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一身剐拉阎王爷下马 76 西门驴

作者:吃土豆的西红柿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6-09 22:5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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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散去,春梅打个喷嚏坐起来。

餐桌上的西门脑袋目不转睛望着春梅。春梅笑嘻嘻得过来,摸一把西门脑袋:“贼眼烁烁,看我干哈

西门脑袋:“不知道你到底是春梅还是十八婆?”

春梅:“你看我是谁就是谁,名字不过是个代号。”

西门脑袋:“可记忆是独属于一个人,你把一个幼稚的小姑娘骗的晕头转向,终于鸠占鹊巢得逞了,十八婆。”

春梅凝望西门脑袋:“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西门大官人的眼睛,当然了,有一段你也说错了,我不是十八婆,世上再无十八婆。”

此时的春梅的壳已经让十八婆占据,确切的说,现在是春梅的外壳,十八婆的内里。

十八婆的外壳形如枯槁,依旧一动不动躺在椅子里。

此时的春梅来到椅子旁,伸出双手,轻轻一提,便将十八婆的那张皮从椅子里提了起来。十八婆的身体干瘪而脆弱,仿佛一片风中的枯叶,在她的手中轻轻摇曳。

外表的春梅抖了抖手中的十八婆,那干瘪的身体便在她的手中展开,如同一片被风吹拂的画卷。十八婆的身体在她手中缓缓展开,渐渐地,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最终化作一张薄薄的人皮。

春梅将那张人皮展开,那人皮上的图案栩栩如生,仿佛为十八婆画得一副写真,春梅将那张人皮挂在旁边一溜的壁画旁边,墙壁上便又多了一副壁画。

春梅:“你该叫我十九婆。”

西门脑袋:“我以为你偷了春梅的记忆,没想到你是要偷春梅的身体。”

十八婆偷了春梅的躯体,所以从现在开始讲,西门脑袋面前的春梅应该是十九婆。

十八婆到一面镜子前,欣赏着那妙曼动人的身姿:“这才是真正的值钱货,女人年轻就是本钱。”

十八婆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那发髻如云朵般轻盈,又如火焰般炽热。她的手指轻轻地在镜面上滑过,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美丽。

十八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和骄傲。她对着镜子喊:“魔镜,魔镜,这里最美的女人是谁?”

镜子便说:“当然是你,貌美如花性感无比,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十九婆,这是你的第十九世了。”

西门脑袋不禁感叹万分:“不愧是冥界第一神婆,连家里的镜子都给调教得会溜须拍马。”

十八婆过来,拍拍西门脑袋的脸,依旧笑嘻嘻得望着他:“那你呢?能不能给老娘说点好听的?”

西门脑袋立刻严肃起来,眼神瞬息万变,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千言万语,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那的眼神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热情如火。

西门脑袋:“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女人,你的美丽令人惊叹,你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你的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闪烁着智慧和魅力。你的身材如春日里的柳枝,轻盈而优美。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冬天的雪舞,优雅而飘逸。你的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温柔和关怀,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女人!”

十八婆戏谑得拽拽西门脑袋的头发。

十八婆:“嗯,乖。”

十八婆走开,收拾东西。

西门脑袋:“敢问一句,你就把那可怜孩子挂墙上了?”

十八婆拿着一只鸟笼子过来,将西门脑袋装进去。

十八婆:“你话太多了,你要闲不住就给我唱支歌,我可以给你喂喂食添添水。”

西门脑袋:“你真把我当笼鸟?不会这么无情吧?”

十八婆:“我对一个脑袋不感兴趣,倘若有下半身另当别论。”

西门脑袋眼睛骨碌碌乱转,话语悠悠:“其实,我在烟花之地花丛中里还有一个雅号叫做金舌郎君,你愿不愿体验一下……”

十八婆把鸟笼挂到房梁上

十八婆:“你最好先学会公鸡打鸣,早晨听到鸡叫声我才会醒来。”

西门脑袋沉着脸:“祝你晚安!”

突然,那面魔镜发出嘟嘟嘟的警报声,同时魔镜的声音也传来:“警报,警报,有不明身份者入侵!”

十八婆望向魔镜,魔镜里便现出屋子外面的画面:屋子上空一团团绿莹莹的蘑菇状鬼火缓缓下降。

十八婆:“魔镜,放大画面!”

魔镜调整画面,聚焦于一个个蘑菇鬼火之上,蘑菇鬼火下面挂着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有的面目扭曲,獠牙外露,眼睛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有的身体干瘪,皮肤如同枯萎的树皮,四肢扭曲,仿佛是腐烂的树枝;有的浑身长满了恶心的脓疮和腐肉,其中一个蘑菇鬼火下面还挂着一只长着两个脑袋的地狱犬。

十八婆:“鬼贩子!”

鬼贩子们如伞兵一般轻飘飘落地,那地狱犬便嗅着地面直奔鬼屋,其余鬼贩子鬼步轻盈,紧随后面。

西门脑袋:“哈哈,那些鬼贩子闻着春梅的香味找上门来了,看来春梅倒算是躲过一劫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十八婆:“你最好闭嘴,要不然拿你这颗肉包子打狗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

西门脑袋:“最好别,要不然我不但会学公鸡叫还会鹦鹉学舌。”

十八婆手指一弹,灯火熄灭。

随即一群鬼影便从门缝飘进来,他们一个个眼睛冒着夜视绿光,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搜索着房间慢慢前进。

夜视绿光笼罩在一个人影之上,为首鬼贩走上前,一双绿眼聚焦在人影的脸上,绿光扫描而下,却是十八婆那干枯的核桃脸。

鬼贩:“十八婆,你也太不讲究了,你把我的人都给劫走了,这可说不过去,今儿要没个说道,别怪我等不给前辈面子!”

十八婆坐在椅子里似乎无言以对。一帮鬼贩子就围着她哈哈大笑:“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怕了吧?”

十八婆依旧一言不发,鬼贩头目有些恼怒,手一挥,一道绿光击打过去,十八婆毫无声息倒地。

鬼贩过来,一把拽起十八婆,却是一张人皮。

鬼贩:“好一个金蝉脱壳!”

鬼贩头目拍拍那条双头地狱犬,地狱犬的两颗脑袋如被无形的手撕裂成两半,竟变成了两条新的双头地狱犬。它们的头颅再次撕裂,又变成了同样的两条地狱犬。地狱犬不断地裂变,如瘟疫般蔓延,转眼间,整个屋子里便挤满了这些眼冒绿光的地狱犬。

鬼贩:“给我追!”

随着命令,密密匝匝的地狱犬一涌而出,它们咆哮着,仿佛雷声般震耳欲聋,随后便隐入黑暗之中。

这些地狱犬的咆哮声在夜空中回荡,它们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仿佛是一道道绿色的闪电,撕裂了夜的宁静。

奔流河沿岸,十八婆西门脑袋的发髻狂奔,西门脑袋在春梅手里颠簸的头晕目眩不停呕吐。

十八婆的身影在芦苇中穿梭,芦苇的枝叶刮打着西门脑袋的脸,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西门脑袋:“慢点,慢点,啊呀,我的眼睛!我看不见路了!”

十八婆停步喘息,一片地狱犬的咆哮声传来,黑暗中地狱犬的眼睛如一片铺天盖地的萤火虫飞舞逼近。

西门脑袋阴阳怪气:“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看出你盯上春梅那一身细皮嫩肉了,穿上好看的皮囊却由此失去了自由身。”

草丛晃动,里面窜出一头在月下漫步的野驴,那野驴自由且浪漫,甩着黑色的尾巴踏着四只白银锭般的蹄子,仰头对月吟唱。

西门脑袋:“丧家之犬不如自由自在的一头驴。”

十八婆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凶光,她的眼神如同寒冰,令人不寒而栗。西门脑袋顿时闭上嘴巴。

十八婆走近野驴,探出一只手,五指突然间化作五把数尺长的利刃,锋利而冰冷,闪烁着寒光。

五指利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驴头切落,一腔子热呼呼的血从驴脖颈喷出,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空中绽放,娇艳无比。

另一手中的西门脑袋猛然被摁到热乎乎驴脖颈上,滋啦一声,西门脑袋便和驴脖子牢牢的黏合在一起,浑然如一体。

西门脑袋,惊恐万分,原地打转,扬起蹄子乱蹦:“十八婆,你个老妖婆,你不得好死!你把我的脑袋弄回来!”

十八婆目光幽幽,捡起一根藤条,挽作一条长鞭:“嗯,我穿了春梅的皮囊,你借了野驴的身子,这样我们岂不更般配!”

十八婆跃上西门驴背,一鞭子下去。

十八婆:“奔跑吧,老弟!”

西门驴发出一声驴叫,放足狂奔。口吐芬芳,足踏新泥,风声飒飒,蹄声得得,言有尽,意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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