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武的居所坐落在后院,那里的邻居早就听到了李琳琳歇斯底里的呼救声。
从李琳琳恳求哥哥不要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刘海中只是冷哼一声。
随后,当他听见李琳琳向其他人求助的声音时,依然毫无反应。
目睹李武生命垂危的情景,他内心竟暗自期盼李武能够早些离世,这样一来,他就能尽早瓜分李武的房产和财产。
自家三个孩子,家中却只有两间破旧的住房!
如果李武去世,他就能占据李武的房子,以便为长子迎娶妻子。
而在中院的易中海,在得知贾张氏等人离去并发生此事之后,却选择袖手旁观。
他深知李武此刻已命若游丝,而贾张氏等人不来找粮食也就罢了,那些钱财与房产,最终还不是要由他这位“大管家”来处置。
家中四合院内的住户纷纷聚集而来。
身为后院主要负责人的刘海中,自然率先发难地质问道:
“贾张氏,你想闹哪样?怎能擅自闯入我们的后院?”
他毫不掩饰地揭示了贾张氏背后的真正目的……
在刘海心中,如果李武离世,按照规矩,其遗产与房产应首先由同住一院子的邻里们继承。
后院那位聋老太太既无贪婪之心,亦无力享用这些财产和居所。
许大茂虽在院内肆意霸道,然而作为后院的大哥,他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应该得到最大的那份房产和财富份额。
当下,贾张氏这般毫不掩饰地前来觊觎,明显是未将他放在眼中。
不仅是刘海中,四合院内的每一个人对于贾张氏这种急于瓜分财物的做法都深感愤慨。
他们并非质疑这种行为本身是否正当,只是认为李武作为四合院的一分子,一旦离去,那些房产、金钱以及物件应当由全体院民共同分割。
如今贾张氏在他尚在人间便抢先动手,那么等到李武真的撒手人寰,他们的所得岂非相应减少?
“贾张氏这么做真是太不像话了!”
李红从前院插言,她是闫埠贵的邻居,私下里已与闫埠贵约定,在分配财产时助他一臂之力,让自己也能多分得一份。
然而,闫埠贵轻咳一声,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谈论此事。
他看着李武的状态,并不觉得对方即将离世,因而决定暂时保持沉默,以免树敌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他说:“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吧?咱们还是少说为妙。”
此话一出,众人方才惊觉关键所在。
毕竟李武已被确诊患有癌症,然而眼前这个精力充沛的模样实在令人费解。
“他一个人居然能打三个,这怎么可能?”
有人疑惑道,“我记得我堂哥家亲戚有过类似的情况,当初误诊了怀孕当作了肿瘤……”
易中海紧张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贾东旭,轻轻地碰触他的额头,直到看见贾东旭缓缓睁开眼,这才放下心来。贾东旭是他最重要的徒弟,也是他未来养老的依靠。
倘若被李武打伤,易中海绝不会善罢甘休。
确认贾东旭安然无恙后,易中海挺直腰板。
他看向李武的目光充满了震惊。
就在昨日,他还亲眼目睹李武在家气息奄奄,似乎命不久矣。
而现在,李武却如同脱胎换骨般精神焕发。
“李武,你不是得了胃癌吗?”
易中海不解地问道。
“你怎么突然就好了?”
李武冷笑一声,对于这个问题,他早已准备好了回答:
“怎么会好?事实上,我之前压根儿不是胃癌,而是胃溃疡,几天前就已经彻底治愈了。
之所以没告诉你们,就是为了看清你们这群势利小人的真面目。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得以揭露并抓住这几个一直在偷偷摸摸窃取我家财物的小贼。”
听完李武的回答,易中海愤怒至极。
李武,作为同在一个红星四合院的邻里,你怎能用如此狭隘的心思揣度他人,并且居然还动手伤人呢?”
易中海一番质问掷地有声,这让贾张氏瞬间失声痛哭,
“壹大爷,您瞧瞧,我们全家都被他打得凄惨不堪,生活都要难以为继了啊……”
对于刘海中的质疑,李武的确听到了,但她对此毫不在意,根本懒得回应。
在她眼里,刘海中算不上什么角色,她的靠山可是壹大爷。
此时,刘海中的面色阴郁,只能咬牙硬撑,默默忍受这一切。
毕竟易中海是壹大爷,在这地方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面对指责,李武冷笑一声,
“你说我心胸狭窄?倘若我说得没错,为何我家的日用品每天都在悄无声息地减少呢?”
然而易中海并未理会李武的问题,再次追问:
“李武,我问的是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直到此刻,李武才转头看向易中海,心中暗自唾弃他是伪善的小人。
随后他向壹大爷陈述事实:“您是否没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李武指向厨房门边那一袋高粱面,走廊下几个露出痕迹的窝窝头,以及散落在地上的小米、油盐酱醋。
“他们擅自闯入抢夺我们的物品,甚至还欺侮我妹妹,我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们一顿。”
听到李武的回答,易中海愤怒得额头上青筋暴跳。
然而,即使内心认为贾东旭等人不至于被打成那样,易中海仍需保持壹大爷的形象。
因此,在表达看法时,他尽量婉转些,说道:“贾张氏他们未经允许取走东西确属不当。”
“身为壹大爷,我绝不包庇自己的弟子。”
“贾张氏、贾东旭,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属不当,我必须严正批评你们!”
易中海狠狠瞪了贾东旭一眼,随后调整语调对李武说道:“他们固然有过失,然而无论怎样,我们都是邻居,人在极度饥饿之下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尚可理解。”
“你怎能对自己的邻居下此狠手呢!看看你把人家打成了什么样子,我本想替你说几句公道话,现在却无从说起!”
说完,易中海深深地抽了一口旱烟,这明显是对贾张氏的一个暗示——让她继续闹腾,把责任全部推到李武身上。
此刻,哪怕李武再怎么振振有词,也无法改变现实。
毕竟贾东旭终究是易中海的徒弟。
深知易中海意图的贾张氏,见缝插针地接过话茬,
“易中海大爷,你看看你这位兄弟,他竟然袒护李武,对我们母子置之不理啊~”
贾张氏泪水涟涟,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误以为易中海真在袒护李武。
易中海,目光坚定地盯着对方,语气强硬地回击:“即便你袒护李武,我也势必要让他付出代价!如若他不愿赔偿,我宁可头破血流,在他门前寻个究竟!”
“三人受到的损失,底线也得两千块,否则此事绝不罢休!”
内心深处,易中海不禁暗自震惊,以往作为和平使者,调解纠纷时他会习惯性地将赔偿数额减半。
但面对当前局面,倘若仅让李武赔付一千元,恐怕众人都会质疑他的公允。
“贾张氏,您的要求我实难应允。”
他语气坚决地说,“立足于公正公平的原则而言,李武,你赔偿给他们五百块钱更为合理。”
然而此言一出,李武并不领情,刘海中与闫埠贵更是嗤笑不已,甚至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五百块钱的赔偿额对他们来说无异于贾东旭两年的辛苦积蓄,易中海口中所谓的公平公正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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