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拒绝了任媚媚的约炮。
他对这个时代里,诗词的魅力与影响,第一次有了切身的体会。
任媚媚先是扫了一眼香玉山,又对李乘风楚楚动人的道:“公子是想玩两把?那就让媚媚做陪吧!”
香玉山神色忽明忽暗,这人竟被任媚媚给看上了?
有了任媚媚的看护,他还怎么对这一行人中的白衣少女下手,此等姿色实在少见,若是献给陛下,定会龙颜大悦,受益不尽!
眼看任媚媚挽着李乘风向一张赌台走去,萧凌尘、绾绾、寇仲、徐子陵四人都跟在后面。
香玉山唤来一个赌场的护卫,吩咐了几句,也跟着走了过去。
想要从任媚媚这位彭梁会的三当家手底下要人,他的份量不够,只好请他老爹来了。
这张赌台赌的是大小。
李乘风在一个空位坐下。
任媚媚亲腻地道:“交给媚媚了。”
说完,她在李乘风的脸上轻吻一下,得意的咯咯直笑,对女荷官道:“让我来推庄。”
女荷官哪敢违背,立时退下。
任媚媚坐到庄家的位置上,冲李乘风娇笑一声:“公子还不下注?”
李乘风却道:“人还没来齐,不要着急。”
以他的功力,自然听到了香玉山吩咐手下的那几句话。
等香玉山的老子香贵来了,他便可以行动了!
香贵作为巴陵帮的真正核心人物,抓住了香贵,便可以查到杨广的住址!
与此同时,李乘风还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赌场内另有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头顶高冠,脸容死板古拙的中年男子,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这张赌桌前,即拥有纵横捭阖的气质,却又表现的古波无风。
恰在这时,一个娇艳如花,美得让人窒息,不输绾绾的妙龄女子,也踏入了这间赌场的大门。
不久之后,香玉山的身后也多了一个锦袍大汉,从面相来看正是他的老子。
有赌客不耐烦的叫道:“还不开局吗,不赌我们走人了!”
任媚媚寒声道:“若不想赌赶快走,再多说半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李乘风冲她一笑,道:“人已到齐,可以开始了。”
“大家快下注了!”
任媚媚娇笑一声,摇骰落下。
她环视过去,眼睛一亮,对着那锦袍大汉抛个媚眼,道:“香爷亲自过来了,要不要赌一把?”
锦袍大汉哈哈一笑,伸手把桌上一名赌客提了起来,推山倒柱般坐下去,大笑道:“难得三当家肯推庄,又有李小兄弟这般俊杰人物陪赌,我香贵怎敢不奉陪?”
任媚媚道:“香爷说笑了,奴家也只是为李公子做陪而已。”
李乘风笑道:“如此说来,李某不下重注都说不过去了?”
说着他掏出两个金锭子,押小。
香贵押在了另一边,大。
任媚媚叫声好,刚要开盅,便听一个笑语嫣然的声音道:“堂堂庆国皇室的扶风王,竟然在这里豪赌?”
庆国扶风王!
这几个字一出,众人无不大惊。
只因这个名号,在隋国武林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公宝库,《长生诀》,这两样至宝都与这位扶风王息息相关!
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姿容不输绾绾的妙龄女子,她来到赌桌前,提起一个赌客扔了出去,自己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
“妇道人家可没有王爷这般大气,只能少押点了。”
妙龄女子说着,将这锭金子抛在李乘风的那两个金锭子旁。
见到此女的举动,任媚媚冷然问道:“来者何人?”
妙龄女子微笑道:“做庄的管得下注的是什么人,三当家既要推庄,就该守庄家的规矩,若赌不起的话,就干脆认输离场好了?”
任媚媚见对方明知自己是谁,还摆出强硬姿态,心中懔然,脸上却恢复妩媚摸样,娇笑道:“这么一锭黄金,我们彭梁会还可以应付。”
围观的宾客中,有一些怕事的听到彭梁会之名,吓得立即悄悄离开。
这时,香贵哈哈一笑,道:“难得瓦岗寨的俏军师肯玉驾亲至,呆会无论输赢,这局都算在香某的头上!”
任媚媚娇躯一震,寒声道:“原来是‘俏军师’沈落雁,难怪口气这么大,不过我任媚媚无论输赢都奉陪上了。”
剩下的宾客,听到瓦岗军之名,哪里还敢留下,立即又离开了一大部分。
沈落雁盈盈浅笑,美目滴溜溜掠过香贵和任媚媚两人,淡然道:“两位太抬举小女子了,我沈落雁只是密公的跑腿,有什么大口气小口气的,哪能比得上巴陵帮的香爷,这般逍遥自在?”
众赌客没走多远,又听到巴陵帮这个恶名,额头溢出冷汗,真是见鬼了,咋都凑一块了?
众人立刻加快了脚步,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
赌场内立即清净了许多,这时一块金锭“咚”地押在了豹子上面,三个六。
众人诧异的转头看去,只见一头顶高冠,脸容死板古拙的中年男子,负手傲立,冷冷道:“还不开盅!”
沈落雁一向对其他义军领袖最有研究,首先认出他是谁,吁出一口凉气道:“江淮杜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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