黄小芸从口袋中翻出一个纸袋，道：“这里有一万块，剩下的五千一个月后还你。”
莫歇皱眉道：“只还本金？凭什么？”
黄小芸脸上带着悲伤，解开了小衫的两粒扣子，露出一抹白皙，道：“我还是处女，我的除夜可以卖给你，你自己用或者卖给别人都行。”
莫歇嘴角上扬，浮现一抹玩味的神色。
“我问过了，我这样的行价在八千到一万。”
黄小芸的眼睛十分漂亮，里面有水汽。
“你要是答应，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走，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杀了我哥吧。”
莫歇意味深长地问道：“上大学就这么重要？比你的初夜，比你哥的命都重要？”
黄小芸道：“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莫歇伸手拿走黄小芸手里的钱，随后说道：“跟我走吧。”
黄小芸深深的看了一眼黄飞，黄飞愧疚地喊道：“小芸，哥对不住你，哥以后一定不会再赌了。”
黄小芸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跟着莫歇离开了阿龙的办公室。
白头翁在莫歇走后，才敢进入办公室。
“龙哥，他走了？”
阿龙点上一支烟，道：“走了，我花了两万块，要是再不走，就只能同归于尽了。”
“两万？！”白头翁怒道：“龙哥！我去帮你做掉他！”
阿龙摇摇头道：“不用了，说不定有人帮我们代劳呢。”
晚上，龙华小区房间中。
莫歇将缩成一团的黄小芸扔到床边，随后扑向坐在床边抽烟的林碧生。
“靠！你靠她还不够，还要靠我啊？！”林碧生不情愿的说道。
莫歇把她按在身下，一边解衣服一边问：“你他妈怎么那么多话？平时接客的时候也这么叽叽歪歪的？”
林碧生撇撇嘴道：“最看不起你这种学生仔了，哪怕你现在人模人样的，被你这种人吊，还是跟逗小朋友一样。”
“是吗？”莫歇抓起旁边的药瓶，吃了两粒。
林碧生眼睛滚圆，“我靠！你他妈要死啊！”
莫歇抓住她的两个道：“是要死，不过是我们两个同归于尽！”
林碧生哪里见过这么拼命的家伙。
本来莫歇战斗力就不弱，她说那些话，只是觉得被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靠很丢人。
可是没想到莫歇真的这么凶，二话不说直接吃药。
林碧生就像是一个药臼，这个晚上差点被捣烂了。
莫歇到了最后，也是强弩之末，但他还是坚持在凌晨四点钟完成了一夜十三郎的成就。
“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了。”林碧生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