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难得的休息日,工作的人都有睡懒觉的习惯,一睡就是一天。
下午三点多,正是午睡的最好时间,很多人都在梦乡,一声呐喊让熟睡的人都哆嗦两下,很快都睁开双眼,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肯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死了。
一个个穿衣穿鞋,急匆匆出门,看着刚出门的邻居都想知道哪里出事了,有人喊后院。
后院?难道聋老太太死了。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无亲无故的孤寡老人,政府以体恤民生为本,给她挂一个三无人员低保户,俗称低保户。
聋老太太因为上了年纪,是最早一个被分到四合院的住户。
一个人住在后院东偏方,两间半房子,她是南锣鼓巷为数不多可以跟赖小军抗衡的人。
拿手绝活:“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脑袋灵光的邻居脸上露出悲切的表情,但眼里都是兴奋。
谁家房子够住,如果够住也不会去举报赖家了。
现在好了,有房子空出来了。
激动吗?肯定激动,但不能表现出来。
一声更大的喊声响彻四合院上空。
“老太太,你怎么就这么走了。”贾张氏哭嚎着冲出房门,直接往后院而去,
很多人发现,自己啥也不是,哭声都比不上人家。
“别瞎说,老太太不能出事。”一个四方脸中年人急切的说道,他比所有人都着急,有眼尖的人发现,他少穿一只鞋。
啥也不是,就连装装样子都不如人家。
大人小孩都往后院跑,分不到房子不重要,似乎要开席了。
又不是自己妈,急得着吗?
上百人把后院堵得水泄不通,贾张氏惨嚎一声,可能因为悲伤过度,一个不稳,突然摔倒在地。
有人看到,她似乎在地上弹了弹,好惊人的肥肉。
“我的老太太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苍天啊!大地呀!你怎么这么无情,你要抓,就抓走我,不要带走老太太,我的妈妈呀!你让我怎么活,我不活了,老太太,我这就去找你去。”
何雨柱一脸懵逼,他刚从聋老太太家里出来不超三分钟,这三分钟里发生什么了,聋老太太死了,这么突然吗?难道是没吃饱,用这种方式报复他,想让他铭记一生。
聋老太太,还是你狠,这把我输了,何雨柱悲愤的想。
众人都了解贾张氏的秉性,知道她要干什么,也没当真,但马上就感觉到不对了。
何雨柱正微微抬头望天,两行晶莹的眼泪划过他的黑脸,大家傻了,聋老太太真的死了。
易中海挤出人群,看到这一慕嘴都在打颤,不会吧,这么突然吗?他想上前安慰何雨柱,根本就没看清脚下有什么,一只45号胶底鞋突然踩在正在拍地的贾张氏后背上。
贾张氏被这一脚踩得都翻白眼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还让不让我老太太睡一觉了,本来就没吃饱,好不容易睡着,这回好了,更饿了!”
“鬼啊!噶!”贾张氏嚎叫一嗓子,直接晕倒了。
自从被赖小军跳过大神后,贾张氏一有接受不了的事,就爱晕倒。
“老太太,你没事。”易中海眼睛带泪地说,说的时候还用脚踢了踢贾张氏,哪有鬼白天出现的。
“好着呢?就是没吃饱!”
众人都低下头,又抬头看向何雨柱,刚才就是这个鳖孙喊的。
“傻柱,大周日的你喊什么喊。“刘海中脸色阴沉地说道。
何雨柱吸了吸鼻子,知道聋老太太没死,心里更气了。
“大家给我评评理,小军给雨水一张票,我花九毛钱买会过来了,本想着二元五卖给刘光齐,你说怎么着,人家不要了,我生气啊!去找雨水,要把票退了,但是,但是雨水只出五毛钱,我这里外里搭了三毛钱,我认了,但没想到,雨水转头就把票卖给刘光齐,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
“傻柱,你损失多少钱。“
“三毛呗!这还用说!“
“你傻啊!还有那两元五角呢?2.5-0.9,傻柱赔了1.6毛钱。“
“你才傻呢?怪不得数学不及格。”
“你说,你说,就跟你及格似的。”
“傻柱不是说拿回五毛吗?那就说明他损失三毛钱,如果把票卖2.5元钱,那就说明傻柱赔了两元钱。”
“你连题都没看明白,傻柱是拿回五毛钱不假,但是他也把票在卖给何雨水了,还有票卖给刘光齐。”
上百人一起歪头想着这事,何雨柱脸已经不能用黑形容了,他死死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看着这二逼哥也服了,转身说:“光齐哥,票不卖了,给你钱。”
刘光齐看着这么多人,咬咬牙没说什么,把刚捂热乎的票给何雨水了,何雨水嘟嘟嘴回身说:“把票重新卖你。”
何雨柱脸上出现笑容,不那么黑了。
“还是雨水好。”
“两元五!”
何雨柱愣了,附近的人都在吸气,好狠。
何雨柱看了看刘光齐愤愤不平的表情,眼睛一转点点头,直接拿出两元五给何雨水,何雨水哼哼两声,接钱,给票,走人。
“光齐啊!雨水不懂事,我把票卖给你。”
“两元。”
何雨柱似乎听错了,指了指何雨水消失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欺负人是吧,在四合院只有他欺负别人,什么人敢欺负到他。
“卖不卖吧,我一会儿就走了。”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票,似乎他陷入一个陷阱中,这事太复杂了,他宕机了。
刘海中很是满意刘光齐的聪慧,哼哼两声说:“我说啊!一元五整好,吉利。”说完还哈哈笑两声。
何雨柱一个激灵,上前一步说:“给钱。”
两人再次交易成功。
“现在傻柱赔多少钱了,2.5元钱买的,2元钱卖的,他图什么。”
“图一个乐。”
何雨柱的脸更黑了,他想打人,看着一个个幸灾乐祸的邻居,直接踩在贾张氏的后背,推开人群就往外走。
“傻柱,用二大碗盛面条。”
何雨柱一个踉跄,很快消失在过道。
“谁他妈的踩得老娘。”贾张氏醒了,一脸是土地看向附近的人,眼里都是怒火。
众人赶紧退避,脑袋里都在想傻柱到底赔多少钱。
何雨柱也回到家里,直接喝半茶缸子凉水,他也想知道自己赔多少钱,他把自己身上的所有钱都拿出来,开始算,不能这么算了,中午就没吃饱,现在还遭受如此损失。
“柱子,我进来了。”
门没有关,易中海直接进来,看着何雨柱一手捂着额头,一手在桌子上摆弄钱,他知道何雨柱算是完了,他现在过去也无济于事。
大家也不睡觉,都拿着树枝在地上哗楞,似乎想要知道谜底。
易中海叹口气,看了看这一院子傻逼,知道自己养老有着落了。
赖小军晃荡的出门,看了看大家没在意,要回家接着睡觉。
“小兵,一大爷找你有事。”
“巧了,一大爷我找你也有事。”
“你先说。”
“不,你先说。”
“那行吧,一大爷先说了。”
“别的了,还是我先说吧,一大爷。”
“??行,你先说吧。”
“好吧,我先说了。”
“说吧!!!”
“一大爷,你什么事。”
易中海看着赖小兵脑袋嗡嗡的,他找赖小兵什么事来了,他不是在家睡觉吗?怎么出来了,对了,为什么脚上那么凉,鞋呢?我鞋呢?
“我没事!”
“没事啊!有事说一大爷,我先走了。”
中院无数人把手上的树枝捏断,刚才何雨柱亏损多少钱没算出来,现在又来一个有没有事,大家都迷糊了。
易中海扶着房门大喘气,颤颤巍巍地刚一只脚迈进屋里就听到贾张氏大喊:“易中海是不是你踩得我,你别不承认,我都把衣服脱下里比对了,全院就你45号脚。”
易中海回身就吓得一个哆嗦,因为贾张氏真把衣服脱了,还一脸得意,似乎她也看到易中海反应,看来她分析的是对的。
“我告诉你易中海,没两元五角,这事没完。”
易中海咬着牙进屋了,一大妈赶紧过来给他顺气,这都是怎么了,老这么一惊一乍的,谁能活到90岁。
“老易,你找小兵什么事。”
“我找他了吗?”
“找了。”
易中海开始回想,最后说:“你别瞎说,我没找他。”
“一大爷,你说我到底赔多少钱。”何雨柱一脸困惑地说。
“我也不知道?”
何雨柱一脸,就你这逼样还当一大爷的表情,直接去找赖小军了。
这个三分嘲讽,三分不屑,四分藐视的表情让易中海直接暴走。
“我鞋呢?我鞋呢?“
一大妈被吓得一个踉跄,突然哭着说:“你跟我吼什么,你拉谁家了,你问我,呜呜呜。“
易中海直接趴在桌子,穿鞋的一只脚不断的跺地。
赖小军端着盆去水池要洗衣服,何雨柱过来拉着他说:“我赔钱了。”
“哦,不易,说说。”
何雨柱把前因后果说一边,赖小军听完直接伸手说:“给我一块钱,我告诉你答案。”
“什么,你找我要钱。”
“你不想知道答案吗?”
何雨柱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扭曲,似乎在挣扎,又似乎感觉到什么,但他最后还是拿出钱给了赖小军。
“说吧,我到底赔多少钱!”
“你没赔钱。“赖小军说完就走了,何雨柱茫然三秒,最后推开想要看他鞋底的贾张氏,原来他没赔钱,他说呢?谁能骗他。
“易中海,是不是你踩我两脚。“
“我少穿一只鞋,不是我。”易中海咆哮道。
“不是就不是,喊什么,还一大爷,呸。”贾张氏就在易中海家门口边穿衣服,边不屑,最后一扭屁股,回家了。
刘家,刘海中看着对面在看书的刘光齐,很满意他今天的行为,傻柱,不就是一个傻子吗?
“老刘,傻柱会不会来找麻烦?“
刘海中回手一个耳光抽在二大妈脸上。
“他敢!“
二大妈脸上出现血色,但她不以为耻,认为傻柱不敢,心里还有些得意。
“光齐,你在想什么。”
刘光齐一个哆嗦,看着两个幸灾乐祸的弟弟,语气温和地说:“爹,傻柱算不算投机倒把,如果算的话赖小军是不是也算。”
短短一句话威力很大,谁都知道赖小军在南锣鼓巷的名声,如果能借这件事,让街道办看清赖小军的真面目,他感觉很好。
刘海中在嘴上动了动说:“也是,这赖小军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拿街道办给的东西送人,不对,是他让傻柱去销,销什么来着。”
“爹,销赃!”
“对,就这个,你去街道办去举报去,怎么说我也是二大爷,眼睛不揉沙子,去吧。”
“老刘,要是让邻居知道怎么办。”二大妈说完还看看对面,赖大胆就住他们家对面。
“谁敢说什么?去。”
“知道了,爹。”刘光齐眼里都是寒光,拿起票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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