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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黄巾确实悍勇,更何况还有豪强支持。

等到曹昂带着岳飞蝉等人前去攻打的时候,愕然发现这些匪寇的装备精良不亚于官军。

“如此看来,这些盗贼劫掠青徐大地,又何异于官军为恶?”

雷公也没想到黄巾贼们的装备这么精良,如此看来,以往侵占他们山寨的黄巾贼,还只是这些匪寇们裹挟的外围势力。

岳飞蝉看向曹昂,不由有些忧虑:“怎么打?”

曹昂想了想:“没听说过光靠装备好就能一直打胜仗的,这样……”

当晚,他们只派出了小股寨众骚扰黄巾匪寨,黄巾贼们出来攻打,他们一触即溃,于是黄巾贼也不怎么在意了。

……

……

第二日,岳飞蝉带着寨众们挑战谩骂,黄巾贼们恼怒不已,觉得这群不怕死的憨货,明明一触即溃,却又来挑战。

于是这次派出了更多的人马,想要一举歼灭岳飞蝉的队伍。

岳飞蝉稍微抵挡了下,就率着手下败退。

黄巾贼恼得性起,奋起直追。

另一边,雷公率领一队寨众开始往黄巾贼寨中投放燃油、火把。

留守的黄巾贼们很快就扑灭了火,却烦不胜烦,派出一部分兵马追杀雷公。

雷公并不接战,看他们出来就跑。

黄巾贼兵马怕有诈,转身回寨。

雷公带人又来,还是扔进燃油火把。

黄巾贼又出来,他们又跑。

如此数番,黄巾贼们再也按捺不住愤怒,奋起直追,刚奔出四五里,两侧林中呐喊大起。

曹昂军涌出,将他们一阵冲突,很快就杀伤一半俘虏一半。

另一边,岳飞蝉也将出来追赶的黄巾贼引入陷坑,俘虏众多,赶来这里。

曹昂当即逼着被俘虏的黄金贼头前开路,前去叫开寨门,率军冲入匪寨一阵掩杀。

但寨中毕竟保留着主力,黄巾贼们骁勇异常,悍不畏死,终究还是夺路而逃。

岳飞蝉想要带兵去追击,却被曹昂拦了下来。

“为什么不追?起码也得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有其他寨子,以及弄明白他们和哪些豪强勾结……”

她气鼓鼓地问。

曹昂却卸下了盔甲,瘫坐在虎皮席子上,长出口气:“他们已经逃不掉了。接下来的事,就不需要怎么操心了。”

岳飞蝉一阵疑惑。

曹昂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岳飞蝉心里还在琢磨着曹昂的话,而且平素里与山匪打交道,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大大咧咧坐到了曹昂旁边。

“嗯……这些黄巾贼倒挺会享受。”

她感觉身下的虎皮柔软温暖,不由感叹。

曹昂点头,将水壶递给她:“人呐,有机会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打完了黄巾军,这片青山就是你们的了。”

岳飞蝉听曹昂再次明确了诺言,眉开眼笑:“小女子多谢将军成全……”

曹昂却忽然摆手:“但是,你就是我的了。”

岳飞蝉一怔,立即起身,面红过耳:“小……小女子从来不记得答应过将军此事……”

说着,她鞋尖蹭动,局促不安。

曹昂看着这个在军阵中指挥若定的女匪首,此时却像个小家碧玉,不由很开心:“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带着你的精锐,从今以后就是我曹氏的人了……呃……”

这么说好像也透着不大对劲的意味。

岳飞蝉仍然局促,但还是红着脸点头:“小女子和小女子的精锐,确实是将军的人了……”

曹昂拍拍自己身边,示意她坐过来。

岳飞蝉这次却坐得很远,时不时偷瞧曹昂。

两人忽然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岳飞蝉局促地问:“将军?”

“嗯?”

“官军里,是不是没有女将领啊?”她忽然开始担忧这个事情。

曹昂点头:“这倒是。”

岳飞蝉脸垂得更低:“那小女子跟了将军,干什么啊?”

曹昂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想逗逗她:“给我铺床叠被……”

岳飞蝉抬起头横他一眼,但随即又低头认真考虑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以一种坦然赴死的态度对曹昂说:“将军放心,小女子说的话也算数的。既然答应了将军,铺床叠被就铺床叠被……”

曹昂看她快要挤在一起的眉眼:“怎么,伺候伺候我,让你觉得很屈辱么?”

“啊?呃……不是不是……只是……小女子自小舞刀弄枪,实在是不善也不喜做这些事情……”岳飞蝉神色黯然。

“果然这个世道,是没有我们女子发挥的余地的么?”

她幽幽一叹,抬头望着房梁,眼眶水润润的。

曹昂笑了笑,伸手敲她脑袋。

岳飞蝉气鼓鼓看他。

“好了,不逗你了。别的军队里没有女子的用武之地,可是我曹昂的麾下,女将还真有。等平定了青徐,到了并州你就知道了。”

岳飞蝉这时倒有些不大相信了:“真的?”

曹昂点头:“真的。”

岳飞蝉喜笑颜开,忽然起身在大屋里乱找乱嗅起来。

不一会,她就从犄角旮旯里抱出了一坛酒,拍拍酒坛,对曹昂眉飞色舞道:“我就知道这房间有酒,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它勾动馋虫了!”

看着她如获至宝、哈喇子都要淌出来的样子,曹昂眼角一抽,心想这家伙原来是个酒蒙子……

岳飞蝉有了酒,才不管他怎么想,这下也不局促了,紧挨着曹昂坐下,拍开酒坛上的泥封吨吨喝了一气。

等她看到曹昂有些幽怨的眼神,不由一笑,美其名曰:“我这是在为主公试毒……主公,是这么叫的吧?”

曹昂无奈,心想,瞧你这样子,如果这酒里真有毒药,只怕你也照样喝了。真的就嗜酒如命了呗?

“你是不知道,这阵子担心黄巾军,我怕耽误事,不敢多喝,实在是馋坏了。”

岳飞蝉说着,将酒坛递给曹昂,一双眼睛却盯着坛口,似乎生怕他多喝了。

曹昂气笑了,抿了一口后将酒坛还给她,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

岳飞蝉也不以为忤,嘻嘻笑:“我这不是怕你喝酒误事么?”

曹昂不由失笑:“有了酒,连巧言令色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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