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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笑容似乎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地中海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仿佛有一层厚重的乌云笼罩其上。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诉说一段沉重的往事。

“可是当我走到忧气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一块冰凉的东西往里吸了进去。”

说到这里,地中海打了个冷战,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无助,仿佛那段经历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那东西像一个巨大的冰箱,它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带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它将我吸入其中,让我完全失去了控制。

那时,我害怕极了,手脚慌乱地想要用意志力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根本无法挣脱它的束缚。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自觉地伸向忧气的睡衣扣子,我下意识地意识到那个东西在操纵着我做什么。“

地中海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自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他继续说道:“在我的内心深处,忧气一直是那么纯洁可爱。我千万不能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然而,无论我如何在心中挣扎、尖叫,都无济于事。

那个东西似乎有着强大的执念,它的念头如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让我无法抗拒。“

地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吸入肺腑之中。他的声音颤抖着,继续说道:“挣扎了一会儿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所控制,无法反抗。于是,我开始脱下忧气的睡衣,而她却始终没有醒来。

更奇怪的是,整个宿舍的人似乎都陷入了沉睡,没有人察觉到这一切,接着,我趴在忧气的身上,亲吻她,并与她发生了关系。

然而,那种感觉非常奇特,既像是我在做这件事情,又仿佛是另一个人在主导,这种不确定感让我感到困惑和恐惧,就像穿着一双袜子浸泡在热水中一样,虽然能够感受到忧气柔软的肌肤,但总觉得中间隔着一层难以言喻的隔阂。“

我的手心渗出了冷汗,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地中海所说的话,就在一个小时前,忧气曾向我倾诉过,她说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个男人对她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如今,当这些事情一一还原时,竟然与地中海此刻所说的情况如此相似,难道一个活生生的人真的可以将自己的精神分离出去吗?

更恐怖的是,竟然还能让女方怀孕,那这门技术要是有被男人们掌握的话,女人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

虽然有些时候,她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可是这种活人精神分离的说法,她还是无法相信,毕竟,这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坚定地说道:“老师,你知道你如果把这套理论说出去,会得到怎样的反应吗?也许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想要为自己洗脱罪名的精神病患者而已,不过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们会为忧气讨回公道。”

“我知道。”地中海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有罪,尤其是那件事情之后,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一连去了你们宿舍好几次,最后还至忧气怀孕,这也是我无法理解的原因,对我来说,那只是神交而已,为什么她能怀孕呢?也许这个孩子,是那个控制我身体的冰冷人,也许,也许是另一个精神脱离的人,而恰好,我的精神和他的重叠在一起,所以才会……。”

听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我毅然决然地打断了他:“够了!”我怒视着他,:“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相信你一定给忧气用了什么奇怪的药物,或者使用了其他卑鄙手段来迫使她怀孕。

要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你如何掩盖罪行,最终都会被揭露出来,你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应该主动承认错误并承担责任,如果忧气愿意,我们立刻就会报警,让法律来制裁你这种恶劣行为。”

“报了警,凭什么定我的罪?”地中海眼里闪动着一些祈求的光茫:“因为警察根本就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而在现实中,我和忧气根本就没有任何接触,可是报警,反而会影响到她的名声,我无所谓了,已经这么大岁数,如果能减轻她的伤痛,那怕叫我去死也愿意,可是忧气呢,她还年轻,而且那个不知名状的东西,也许他会在我不去的时候,再度伤害忧气。

锦绣,我求你了,先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好吗?就请你再相信老师一次,让我调查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地中海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似乎真的很关心忧气,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曾经犯下的错误,他的行为给忧气带来了巨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我扔下地中海,大脑一片空白的从店里走了出来,这个世界,突然蒙上一层灰色,因为地中海说对了,就算他亲口承认了,是他强了忧气,可是,我们拿不出半分证据来控告他。

他的行为虽然可恶,但却无法得到应有的惩罚,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情感,我们不能仅仅凭借个人的直觉和猜测去判断一个人的罪行。

在这个社会里,很多时候,人们需要面对现实的无奈和残酷,即使我们知道一个人犯了错,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他的罪行,那么他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耳朵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我不禁皱起眉头,下意识地转过头去。

只见朱官正面带微笑,手指轻轻捏着我的耳朵,他穿着一身警服,英姿飒爽,显得十分帅气,我不禁脸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朱官,真巧啊!”

朱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松开了手,说道:“这可不是巧合哦,我看到你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说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接着问道:“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在等男朋友呀?”

听到这话,我心中暗自嘀咕:我哪有男朋友啊!但还是笑着回答道:“哈哈,朱官,您说笑了,我可没人要。”

朱官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朝前方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一起走。

这时,一辆警车缓缓驶来,停在了我们面前。朱官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并告诉我他会送我回学校。我感激地点点头,坐进车里。

车子启动后,我们经过刚才那家店时,我瞥见那个地中海男子仍然面色阴沉地坐在店里。

好几次,我都想问问朱官,这个世界上,人类真的可以将自己精神分离吗??

到最后,左不过也只是问了一句:“对了,导演的案子就这么结了吗?”?

朱官专注地打着方向盘:“例为悬案,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不过听一位师兄说,昨天,上面的部门来接走了受害人的尸体,可能要做什么调查之类的。”?

看我心不在焉的,朱官加了一句:“毕竟是在你店里发生的案子,你自己得多加小心,自身安全最重要,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好啊。”我心里一暖。?

送我到学校门口,我下车,看着他的车子开出几米远,朱官的车子蓦地停住,他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对我吼:“回去。”?

好像又回到了久违的小时候,那时候婆婆没时间接我下晚自习,就让隔壁的朱官顺便把我带回去,也是这样,走到聪如安旅馆门口,我只要傻愣在台阶下两秒钟,朱官便会像现在这样,停下脚步回头对着我吼一声:“回去。”

好吧,我眼睛微痛,向他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学校大门。?

……?

依涵她们早就回到宿舍了,忧气输了液没什么大碍,也被她们接回了宿舍。现在,正静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她在想什么。?

“你去哪里了?”我被依涵拉出了宿舍。?

我烦燥得不行:“走,陪我去天台上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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