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得把她追回来,可到了门前。来了两个人,一是安氏的弟弟,二是路过的之人。
安氏的弟弟没有给我好脸色,他一把将我推开,他努力地在喊着:“姐姐,姐姐,我来了,你在哪儿?”
他来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领:“说,内屋的女人,是怎么死的?我姐姐呢,难道也是....”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他赤红的双眸,神情无比愤怒。
路人和他还有王大娘,把我捆了。把我带到了县衙,在堂上,我招认了我自己误杀胡媛。这时候,胡媛的娘也过来了。
她嘴里不干净,骂我是没有良心的人。我解释道,我是误杀的。我并没有想要她的命!
安氏弟弟,向县太爷陈述,我的床上是有一个女人死了。县太爷,派了官差到我家。里里外外搜索一番,发现后院有一处地方,有血腥味很重。于是,迁来一头狼狗过来闻,那狼狗闻了闻,一顿狂吠不止。
官差拿了铁锹,二三个官差动手挖到五寸土,发现有一白骨。顿时,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惊颤。
“老爷,我们在朱聪的家里内屋中,发现一具女尸。并且在后院石榴树下,挖掘出一具尸体,具仵作勘察,是女尸!已死半月有余。”一黑脸官差,一本正经的跟堂上的县太爷禀报。
我颤巍巍地跪在堂下,不敢抬头。冷汗在我的额头上,流了又流。
只听堂上高坐的县太爷,惊堂木一拍。
“啪~”
县太爷一声呵斥,“堂下朱聪!好个胆大妄为,杀人性命的恶徒,你杀死两条人命!还不从实招来!”
当时我害怕了。
我不是怕县大老爷,我是怕面对这两具尸体!
她们两个都是我的妻,论情,安氏陪我最多。论爱,我是爱胡媛。
可是为什么,偏偏老天让我先有了安氏呢,我明明可以选择。明明可以.
“县太爷,我说....我说....对,是我杀的安氏!但是,胡媛的死,并非我愿!还请老爷明察!”叩头之声,咚咚咚~
书吏给县太爷使了眼色。
“罪犯,朱聪!杀人在先,坦白再后。先压大牢!本案细枝末节,还需要调查调查!退堂!”上首县太爷一句官腔说得有板有眼。
“威武~”官差杵着大丈在地面跺。
我被两个官差,送到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到了夜间,书吏来到我这里,问我要银子。银子自然是会给,但是,他得保证我的性命无碍。
点点灯光,照耀在我的脸上。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活命的路。
我告诉他,我家里床底下有一木盒。木盒里装有银票三千两。
我在地牢里吃了三天的牢饭,那是叟得不能再叟的饭,连猪狗都不会食用。第四天,有一陌生人带我出去。他告诉我,让我趁着夜色,赶紧离开此地,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我点头同意。
后来,他把我送到一僻静道路,消失不见。
我趁着黑,回到了家。我拿了几件棉衣,还有地窖里的干粮。在黑夜里,我如同鬼魅一般,游走在白县西边的一条无人山路。
我为了活命,远走他乡。
这里不属于我,可我为了活命,连最低贱的活计,我都干!
刷马桶!这是最有味道的活计!
有一天,我给大户人家刷马桶,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我的右脚始终都没有好,大户人家的下人,时常还取笑我,一个白面书生做着最低贱的事。他们羞辱我,欺负我。
我忍了。为了活命!
后来,我大户人家搬迁了,我也没了活计!没有了活计,我饿了几天几夜没吃东西。恍惚间,我看到了安氏,她在向我招手。
她还温柔如故,细致体贴。
不,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出现。难道说,我也快死了么?
我瘫坐在地,笑得疯癫如魔。
我来了,安晴。
别丢下我,我还是喜欢吃你种下的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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