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问马华：
“你想当厨子，想学门手艺，怎么不去外面的餐馆当学徒？”
国营厂一个萝卜一个坑。
后厨要想真安排人进来还真不容易。
“唉...”
马华回答道，
“大三年，外面那个餐馆要人？”
“就算人家肯收，也未必肯交真东西。”
“我家也是跟刘德这层关系，所以才想让我过来试试。”
何雨柱点头。
不过也是。
他说的在理。
外面的餐馆也见得要人。
但有一点想错了。
想从刘德这里学门手艺？
做梦呢吧？
刘德是谁？
根据他前身记忆。
六五年之前。
他不是没收过徒弟。
但是把人家当做纯纯牛马。
至于真本事。
这家伙贼得很。
一律不教。
来来回回，在他身边干了三年又三年。
连一个掌勺的机会都不给你。
但此时这种事，何雨柱不好跟马华讲。
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个成天在背后说人家坏话那种人。
得让他真正吃了苦头。
何雨柱才好站出来替他主持公道。
对于马华这个徒弟。
何雨柱心里是满意的。
……
马华摘完菜，又在何雨柱的指导下切配。
“这萝卜丝，你得滚片切，这样不但切的薄，而且厚度均匀。”
“不仅美观，最重要的是炒制时更容易熟，更入味。”
何雨柱教马华一点基本常识。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厨子。
得从基本功做起。
“哎，是，何师傅，我再试试。”
马华很谦逊。
何雨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并且由于他第一天上工，很多事情手不熟练。
在切配时，手指多出不少伤口。
但也仅仅是用清水冲洗，就又继续按照何雨柱的要求来练习切配。
“嗯，孺子可教也。”
作为何雨柱最认可的徒弟。
他现在的表现是令人满意的。
“嗯？”
一旁正准备起锅烧油的刘德。
见到近一下午的时间，自己带来的人，居然跟何雨柱这家伙打得火热。
心里顿时就不爽。
在心中暗道：
“这家伙怎么回事？”
“这么没眼力见？”
“难道不知道老子跟这个傻柱不对付？”
“让你去摘菜你就好好摘菜。”
“跟这家伙说这么话干什么？”
“……”
“马华！”
刘德顿时就板着个脸，语气严厉。
“哎，师傅。”
马华菜篮子，屁颠屁颠跑过来。
“没见我在这忙着干活呢么？”
刘德训斥。
“这么没眼力见？”
“没看锅中没油了么？”
“这点小事难道还要我去说？”
“自己眼里就不懂得找活？”
“我要你在这后厨有何用？”
马华顿时被骂的跟个孙子一样。
何雨柱瞥了这家伙一眼。
对方心里那点小九九一眼看透。
一定是这家伙觉得马华与自己走得太近。
觉得不高兴了。
于是拿马华撒气。
你说人家第一天来。
眼里哪有那么多活？
人家一来你就让人家切配。
人家老老实实的干了一日。
现在东西刚准备好送去给你。
你就说人家眼里没活？
“看来这老登还是从前那个老登...”
何雨柱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看错人。
“还愣着干什么！”
刘德抄起马华手里面的菜篮子，往旁边水池一摔。
“还不快点把油填满咯！”
马华被他说话的语气给吓得一哆嗦：“是，师傅。”
又看向刘德脚边，近在咫尺的油管。
就一个弯腰的距离。
顺手的事刘德都不自己干。
反而要马华来做。
不过马华倒是听话。
刘德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德发现何雨柱在观察他。
见自己训斥马华一愣一愣的，心里还有些得意。
冷哼一声。
像是在示威。
刘德等锅中油热，按照给厂领导安排的酒席备菜。
他不懂什么叫川菜。
对于川菜的理解。
总归概括一个字，那就是辣！
什么都放辣椒。
连炒青菜也使劲加辣子。
心里想着：
“这川菜还不简单？”
“等把几位领导搞定，让他们吃爽了。”
“那这食堂后厨厨师长就是我的了。”
一看时间差不多。
外面工厂工人都下班来食堂前厅打菜。
刘德开始做领导的菜。
马华站在一旁，很认真的观察。
尤其是看刘德需要什么，他立马就去干。
担心自己要是稍慢一步，又被这家伙给骂的狗血淋头。
“嗯？”
刘德一侧眼，瞧见了马华站在身边。
“你怎么还在这？”
抖了抖锅铲，敲敲铁锅的边沿说道。
马华愣住了。
不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站在我身后！”
刘德说。
“我炒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站在我身后！”
刘德让马华滚。
心说：“小样，就你还想偷师？”
“做梦去把你！”
他认为。
能把马华安排到自己身边在后厨打杂。
哪怕是没有编制。
那也已经是对对方最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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