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婉言谢绝老李的好意,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开设修理摊主要是为了修补家电产品,盈利只是部分原因,另一方面也能补家里之需。
对于技术含量较低的自行车,他又不情愿花费过多时间和精力去修理,尤其是在已经有了自行车的前提下。
但现在,这个摆摊的业务还有一点小小的问题——他的营业许可并未正式获得。此事说起来并不严重,但也不小。
如今许多匠人都是在家中工作室运作,也未必全都具备许可证。而许可证的获取程序复杂,且有许多条件限制,特别是张辰作为工厂工程师的背景,将来或许会引起麻烦。
心中念头一起,他对老李和颜悦色地说道:“李师傅,说起来这还是您做得不对,周围几条街就您这一家修车行,就算生意分一半给你,对您的收入也应该不会有影响吧。”
老李听罢原以为张辰不愿让出一部分生意,脸色焦急,急忙哀求道:“张师傅,您千万别开这种玩笑。虽然我的铺位独占此地,但周边需要修理自行车的家庭真的不多,连修鞋配钥匙我都勉力维持家用。还请张师弟能够放过我一马!”
张辰轻叹一口气,“其实这点小事不足为虑,我不过是借此寻些乐子,对钱没那么在意。”然后话题一转,“不过有件事倒是想拜托你。”
老李听了张辰的解释,心里不由得轻松了些。对方可是有名气的轧钢厂工程师,若论商谈,不论结果如何,自己的地位总是不如。赚大钱的生意谁不想自握呢?
于是,他马上点头应道:“张师傅,请直说你的需求,若我能做到,绝不推辞,全力以赴!”
张辰笑道:“这对你而言不算什么难题,毕竟你的店面是有营业执照的对吗?”
李老伯抓抓头皮,显得有点疑惑。
“那当然,我们的店面就在大街上,做生意就得有这样的东西。跟那些流动摊贩不一样,有没有这证件倒也无关紧要。”
张辰微点着头,“这样就行。实话告诉你,我是为了好玩摆了个摊子,申请正式许可证太麻烦。所以我们合作吧,业务各自进行,互不影响。今后如果有其他人找我修车,我会引荐去你的铺子。”
李老伯听了半天才明白了张辰的意思。
原来是冲着他们的营业执照来的。
李老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张辰:“就这样?”
尽管申请营业执照过程有些繁复,但由于张辰是钢厂工程师,自然可以找到人脉搞定。因此,他搞不懂张辰为何费此心机。
张辰浅笑解释:“毕竟我公职在身,私下揽活,虽然不违规,但总会被人嚼舌根子。所以就想借此便利,请李师傅您合作,不知道意下如何呢?”
李老伯瞪大眼睛,兴奋地频频点头:“愿意,我当然愿意!能和张工程师这样的大佬联手简直是天大的荣幸!”
对方可是一位真正正经的工程师!在这个年代,工程师的地位极为尊崇,是极稀少、高端的资源!走到哪儿都受人尊敬。
一旦传出消息,他的修车铺和大名鼎鼎的张工程师合作,他也会面子大涨。
张辰只求使用执照的方便,他自己没什么付出,能得到这么多好处。如果不同意就是脑袋有问题!
他欣然点头。
“那就一言为定。口说无凭,咱们立一份合同吧!”
只凭着口头协议不保险,这样能保证未来查证他的营生时有合法证据。有了李老伯的合同,这等于多了份副业分店的说法。
况且鉴于在家里的工作性质,还可以解释成在家里接活。对此李老伯自然没有异议,两人一起进入张辰的房间立下了文书协议。
从今天开始,张辰就不再修理自行车,而是引导客户到李老伯那里去了。
完成所有程序后,李老伯欢天喜地地拿着他的那纸文件走了。
走出四合院大门时,张辰忽然注意到一辆自行车骑了过来,正好停在门前。
抬眼看清骑者,他立刻辨认出来:“这不是第一号院霸——许大茂吗?”
院子里乌鸦不少,论卑鄙程度他是头一号。
张辰这人的品行恶劣透顶,平时和傻柱作对还不算,只要是能让自己得益,他会毫不犹豫地陷害任何人。
连他的父母,也没逃出他的魔爪,最终他们在老去的时候连住的地方都被夺走,生活无依无靠。
对这样的人,张辰皱眉表示疏远,打算驾起他的平板车离开。
然而,许大茂看到张辰出现,瞬间扬起了眉毛:“嘿,辰子小子,见到兄弟也不打声招呼?”
他横挡在平板车前阻止了张辰。
过去的张辰是个十足的书生,在那四合院里总是低声下气。
而像许大茂这种阴险的家伙,欺善怕恶,自然最喜欢找软柿子捏。过去张辰时常成为他的欺凌对象。
最近下乡放电影去了,回来时并未知晓四合院内的变化,他还把如今的张辰当做了当年那个任他欺凌的读书虫。
面对他的挑衅,张辰眼神冷冷:“让开,我有事要去忙。”
许大茂短暂怔愣后,狐疑地打量张辰。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但认定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张辰被欺负的本性。
喂,你这个书傻柱还摆起架子了?我这是给你面子!快让开!许大茂语气尖锐。
张辰的眼神变得冰冷严厉。
许大茂不知死活,竟敢挑衅,张辰怎能忍受邻里的琐碎之事?更何况还是从前凌虐过他的人。
许大茂的怒火渐起,当他人随意欺负的对象突然强硬,他只想彻底打服他以显示自己威势!
他一掌推向张辰胸膛。“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张辰冷笑,瞬间反抓了许大茂的手,轻轻一拧,就听见咔嚓一声,许大茂的手腕已脱臼!
“啊!我的妈呀!”疼痛让他痛叫连连,带着车一起跌在地上。
毫不在意许大茂的模样,张辰骑车迅速离胡同而去。
疼痛让许大茂额头渗汗,望着张辰渐远的背影,他眼底充满恐惧,更多的是刻骨的痛恨。“你这小子,从哪儿学来的身手,敢和我作对?记住,这笔账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如果不报复,以后我便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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