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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虞见钟白走了,朝路桥川竖起大拇指,眉飞色舞地说:“桥川,你是这个,西格玛男人,永远不会掉入女人的陷阱。”

路桥川嘴角上扬,笑着说:“去去去,馒头也堵不上你的嘴。”

这时,毕十三看着工学院的同学说道。

“同学,麻烦你去盛一点菜,我身旁的路桥川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哦?为什么不高兴?”

工学院的同学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问道。

毕十三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说:“他想打钟白。”

“卧槽,十三,强啊,这脑回路就是不一样。”余浩一脸钦佩。

李虞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对毕十三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毕十三接着说:“但是在吃饭期间动手他们就输了。所以他们现在有一肚子的火,想找一个人打一打。”

“十三,我去给你打菜,麻烦你别说话了。”肖海洋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脸无奈,拿起盆子转身离开。

…………

余皓吃完五个馒头后,依旧觉得饿,便对着正在洗饭盒的几人哭丧着脸说道:“我已经吃了五个馒头了,怎么还是觉得饿啊,你们说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李虞刷着碗,安慰道:“皓哥,你别杞人忧天了,这只是你的错觉。而且你下午没什么消耗,再继续吃下去,才真会出问题。”

肖海洋插话道:“慢慢习惯就好了,我去年军训就是这样吃了二十天,结果军训结束还长了五斤。”

余皓打量着肖海洋,好奇地问:“那你后来瘦回来了?”

“对啊,一个月就瘦回来了。”

余皓的八卦之魂瞬间被点燃,激动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虞也不可思议地看着肖海洋。

肖海洋入戏地说:“失恋。因为情伤,因为我对那个女人爱得深沉。在这广袤的天地间,除了馒头,还有一个女人让我魂牵梦绕,为伊消得人憔悴。”

“别拽词了,大诗人。”

路桥川看着肖海洋的样子,忍不住摇摇头。

李虞则觉得很有趣,笑着说:“海洋,你还有这方面的才华啊,看上去像模像样的,要不要跟我一起写小说啊。”

“我可没那本事写小说,看看还行。”肖海洋说着便一秒出戏了。

“不过瘦下来是真的,记得我高三毕业那会,二百零七斤呢。”肖海洋得意地说道。

“多……多少?”李虞被惊到了,嘴张得老大。

“二百零七斤,不过我跑了一个暑假,瘦了四十六斤。”肖海洋更加得意了。

肖海洋一脸感慨,“所以,只要回学校之后坚持运动,现在多吃一点又有何妨。”

这时,毕十三在一边突然说道:“汪国真。”

“没错,是汪国真,海洋加油,说不定下一个诺贝尔得主就是你呢。”李虞在一旁打趣道。

“谁是汪国真?”余皓疑惑地问道。

“一个专门写励志诗的诗人,他的风格很独特。”路桥川解释道。

李虞插话道:“就是那种心灵鸡汤。”

肖海洋一脸嫌弃:“对,就是那种无病呻吟的。最讨厌他了。”

“要知道在古代,写诗的都是文化人,只有和尚和道士才会写些劝小混混向善的打油诗。”肖海洋继续说道。

“我的励志故事可比他的诗强多了。”肖海洋眉飞色舞,脸上写满了自豪。

“李虞,等军训结束,你把我减肥的故事写出来,绝对比他的诗更励志。”

“满满的都是槽点,这故事还是留给你自己写吧。”李虞笑着吐槽道。

这时,李殊词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说道:“但汪国真最初很受欢迎的,还被认为是华夏可以得到诺贝尔奖的人。”

肖海洋挑了挑眉,反问道:“那他最后得到了吗?”

李殊词默然地低下头,轻轻摇了摇。

“没获得那还不是全部白费啊。”肖海洋不以为然地说。

“就你话多是吧。”余皓用力地打了肖海洋一下,然后转身温柔地对李殊词说,“妹妹,找我什么事啊?”

只见李殊词拿出一个钱包,递给肖海洋。

肖海洋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才发现钱包不见了。

“你在哪找到的?”他惊讶地问。

“我今天上午在操场捡到的,里面有你的身份证。”李殊词轻声回答。

肖海洋接过钱包,连声道谢。

李殊词还完钱包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肖海洋刚才的话确实打击到了她。

“其实我觉得汪国真挺好的。”肖海洋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冒出一句。

“最好是。”余皓在一边吐槽道。

“初中语文课本里面还有他的《热爱生命》呢。”肖海洋继续说道。

“是高中。”路桥川在一旁拆台。

“海洋,其实我很好奇,你既然能把体重减下来,那为什么不能坚持去看书呢?”李虞认真地问。

“能把体重减下来,说明你有这个毅力。但凡你能每天坚持看看书,也不至于留级了。”路桥川附和道。

“别说了,我一看书就头疼。”肖海洋无奈地挠了挠头。

“洗好了,回去吧。”余皓拍了拍肖海洋的肩膀。

“走吧。”肖海洋点点头,和余皓一起离开了。

…………

时间过得飞快,李虞还没休息够,天就已经黑了。

张弛站在前面训话,李虞他们依旧在路边蹲着。

“让你们蹲着是再一次让你们反省,都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你们中午打架的错误。你们看看别的班,全都在练歌,只有你们在这丢人现眼。”

“报告。”潘震喊道。

“讲。”张弛回答。

“中午打架的人就我跟电摄班的,其他人不应该受到惩罚。”潘震嘴硬道。

“呵,对牛弹琴。”肖海洋不屑地嗤笑一声。

“潘震你是有多喜欢出风头?你自己闻闻你们身上那股医药子味。胳膊又不疼了是吗?不疼了也给我蹲着,我要你们蹲着就给我蹲着,哪来那么多废话。”张弛吼道。

“报告。”毕十三这时举手道。

“讲。”张弛说。

“我快要晕倒了。”毕十三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你归队。”张弛同意了。

毕十三归队后,张驰再次看向蹲着的一群人。

“给你们一个机会,认为中午打架是给我丢人的,现在就可以归队了。”

肖海洋小声道:“做梦吧你。”

“唉,海洋,你这是何必呢,反正十几天后我们就走了。”李虞蹲在一边,劝解道。

“实在不行你和教官打一架,谁赢听谁的。”

“报告!”

这时余皓喊道。

“打架,给您丢人了。”余皓低着头说。

“……”

张弛一阵无语。

“归队。”

“报告。”

“讲。”

“我代表我们班表示,中午的打架给您丢人了。”潘震又开始装带头大哥了。

“伪君子。”肖海洋在后面骂道。

“你可以归队,其他人继续蹲着。”张弛说。

“海洋,你应该叫他岳不群,说不定他以后会去练辟邪剑谱呢。”路桥川嘴角微扬,调侃道。

“直接挥刀自宫,了却烦恼。”李虞在一旁笑道。

“嗯,不愧是你,够毒。”肖海洋和路桥川看着李虞,异口同声地说。

“报告!”“报告!”……

正当李虞他们说笑时,电摄班的同学已基本归队。

“打算站起来吗?”路桥川双腿有些发酸,咬牙问道。

“我是个北方人,骨头被打断了,骨头碴子也得冲着天。”肖海洋一脸硬气。

“可我是南方人。”路桥川眨了眨眼,卖萌地说道。

“那你归队吧。”肖海洋没好气地说。

“这就是我很多时候反感你们北方人的原因。”路桥川翻了个白眼。

“你们总喜欢给自己贴上爷们的标签,然后看不起我们南方人,好像只有你们北方男人才是站着撒尿的。李虞,你说是不是?”路桥川质问道。

“你跟我较什么劲啊?你看李虞都没说话。”肖海洋怼了回去。

“李虞,你说呢?”路桥川将目光投向李虞。

“呃,这个嘛……其实,对我来说,我也算北方人吧,淮河以北也是北。”李虞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目光闪躲。

此时,还蹲着的,除了李虞他们,就只剩几个犟脾气了,脸上写满了不服。

“你们一边蹲着去。”张驰不耐烦地说。

“快,趁这个机会活动活动,换一下腿,不然等会蹲久了很难受。”李虞好心提醒道。

“报告。”

就在张驰打算晾他们一晾的时候,毕十三突然举手。

张驰有些不悦:“怎么又是你?说吧。”

“我不觉得我们午休打架这件事给您丢人了。事实上,我觉得这件事跟您根本没关系。”毕十三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地回答。

“哈,牛。”肖海洋大叫一声。

“滚去蹲着。”

张弛一脸无语,就TM你话多。

“十三,你是哪人啊。”

见毕十三蹲了下来,路桥川看着他问道。

“哦,我是北方人,路桥川是南方人,李虞算是在中原,我们想知道你是哪人。”

肖海洋解释道。

毕十三看了看三人,然后突然说了一句:“我是华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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