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锦梨好想知道周末吻灯是怎样度过的,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拉开窗帘,天外时隐时现的阳光,让她心里暗自担心。
“阿炫——”锦梨朝房间呼唤,女仆清普的女仆装,轻步走到锦梨的视线,小城市没有那么正式的礼节。
女仆来历和司徒吻灯的父亲一样,“没有秘密”没有危险。幻空炫是新来的实习女仆人,全部任务主要听锦梨差遣。
锦梨的两个青梅竹马来找锦梨,他们两个都喜欢锦梨,看到锦梨身边的女仆,没有见过,也没有听锦梨提过,感到诧异。
两个青梅竹马坐在一张沙发,他们关系处的很好,一起来和讨论锦梨委托他们调查的事情。两人对对眼神,左边的男孩先说。
女仆幻空炫娴熟的为他们摆上茶水,然后告退。
锦梨要他们帮自己收集一下,那天见到的诬陷吻灯的男生还有那个女生的有关信息,保护吻灯。不过锦梨没有向他们三个人提起过吻灯。
两位青梅竹马边喝下午茶边和锦梨聊着。
此时的吻灯来到了,锦梨家独栋别墅的外墙路上,他发现这条路的风景竟然比公园的造景都好,于是改变了路线,往别墅区走去。静静的小街道两旁的人行道,别具风格的外墙里框下颇具动感的风光,2米的饰瓦上各色的花叶随风徐徐落下,化作饰墙画布的经典。他的步入也为此情场景增添了意外又自然的一笔。
迈过锦梨家艺术感升华的沿墙,一支随风招展的杨梅吸引了他,喜迎他驻足观赏。
这个季节花菜刚谢,杨梅已熟?
听说杨梅很不便宜,不知道姥姥会不会喜欢。姥姥换了副假牙,吻灯想去市面上找找,带一些甜的杨梅回去给姥姥尝。
锦梨送两位出门,正厅的门外,看到一个人影经过,小时候很多小伙伴回来一起摘杨梅的,嘻嘻哈哈的幻象,在锦梨脑海中闪过。
吻灯拿着给姥姥换的膏药,越走越远。独自来到大路的出口,左右找找有与没有商场。
看到眼前巡逻的铁骑经过。吻灯心动声隐。以前怎么没有注意过叔叔的摩托警车原来这么酷。未来,他也好想像叔叔们一样,开最帅的车,做最正义的事。
周末结束,很快就要回学校了,打理行李和衣服时,锦梨系好领结,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窗外的飞鸟掠过,落在杨梅的树枝。好像每天看到的自己都在变,每个角度看去都是一副陌生的样子。
幻空炫准备好了早餐,来到小姐主人锦梨身边。锦梨吩咐她叫人帮她摘些杨梅,她要带去学校给同学们吃。
清洗后的杨梅放在篮框一盒一盒的收纳,锦梨到学校第一盒给了身后的小清,看着她尝第一颗。
小清总感觉她要干什么恶作剧。
每一盒都只有手掌大小,另一盒给了吻灯,还有些给了其他朋友。
看到别的男同学没有吻灯很不好意思:“为什么要给我一份,你自己都没有留,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锦梨:“你是我同桌嘛,给你一份也是应该的,我在家里已经吃过很多了,特意给你们带的,快试试好不好吃。”
吻灯还是过意不去,尝试第一口还是因为,锦梨轻轻靠在吻灯的耳边:“其实这些特别酸,我谅你也不敢吃。”
这不是瞧不起吻灯吗,必须吃给她看,不可置信的吃了好几枚,表示:“酸吗,一点都不酸啊?”
锦梨也不敢相信:“不会吧,你运气这么好。明明大多数都很酸的好吧。”
吻灯拿起一枚投喂:“不酸,你试试。”
锦梨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觉得不是骗人的,吃下的时候吻灯的表情也亮了起来,再多一秒嘴角的笑意就无法藏住。
锦梨自己拿了一个放进嘴里,表情也亮了:“为什么,你选中的这么甜,难道真的只是运气好?”再吃一个,再吃一个,还是甜的,无奈的看向吻灯笑翻了吧样子。
不擅长与人交流的吻灯被她的目光包围,怪半喜还半害羞。看到吻灯的躲闪,锦梨不解,感到他的反应奇怪歪头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吻灯早就面红耳赤,不敢看她,双手抱住冷静不下来的脑袋。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男孩的侧脸,锦梨也不小心心跳加速。但是也不会为难迅速坐定,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生呢。
时间恍惚间变得绵长,气氛越来越尴尬,怎么办才好,锦梨还想吃甜的幸运杨梅。心说:我就不信了。转身问身后的小清:“我试试你的运气甜不甜啊。”
吻灯的笑声再度传来:“哈哈哈,运气甜不甜是什么鬼啊?”
锦梨就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换了副面孔,冷冰冰的表情说:“我觉得你好可爱。”说完,干脆利落的转回去做习题。
“欸呀呀——”锦梨连忙退开,捂住嘴角。
吻灯:“怎么了?”
锦梨快要说不出话:“酸到牙齿了。”
小清自己吃的时候还好,居然藏了这么酸的:“呵,你有毒吧,幸好吃的不是我。”
吻灯想看看她的牙齿怎样了,锦梨又不理解了,捂着脸:“牙齿被酸到了能用肉眼可以看的出来?”
那道不能,吻灯牵着锦梨的另一只手带她去漱口,回来的时候,锦梨捧着牛奶喝了起来,顺手给小清也带来一瓶。
小清:“谢啦。”
锦梨:“嘿,小意思,我同桌买的。”
吻灯往锦梨身边靠:“你说,如果把杨梅泡在牛奶里会变甜吗?”
“杨梅味的牛奶?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锦梨喝了口牛奶,看了眼手中的牛奶盒包装。
说干就干,下课锦梨就打家里的专线给女仆。
吻灯:“你的牙齿好些了吗?”
锦梨:“嗯,当然好了,喝过牛奶就更好了。”
吻灯松了口气:“那就好。”无事可做的锦梨想起来吻灯好像都还没有吃几颗,特地瞄准了一枚看起来很酸的杨梅,拿了靠近吻灯的下颚。
吻灯尝的功夫,锦梨半天看不出他面露苦涩的表情,云淡风轻的喝两口牛奶,这不对吧,给吻灯喝口牛奶试试。吻灯也云淡风轻的喝了一口,锦梨聚精会神的观察她的反应,不自觉的喝了一口。瞬间一种能量在脑中爆发,把锦梨呛到。
吻灯也意识到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喝你的吸管,对不起对不起......”
缓过神来的锦梨哭笑不得,吻灯也想笑都是不敢笑。锦梨半晌说:“没有没有,我就说刚刚脑子里过去了个奇怪的东西。”
吻灯还在说什么抱歉的话,在锦梨眼里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看着吻灯向她垂头鞠躬,她还挺想能时时刻刻可以看到吻灯脸庞的。时时刻刻想起来,还记得就好了。
吻灯的皮肤是暗黄的,最暗的时候像极了陈旧的羊皮卷,他额头前的碎发依稀搭建在高挺的鼻梁。双尾的眼睛,瞳仁灵动,再怎么看也没有那次的鹰眼那般寒微谢逊。
锦梨偏过头,就连吻灯也察觉得到她的入迷,差点入迷,回避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