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一开始，刘天说话的时候，哈莉还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咨询。
毕竟刘天自己就是在哥谭有些举足轻重地位的人…
而且：‘我有一个朋友’～
懂得都懂…
可是，当刘天把问题抛出来之后，哈莉是越听越不对味。
亲力亲为这个词可是和他完全搭不上关系的。
她所了解到的刘大市长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如果换一个人，她都会以为刘天不过就是韦恩的傀儡～
因为近几个月，哥谭的所有行动都是由韦恩的老管家，和警察局长戈登来出面的。
不过聪明的她早就注意到了，在刘天和韦恩的关系之中，明显是前者占据主导地位的……
一般人可没有本事拉上世界首富去拍电影！
收回思绪，哈莉开始认真思索起刘天所说的那个朋友……
“市长先生，您说您那位朋友喜欢亲力亲为，他有做过哪些事情吗？”
“唔……，打击罪犯！”
“……戈登局长？”
哈莉有些疑惑地咬着手指，此时的她虽然精神上已经有了些许不正常，不过还没有遇上完全体的小丑的她，看上去还有几分俏皮的感觉。
“不过也不对啊，戈登局长虽然符合知名度，哪怕是当上局长之后也依旧亲力亲为，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将事情搞砸过……”
刘天的兴趣越来越浓，这姑娘挺聪明的，之所以没猜对，只是因为刘天说的这个朋友还没有出现罢了……
突然有点想换秘书了～
“我是来咨询解决方案的，而不是让你猜谜语……”
“抱歉……”
“没事，说说你对我这个朋友的看法怎么样？”
“好！”
哈莉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就连呼吸都有些放缓了。
见此，刘天并没有打扰她，缓缓起身来到一旁的书架。
随意翻开一本书，然后合上…
无他看不懂～连他这个‘忽悠界’的内行人都看不懂的书～
很快，他发现了一本封皮上字迹都有些看不清的书，很显然，这本书哈莉经常看。
《维纳丝三角地》？
好耳熟的名字！
“市长先生，您确定你说的不是漫画角色……，NO！！！”
已经睁开眼睛的哈莉，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刘天手上的书，以及那翻动的姿势！
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速度，三两步上前就夺走了刘天手中的书……
“抱歉…，市长先生，这本书，您不能看…”
“嗯！”
“您…生气了？”
“没有……”
哈莉：我不信，如果没有生气的话，为什么我明明就站在伱面前，而你的视线却从从我的侧脸划过，看向后方？
虽然从你的表情中，我看出你的确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高兴……
此时的刘天，确实很高兴！
因为……
【恭喜宿主触摸小丑女哈莉·奎泽尔奖励人物卡×1】
【恭喜宿主获得人物卡托马斯·韦恩】
呃……，先不提这个奇葩得不能再奇葩的人物卡。
原来，反派也是能够触发抽奖的吗？
那，当初的蜥蜴博士和企鹅人，还有急冻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触发？就因为他们长得丑吗！
气抖冷！
“市长先生，您…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犹豫许久，哈莉终于还是开口了，说实话，她还是挺心疼刘天的，才二十多岁，就病成这样……
“什么？”
“我是说，您的病……”
刘天：……
虽然我知道，我刚刚忽视别人的样子，是挺无礼的，但是这并不是你诅咒我的理由！
“行那你来说说，我有什么病？”
“真的要说嘛？”
“我以市长的名义命令你，说！”
哈莉：果然病的不轻，身为一个市长，难道不知道保持沉默是每个漂亮国人应该有的权利吗……
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下思路，哈莉缓缓开口，道：“其实，我已经观察您很久了……
可能市长先生您已经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韦恩集团的舞会上。
那时的您刚刚上任市长，而我也才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只是一眼，您就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子里！！”
刘天：等等，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不对劲，虽然我并不拒绝和漂亮的女士发生点什么，但是咱们应该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剥开您的脑子看看，里面……”
“嗯？？？”
刘天原本还有些躁动的心，被这句话给弄的哇凉哇凉的……
什么玩意？
“咳咳，学术用语，学术用语……意思是剥悉，就是想要看看您大脑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你体内或许原本存在着另一个人格……，不过那时候的你好像刚刚把他给融合了！而且融合得是那么完美……
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听完这句话，刘天罕见地有些沉默！！
他很坚定，也很确信，他是身穿，而不是魂穿，完全不存在什么灵魂融合的狗血剧情。
但是……，如果非要有什么副人格的话，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系统给的任务奖励了：人物卡，杨过……
刘天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然后呢？”
“然后……就是天使降临的那一次，消失了一个月的您，又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之中！
那是我见到您的第二次，而这一个月里，您又发生了变化，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是去融合第二个副人格了吧！！
真是一个奇迹而又伟大的创举！
我对您越来越感兴趣了，所以，为了更近距离地观察你，我花费了所有的积蓄在这里租下了这个店铺……
之后就是第三次，第四次……”
“停！！！”
刘天的嘴角疯狂抽搐！
“你观察我多久了？”
“呃……，大概从天使降临的第三日开始……”
“所以，我的感觉是没错的，那种若有若无，又不带一丝敌意的窥视感，是从你这儿传来的！”
“……”
看着将头缩成鹌鹑一样的哈莉，刘天的心头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破案了…
其实他一直以为是阿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