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城,供奉殿。
“你是说你派出去劫杀那个叫做钟文小子的魂斗罗和魂圣都出事了?”千道流平静的问道。
此时的王康跪在地上,他的头上满是汗水,眼中的惊恐无法掩饰。“我也没想到那个小畜生竟然跟独孤博有来往啊大供奉。”
“你真的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比比东那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千道流朝供奉殿外面看去,比比东的身影出现。
高跟鞋踩在青石板发出“哒哒”的声音,很快比比东走了进来,比比东看着千道流的眼神只有厌恶,她冷笑着看着对方:“老东西,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注意你的态度,比比东。”千道流表情出现了些许的变化。
比比东纤细的手一挥,王康被甩出了供奉殿,下一刻供奉殿的大门关闭,王康就跪在供奉殿外面。
半小时后,供奉殿的大门打开,比比东从中走了出来,全程她都没看王康一眼,坐在蒲团上的千道流脸色很不好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这件事到这里为止。”
说完这句话供奉殿的大门关闭,王康松了口气却还有点不甘心。
……
一周后,天斗城外,钟文活动着已经僵硬的身体,相较于武魂城,天斗城要更加繁荣,城门处络绎不绝的人流,叫嚷的商贩还有严肃的守城侍卫。
相较于武魂城,天斗城管的就很宽松了,钟文等人拿出了象征着魂师身份凭证就放行了。
虽然好几年没来天斗城,但钟文对于独孤博的宅院所在的位置还是很了解的,毕竟整个天斗帝国都没有几名封号斗罗的情况下,天斗帝国明面上的封号斗罗竟然是居住在外城,搁谁都觉得惊奇。
独孤宅院坐落在外城西城区,这里也算是外城的富人区了,在这里大多数的居民都是有些资产的商人。
在离开之前,钟文将之前购置的房产卖出去三座,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是无奈之举。
御风等人在刚进城后就和钟文分开了,他们去寻找落脚点了。
推开大门,独孤雁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长裙侧躺在庭院内的长椅上,她的手中拿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随着年龄的增长,独孤雁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小丫头了。独孤雁有着一头深紫色的短发,看上去英气十足,说不上有多么绝色,但却有一种妖异的魅力。
听到开门声,独孤雁抬起头,在看到是钟文时她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欣喜,不过很快欣喜消失不见。
独孤雁将手中的书狠狠地摔在石桌上,哼了一声。
钟文快步上前,笑呵呵的坐在独孤雁身边,将她抱在怀中:“这是谁家的小姑娘,怎么还生气了呢?”
“没人要的小姑娘。”独孤雁晃着身体似乎想要挣脱钟文的怀抱。
可是那动作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在撒娇,如果让天斗皇家高级魂师学院的学生看到绝对会震惊掉一地的下巴,在外人面前霸道桀骜的大姐大什么时候展现过这样的小女孩姿态。
“这不是来了嘛,我错了,我应该在抵达武魂城的第一时间给你写信的。”钟文率先认错。
独孤雁也不是真的生气她就是好久没见到钟文跟他撒娇罢了,她将头埋进钟文怀中,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抬头一脸认真:“钟文,你该洗澡了,身上都馊了。”
钟文抬起手臂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有些味道,他将独孤雁放在椅子上,“等我,我去洗澡。”
独孤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瞪了一眼钟文:“洗澡就洗澡跟我说什么。”
钟文挠了挠头,独孤雁站起来,她将钟文朝着上次住的客房推去,只不过她并没有用力,钟文也顺着她。
等到钟文进了房间,独孤雁才坐回长椅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不自觉的小声嘀咕,“独孤雁你要死啊,钟文还是个孩子你就敢动歪心思。”
钟文不知道独孤雁在干什么,他走进房间就看到摆放在帘子后面浴桶,浴桶中盛满了清澈的水,钟文伸手进去,水还是温的,说明是在他来之前不久准备好的。
想到这里,钟文心头一暖。
将身上的脏衣服脱下,钟文钻进了浴桶当中。
半小时后,穿着独孤雁准备的崭新衣服,钟文推开门走了出来。
独孤雁继续看书,钟文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抱在怀中,牵起独孤雁的手将她肉色手套摘下来,钟文沉下心神去感应独孤雁体内的毒素变化。
自从服下中武魂中的甘露,独孤雁的身体就开始变化,原本的毒独孤雁有资格用,但也会伤到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毒隐藏在独孤雁身体的每个角落,她早就和毒打成了共生,当然每次吸收完魂环,体内会多出来一些毒,这个毒素会让独孤雁身体内的毒素失衡也就是那几天独孤雁很再次感受到剧痛。
过了一会儿,钟文睁开眼睛,看样子得尽快找到凝聚毒丹的药材或者兽丹了,虽然还不明显,但是钟文还是探测出独孤雁身体已经出现饱和状态,似乎已经吸收毒素达到了极限。
钟文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无意识的将独孤雁那纤纤玉手在手中把玩。
让正在看书的独孤雁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把书放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独孤雁,钟文回过神来,他与独孤雁对视在了一起,笑着问道:“怎么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要不看看你的手在干什么。”
钟文低头看着自己做乱的手,脸色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雁雁,明天我要和爷爷离开几天。”
独孤雁点了点头,这件事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据说是去她爷爷的药园,之前是怕钟文承受不住外围的剧毒才没带他去。
独孤雁没去是怕她体内毒素和药园外围的毒素出现共鸣从而出现什么意外。
钟文抱着独孤雁说着一切情侣间的悄悄话,两人打闹玩笑,在这一刻,钟文放下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