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流程十分自然,看来之前没少干过。
“你小子也搬进来三个多月了,认识小爷不?不认识没关系,认识它不?”
傻柱从后腰抽出一把菜刀。
别问他为什么随身带菜刀,再问自杀。
“诶,柱子,你怎么能动刀呢?万一砍刀人怎么办?”
一大爷连忙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
不喊不行了,这一会儿功夫全院儿七八成的人都来到了后院看戏。
“嘿嘿,我一个厨子,带吧菜刀不是很合理吗。”
“砍手砍脚的,那都可能是误伤。”
“小子,要不要小爷给你演示演示什么叫狍子......狍子叮牛?”
傻柱握着刀,在脸上刮了刮胡茬,盯着东离龇牙笑着。
“那叫庖丁解牛,你当狍子是蚊子呢?”
作为知识分子,三大爷在后边听不下去了。
“对对对,就是那个庖丁解牛子......”
“那是解牛!算了,爱踏马谁谁吧。”
三大爷都差点动手了,搁这侮辱文化人是吧?
“都一样,别计较那一两二两的。”
“听到没,小子?你要是不乖乖......”
傻柱握着刀,刀背就朝着东离的脸拍过去。
不过中途却突然收手了。
“大哥,这闹着玩咋还带抠眼珠子的呢?”
“哥,哥,我这个刀没开刃呢,真的,不信你看,我就是和您闹着玩呢。”
傻柱讪讪一笑,拿着刀刃还在手腕上划了几下,确实没开刃。
“哥,我错了,我就是吓唬人的,您抬抬手?一大爷,您给帮说两句?”
傻柱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看着东离没有任何表情,只能将目光撇向易中海。
他不得不赔笑,谁让他脑门上顶着一把手枪呢...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一大院儿里一起住了三个多月的“老实人”居然踏马随身带枪。
就在刚才,一言不发的东离从裤兜里拿出来一把手枪,顶在了傻柱的脑门上。
就是他刚穿过来的时候,背包里放着的那把十分逼真的木质玩具手枪。
东离:废话,真枪我踏马也没有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由自主的悄悄退后了好几步。
就剩傻柱站在原地,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东离同志,别开枪,千万别开枪。”
“柱子就是说的玩的,我们有话好说,他还是个孩子......”
一大爷赶紧劝说起来,不说不行啊,虽然他也害怕,但这院子里更不能出人命。
要不然他的养老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这踏马是八岁?啊呸,这踏马是孩子?五百多个月的孩子?”
东离没好气的说道。
“五百多个月?咳咳,东离同志,柱子就是长得老,他今年才二十多岁。”
“而且他真的是无心的,其实不是他的错......”
一大爷还想着解释一下。
“那是你的错了?”
东离枪口调转,指向了一大爷。
“别别别......都是他的错,全赖他。”
一大爷赶紧躲闪。
“哥,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我给你跪下磕头。”
傻柱再次被顶着脑门,只能继续赔笑。
“我还是喜欢你开始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恢复。”
东离伸手用枪口砸了傻柱的脑袋几下。
“哥,不是,爷爷,我哪敢傲不傲的......”
“滚一边子去!”东离踢了他一脚。
傻柱顺势诶呦一声,退后了好几步,然后就跑远了。
狼狈的背影多少让东离想起了那个口头禅是“我尼玛”的哥们儿,他好像一条狗啊......
“来,你过来。”
东离拿着枪,枪头又转向贾张氏。
“爷,有事儿您说话。”
贾张氏浑身一激灵,露出一副大日子帝国资深狗腿子的模样,别说,你还真别说,挺熟练的。
“现在还换房子吗?”
“不换了,不换了。”
语气那个卑微,只不过被东离拿枪指着的贾张氏还没怎么滴呢,刚才走过来的贾东旭脚下却阴湿了一片。
东离都没拿枪指着他,这货居然先尿为敬了......
“还有事儿吗?”
众人齐齐摇头。
东离拿枪再次点了几人,最后收枪进屋了。
装完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虽然没有前身的记忆,也不知道为啥前身兜里揣着个木质玩具枪,但爽是真爽。
而且你报警了也没用,咱都是闹着玩儿~
不过该说不说,这个年代的手艺人真的牛哔。
这枪要不是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东离也绝对不相信这是个玩具枪,因为太逼真了。
回屋没多久,东离再次走出房间,门外空空荡荡。
他之前就打算等到新手大礼包开启之后就抽空装修一下房子。
毕竟万一他提前装修了,大礼包里再开出来家具什么的多浪费,于是他就等了整整三个月。
他现在可有点知道贾东旭这个哔样,为啥易中海依然把他当做第一养老人,而不是把傻柱提干了。
这踏马沉默成本太大了。
本来东离以为最多几天,大礼包就能开启,毕竟前辈们的新手大礼包都是白给的。
万万没想到,三天又三天,三天复三天......
过了一个月,感觉一个月都踏马等了,也不差这几天了,然后又是三天又三天。
这,就是可怕的沉没成本!
出了院儿门,本来东离准备去街道办问问,结果正好在路口看到了一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就凑了过去。
这周围来来往往的,这种小摊肯定知道周围的大多信息。
“师傅,忙着呢?来,抽根烟。”
东离蹲在一边,从兜里掏出烟来递过去一根。
东离:我别的不多,我有一棵树的烟条......
“嚯!可以呀小同志,带嘴的。”
那补胎师傅抬头瞅了一眼,顿时笑出声来。
不过并没有上手去接。
“有事儿吧?您说,我听听。”
“要是帮不上您,这烟咱是没这个口福。”
修车的师傅四十岁左右,长相憨厚老实。
东离笑了笑再次递了过去,除了院里的那帮货以外,这四九城人确实是有点讲究的。
“师傅,甭客气。您抽,我就是打听点事。”
“那我就不客气了,您说,这附近的事儿我还是门清儿的。”
师傅笑着接过,捏了几下,最后挂在耳朵上,看样子也是不太舍得抽。
“这有板凳,您坐着说。”
“是这样,我想收拾一下房子却不知道有没有靠谱的老师傅。”
东离直接开口问道。
“呵呵,听您这口音是从北边来的吧?小同志,我还真认识一个,不过那地方倒是有点偏僻了。”
随后修车师傅就给东离大概说了一下路。
好家伙,七拐八拐的,给东离都说懵了。
“师傅,怎么称呼?”东离问了句。
“我姓于,您叫我老于就行了。”
“这样吧,于师傅,您帮我跑一趟,这个呢算我请您的。”
“这另外的20块钱是押金,我帮您在这看着,回来要是没少东西,您再还我。”
东离说着把整包烟都掏了出来,还有两张票子一起递了过去。
于师傅一愣,低头看着那包烟。
好家伙,没开封的华子啊。
“这哪好意思呢......”
他是真想要,但是也真不好意思。
“您甭客气。”
东离实在受不了这种互相客套了,直接将华子和票子塞给老于。
“您也不怕我跑喽,这钱您收回去,我这摊上真没啥值钱的。”老于把钱推了回来。
“那您歇着,我这就去。”
然后骑着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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