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这样静静的杵在那里,身边的低温丝毫没有影响男人,像一个优雅的绅士观摩周围的一切。
门外突然传开一阵脚步声,随着下楼梯的声音不断上升,外面的人已经来到了门口,门进来的时候没锁,外面的亮光透过门口照在实验室的地面上。
一位女子出现在门口。
“请问你是哪位?为什么会在我家楼下?”
男人转过身,一副狐狸面具盯着“雪”,这不免让她有些害怕。
“要不是他对你没有敌意,恐怕现在你已经死了。”威胁的话语从冰冷的面具下说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家地下会有这个地方?”女人有些害怕地问道。
“「神」,他们造的「神」,我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你只需记得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这样你会是最安全的。”男人转过身去,示意她马上离开。
“雪”咽了一口口水指着实验室一边的培养舱问道:“那些人怎么回事?”
面具男叹了一口气说道:“它们不是人,别问了,这一切和你都没关,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雪”还是感到不安,她刚才看到地下室的门开着,往里走的时候找到了去“天堂之门”的路。
“雪”终究是打算离开,与其在下面和他纠缠倒不如等灱回来问他。她转过身去,上楼的脚步声慢慢变小。
面具男确定女子走后,在他身前出现一个小型装置台,上面出现一个球状物体。
门被关上,阴暗的“天堂之门”内球状物体向四周发射强烈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室内。
面具男站在球的面前,他将右手放在球的表面上,一个液体培养舱悬浮在面前,里面装的是刚才去灱那里拿的外星培养液。
球形物体慢慢浮起,光照在培养舱上面,里面透明的液体不停的翻滚着,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随后液体渐渐平息。
“还是没成功吗?”面具男望着眼前的液体说道。
他将液体放在整个实验室中心,目前的八卦阵内只有乾门,一边的生物中有一个空的位置位于面具男的正右手边。
球形物体也顺势消失,头顶的灯在此时也打开,当光线照在一旁的培养舱内可以清晰看到人的模样,其中有一个乞丐。
男人依旧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即将诞生的婴儿。
位于天蝎座中的一个美丽星云——双极星云也称为蝴蝶星云是类太阳恒星演化的产物,而这个星云是消亡的产物,它比不上雪天使的新生,所以恒星消亡的终点是新生吗?
地下城。
随着门外几人的到来,坐在最中间的雷诺开始向天破介绍一下那几位。
“这位是「反」罗凡。”
“好久不见,不知道你想不想我?”果然罗凡简单的一句话让天破有些不爽,要说整个组织中最讨厌罗凡的人是谁那必然是天破了,毕竟他间接害死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恬不知耻地认为自己在帮他。
天破没有理会他。
“这位是「除」张雷,你应该比较熟悉,他也应该和你讲过他的身份。”雷诺面对着天破说道,全然不顾他和罗凡不和谐的气氛。
天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位呢你应该就不认识了,他是「风」李云雀,他和张雷是很好的朋友,两人不仅在事业上互相帮助,私下里两家还算是亲家呢。”
李云雀身穿蓝色衬衫,向天破点头示意了一声好,天破也礼貌地回了一声你好,这应该是新成员。
接下来雷诺又向三人介绍了天破他们:“这是「提」潇蓝楹。”
“你们好呀!”潇蓝楹活泼地向几人问好,她应该是整个组织里唯一一位女性。
“这位是「谣」天破。”
“这位是「脱」王傅。”
说道自己的时候特意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是「正」雷诺,各位成员应该彼此认识了吧。”
几人点了点头,天破思考了一会问道:“八人是不是还缺少一人?「火」是谁?”
眼下除了几个大人就剩下几个小孩了,总不会还有一个小孩来当「火」吧,他们也没有具备「火」的资格。
“天破兄说得对,确实少一个人,之前的「火」应该是李龙,不过他死在灱手下了,组织也在找下一个人来代替他。”雷诺解释道。
“按照他说得话,目前喊各位来是说一下对策。”雷诺从座位上站起来,其他各人也纷纷站起来。
他?难道他没有被入侵意识?天破抬头望了望他。
天破继续分析着:张雷大概率是被入侵的,潇蓝楹是在自己眼下入侵的,王傅也有可能是在离开后被入侵的。不对,王傅的时间绝对有问题,他绝对不可能是离开后才变成这样的,难道?……
天破望着王傅,这个和自己曾住在一起的人难道从一开始就在骗自己,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当看到天破看自己的时候,王傅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反而回了一个笑脸。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太平洋,亚洲,北美洲都遭到了「光针」的打击,虽然不少国家因此丧国,但五常在国际地位上依旧拥有很大影响力,哪怕被炸的粉碎不堪,但只要国家没有在地球上除名依旧拥有之前的法律效益,我们可以联络当今那些国家的目前领导人,将人类的矛头对准灱。当一只螃蟹爬到篓口时,其余的螃蟹就会捉住它,最终把它拖到下层,这就是螃蟹效应。”
“你是说将所有罪责推到他一个人身上?”天破抬头问道。
“是的。”
“这和圣鹿之死中的伊菲革涅娅有什么区别?”
“他不是无罪之人,是他让人类逃离太阳系,要不是离开了预定的轨道,那十枚「光针」会撞到地球吗?现在一种新的怪物入侵地球难道不是他的错吗?但他呢?他又做了什么呢?他什么也没做,人类的命运难道要交给这个人吗?”雷诺反问道。
是的,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指向灱,他是故事发生的起点。
一旁的潇蓝楹拉了拉天破衣角示意他不要在这种场合顶嘴,上司就是上司,永远没有下属教上司该怎么做的,因为这在事业上属于顶撞,这就是明确的阶级关系。
另一边的灱。
“啊欠!那个混账骂我?”灱坐在汽车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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