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e on, baby.(加油,宝贝!)”
“Let me be a little more exciting!(让我更刺激一点!)”
白小楼的油门已经扭到最大档位了,约翰娜还在不停地冲着他大声催促着。
还好一路上没碰到几个行人,因她的尖叫声抬头看去的老百姓又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如果在某个隐蔽的空间,被她这样一叫,人家准以为他们在做羞羞的事。
昨天下过一场暴雨,城里的街道已经看不出水渍,而乡间的小路上依然到处是泥泞。
“Chase! Chase! Baby, catch up with it!(追!追!,给我追上它,宝贝!)”
追谁呀?
前面没见到有人有车。
看样子约翰娜少女时也是机车爱好者,疯狂飙车让她肾腺上素飞速上涨,就算土路上坑坑洼洼,好几次差点翻车,依然手指着前方的天空大声嚷着。
白小楼抬眼一看,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像是没睡醒一样不情愿地从海上升起。
原来是要我去追太阳。
白小楼也好久没见过日出的美景了,油门一轰,直冲海边而去。
太阳升起的速度很慢,白小楼飙车又特别快。
眼看着朝霞像万千条金线,将海面幻化成无数条金鲤在嬉闹。
“How beautiful!(多美啊!)”
白小楼都被美景所感染,忍不住赞叹出声。
驾驶时切勿一心二用。
白小楼才一分神,前轮就碰上了一个大石头,直接将白小楼和约翰娜抛向了天空。
“Johanna, are you okay?(约翰娜,你没事吧?)”
虽然自己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白小楼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找约翰娜。
“I'm fine, baby, come on, it's really fun here!(我没事,宝贝,快来,这里真好玩!)”
约翰娜比白小楼幸运多了,并不像他直接摔到了滩涂地上,而是摔到了枯黄的芦苇堆里,她像在蹦蹦床上玩耍的小女孩,还爬到旁边的芦苇上一弹一跳的,兴奋得脸变得和朝霞一样红彤彤的。
看着约翰娜那一蹦一跳像要突破地球引力的巍峨之处因芦苇挂破了裙带而直接呈现在自己眼前,白小楼感觉很口渴。
“我来了!”
芦苇再结实也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在白小楼飞身扑过去了,只听一阵“咔嚓咔嚓”芦苇杆折断的声音,两个人滚落在滩涂上。
“格格格格……”
约翰娜笑得花枝乱颤。
“I'm so thirsty!”
白小楼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幅度摇晃的大白梨,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Oh, you want to drink……(哦,你想喝……)”
约翰娜看了看白小楼,又看看自己赤裸的胸膛,下意识地去将裙子的吊带拉上去。
“I miss you. I've been looking for you crazily since I left you. Without you, I feel that my life is meaningless!(我想你,我在离开你那一刻起就在疯狂地找你,没有你,我觉得活下去失去了意义!)”
白小楼一把将约翰娜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部位,深情地倾诉道。
在这浪漫的环境下,得做些浪漫的事。
“Oh, my baby, my angel, why did you appear at this time? Take me away and find a place where no one knows. I hate this world!(嗷,我的宝贝,我的天使,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带我走吧,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我恨透了这个世界!)”
不是调情吗?
怎么还真哭起来了?
这个世界虽然到处充满了邪恶,但……
我爱这个世界!
白小楼看着泪眼婆娑的约翰娜,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
“Baby, I'm here. Don't you think we are very happy now? If not, let's make happiness!(宝贝,有我在呢。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幸福吗?如果不,那就让我们制造快乐!)”
本来想说制造爱,但觉得还是太直白了,话到嘴边,白小楼改成了制造快乐。
话可以改,但行动保持初心。
白小楼深情地吻干了约翰娜脸上的泪水,新一轮攻防大战。
约翰娜今天穿得有点多,又是风衣又是套裙的。
上面倒好说,已经被芦苇挂开了口。
轻松拿捏。
白小楼想进入正题。
约翰娜却并没有像嘴上那样配合。
让白小楼施展不出。
刻9容缓、
白小楼急眼了。
将约翰娜双手压到身下,腾出一只用起强来。
“No, don't, not today!”
搞什么鬼?
危险驾驶闯红灯?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没有。
再深入考察,虽然被约翰娜强行中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但拿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也没见披红挂彩。
怎么一下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还是那个欲求不满的约翰娜吗?
难道是嫌弃这地方环境不好?
不是你自己要来野外的吗?
我还以为你是野战军,特意选的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呢。
真把自己当成高等民族了,你想了就要,你不想就不能碰?
白小楼决定好好给她上一课,一使力直接来了一个骑乘位,压得她动弹不得,三五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I really can't. Why don't I give you a mouth ...(真不行,要不我给你嘴……)”
白小楼就是不信这个邪。
“Don't! Leon poisoned me there!(不要,利昂给我在那下了毒!)”
最后时刻。
约翰娜一个鲤鱼打挺。
白小楼应声落马。
“What……”
白小楼一听。
傻眼。
约翰娜一边抽泣一边说出了原委。
原来今早她从和平饭店出来,是昨晚接受了汉斯国秘密警察组织下达的歹毒命令,将病毒传染给她能引诱到的所有敌对国的公使馆高层身上,从而逼迫他们用藏在他们租界的希伯犹人来换取解药。
“Honey, take me away! I don't want to stay here anymore! I was wrong from the beginning, and the Fuhrer I worshipped was a Satan!(亲爱的,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我从最开始就是错的,我崇拜的人物就是一个撒旦!)”
这个从小被洗脑的汉斯女人,在自己的身体当成杀人的凶器后才突然醒悟过来,但却又无助得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国人,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这个对她一往深情的东方小伙子身上。
“Do you know what virus?(什么病菌你知道吗?)”
“I don't know, it is said that it is a newly invented virus, which is harmless to women, but as long as a man gets it, he will be in pain when he wants to have sex.(我不知道,据说是新发明的病毒,对女人无害,但只要男人沾上,想做爱时就会痛不欲生。)”
哟嗬。
汉斯人脑子还真好使,连这种病毒也能搞出来,如果用来自治QJ犯那比让他们坐牢还见效。
貌似和蛊虫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道这病毒杨劲也参与了试验?
白小楼兴致全无,拉起约翰娜说:
“Don't worry, I'll help you find the antidote! Let's go!(别担心,我会帮你找到解药的!我们走吧!)”
“喂,兄弟,我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继续啊!”
这时,不远处海上的芦苇丛被人拨开了,三个湿漉漉的头颅钻了出来。
“约翰娜,快跑!”
情急之下,直接母语说话。
“砰!”
子弹直接打在约翰娜脚下的小石子上,火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