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神佛的对话 第3章 三更要你不到五更

作者:勿念中秋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5-27 21: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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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阎罗王,亦称“阎王”“阎罗”“阎王爷”“阎魔王”“阎罗大王”,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十殿阎王之一,为阴曹地府中第五殿的殿主冥王,是中国古代宗教神话信仰中的一尊阴间神祇,司掌大海之底,东北方沃礁石下的“叫唤大地狱”。阎王本是人间一活人,巧取豪夺入阴门,生前本是张姓排行老三,因油嘴滑舌,众人唤他“谎张三”。生于贫穷农耕之家,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巧娶当地李员外之女,本以为凤凰攀高枝,不曾亲友瞧不起。员外膝下无子,却育有三女,大女李淑萍,婚配谢国升,二女李亚萍,婚配纪长安,三女李季萍,婚配张三。那日正值李员外六十大寿,强绅豪吏纷纷来贺。

管家(高兴地)“刘大人翡翠玛瑙一件,邓大人上好丝绸十匹……。”

管家(惊讶):“大姑爷,珍珠项链10串,天山雪莲10盒,百年人生10根……二姑爷,西域香料若干席珍异果无数……”。

管家(藐视的看了一眼):“谎张三,老母鸡一只。”

谎张三(眼睛转个不停):“管家此话怎讲?这明明是我从蓬莱仙山得到的火凤凰,怎么到你这就变成老母鸡了。”

李员外:“都说穷的见鬼,老夫我我富的也见鬼了不成?”

李淑萍(嘴角微扬翻了个白眼):“谎张三今天是我夫六十大寿的日子,你倒是来凑个什么热闹,看在今天这个大喜日子的份上,到后厨去看看残羹剩饭,早点赶快回家去吧。”

李亚萍(眼睛瞟了一眼李淑萍):“就是就是,我三妹都没来,你倒是来凑热闹了。”

谎张三:“今日是岳父大人六十岁的大寿,二位姐姐姐夫都来了,小弟又岂能不来之理呀。”

纪长安(赶忙说):“亚萍岂能这样说,张三好说歹说也是三妹之夫嘛。张三,为何三妹不与你一同前来?”

李亚萍羞愧地地下了头不敢再说话,躲到了纪长安身后。

谢国升(连忙插嘴大笑):“二妹夫何必理会这穷酸之人,真的是拿着鸡毛还当起令牌了,还真以为这是凤凰,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呀,哈哈哈……”

谎张三(不失礼貌):“二姐夫有所不知,季萍本是要一同前来,奈何昨日偶感风寒,经常起来双腿酸软,我让其在家歇息,故我一人前来为岳父拜寿。”

听到他们叙起家常,纪长安夫妇气冲冲的走开了。

纪长安:“原来如此,一会儿我让下人送点补品给你,带回家去给三妹补补。”

谎张三(作揖道谢):“多谢二姐夫,小弟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纪长安:“你我弟兄何必多言呀,对了刚刚你二姐草草之言还请望不要放在心上。”

李亚萍(羞愧):“妹夫,刚刚二姐言重了,还望不要多意,原谅了二姐,有时间一定探望三妹。”

谎张三(挠着头):“小弟本就寒酸,季萍跟了我确实苦了她了。”

纪长安(语气坚定):“年轻就是根本,妹夫需静下心来,潜心钻研,定有出头之日。”

谎张三(谦卑地):“听姐夫一席话,小弟颇为感触,他人若许凌云志,敢叫黄巢不丈夫。”

纪长安:“我想岳父大人早已就等我们还是前去为他老人家祝寿为好。”

几人有说有笑走向内堂前去为李员外拜寿,岂不知大女儿两夫妇此时正跑来与李员外告状。李员外正坐在内堂中央的黄花梨木椅子上,眼睛放金光地盯着刚刚手来的各种珠宝首饰,高兴地合不拢嘴。看谢国升夫妇二人走来又赶忙故作镇定地关上匣子,让二人坐到侧旁。

李淑萍(撒娇似的快步跑到李员外跟前):“爹爹,你看看谎张三这个穷样还跑来给您祝什么寿嘛,这不诚心来添堵嘛,要我说呀,这三妹就是有眼无珠,当年还非他谎张三不嫁,现在穷困潦倒怪得了谁呀,就是贱命,活该如此。哎呀,不像我们家国升,每日进钱庄不得赢它几十两银元回来,找女婿呀害得找想国升这样的,多给你长脸呀。”

谢国升(机智一笑):“多亏岳父相助才有小婿之今日,上次岳父让小婿去做药材生意,实在太苦,太过奔波,始终没有在钱桌上来钱快,这不每天也能小赚一些,不比那些老老实实,任劳任怨的穷苦之人赚的多呀。”

李员外:“你自个看着办吧,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你怎样过得更好,你就怎样做。”

李淑萍:“爹呀,比起那慌张三来,在国升也没少孝敬给您,您可要多多的帮他呀。”

纪长安夫妇及谎张三走进内堂。

纪长安夫妇及慌张三,恭敬地下跪。

纪长安:“今日正值岳父60大寿,小婿特携亚萍来为岳父拜寿,祝岳父福如东海。水长流,寿比南山松不老。”

李淑萍:“祝爹爹福寿绵长,心想事成,万事安康。”

李员外(笑的合不拢嘴):“我女爱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谎张三:“小婿祝岳父大人万寿无疆,事事顺意,日日顺心。”

李员外(眼睛向上翻,不耐烦地):“起来吧,看到你我还哪能顺心如意啊,看到你问都要少活几年,真是晦气,晦气!”

纪长安赶紧向李淑萍使了个眼色,李淑萍秒懂。

李淑萍:“爹爹,三妹夫也是一片好心嘛,今天是您老人家60大寿,外面这么多客人呢,这样实为不妥,千说万说他也是你的女婿嘛。”

李员外:“也罢也罢,你大姐都这样说了,快快起来吧,你看看穿得破衣烂衫的,我看你就是诚心来丢老夫的这块老脸的,就别出去了,和下人们一起去吃吧。”

谎张三(牙齿咬的忒紧):“小婿既然已拜寿完毕,这就回家去了,不用您老操心!”

说罢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了。

李员外(破口大骂):“这贱样,钱财身无分文,脾气你志比天高,扫兴扫兴,要是你无出头之日就别再踏入我李府一步,我丢不起哪人。”

谎张三(转过身来回击):“我也正有此意,你这老匹夫,老匹夫!”

众人宾客都目瞪口呆,不知发生何事,谎张三也从此刻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

回家路上谎张三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心想:“老匹夫你狗仗人势,爱财如命,嫌贫爱富,终有一日定叫你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巧不巧,回家途中慌张三看到了对面一个贼眉贼眼的红眼壮汉正赶着一群马匹迎面而来,谎张三又来了坏点子。

谎张三:“良方,良方,祖传良方,专治各种红眼松。”

红眼壮汉(急忙停下脚步):“你刚刚说你有治红眼病的药方,是真是假,看看我这可不可治。

谎张三(心里窃喜上钩了):“啊,我看你这红眼松遇到我也算及时,要是再晚些可能就没救了,不是左眼青光眼,就是右眼萝卜花。”

红眼壮汉(以为谎张三却有神通):“看你也确有点本事,快告诉我药方,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方圆几里地谁不知道我红眼松,老子烧杀抢捋哪样不做。”

说着说着就从身后掏出一把短刀直逼谎张三脖子而来。

谎张三:“且慢且慢,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药方给你也无妨,简单简单。”

红眼松:“别给我磨磨唧唧,何等药方速速说来。”

谎张三:“前方有条江,只要是吹了这江风的人,无论你是啥病,都可根治。”

红眼松:“确有其事?”

谎张三:“果真,绝不骗人。”

红眼松说着就要让谎张三带他去治病,不想正中谎张三下怀。谎张三帮忙赶着马匹朝江边走去,一场阴谋好像正在悄然发生……

谎张三:“到了到了,就是这里。”

红眼松:“哪这下该如何治疗,如若治不好你小命不保。”

谎张三:“只需把手脚都绑在前面这棵歪脖子树上,吹上七七四十九分钟就可痊愈。”

红眼松(半信半疑):“如若骗我该是如何,我定不饶你。”

谎张三(渴求般):“怎敢哄骗您,我定为您全新全意治疗,还望您网开一面,饶我性命。”

红眼松:“就信你这次,快快为我治病。”

谎张三三下五除二将其绑在了歪脖子树上,让其吹起了冷风。

谎张三:“你这厮,看你就不想什么好人,贼眉鼠眼不知从何处顺来的马群,今天你遇到我算是该认栽了,我替你消遣了。”

红眼松这才反应过来,被谎张三骗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想不到这个盗匪也栽到了谎张三的手里。

红眼松:“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马匹是我昨夜从邻村偷来如若好汉放过我,我愿和你平分。”

谎张三:“分什么分,谁要和你分,没取你性命就算不错,让你在这自生自灭吧。哈哈哈”

说罢谎张三赶着马群朝着家相反的方向去了,看着这马匹肥硕约有四五十头,定要被这小子赚得盆满钵满。就这样谎张三一连赶了几个月的路把这群马卖到了千里之外,这一波操作下来,让他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了大富绅,可怜哪红眼松早已被困死在了哪歪脖子树上。

谎张三(心里暗想):“如今我已变成有钱人,定要回家好好对待我哪苦命的妻子,她爹和二姐夫妇狼心狗肺定要叫他们知道我的手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我谎张三也有出头之日。”

又过来几个月谎张三终于回到了家,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在半路就把骑回的宝马低价出售,以防有人认出他来,故此回家的时见也长了些。此次回来李员外一家老少无一例外都将遭到灭顶之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唯有一人——谎张三是也。谎张三匆匆返家相见阔别已久的妻子,许久不见家里可能早就揭不开锅了,想到此处他颇为内疚,不禁潸然泪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季萍面色乌青惨白,手里捧着用破碗装乘的清汤野菜,半丝油珠也未尝可见,谎张三再其身后驻足良久也丝毫未察觉!

“呃呃”谎张三咳了两声,季萍才猛然转头,看到的是一个衣着华丽,全身偷着贵气的相公。季萍再也不能掩饰住内心的万般委屈,猛地扑向谎张三,这无尽的委屈此时化作两行泪住湿透了彼此的衣衫

谎张三:“难为了娘子,我离家远行未与你通报,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忘记辞别娘子,害你受累了。”

季萍:“那日你说好前去为爹爹拜寿,远见太阳早已落山,你却一去不复返,我急不过便连夜去了爹爹家。不想被告知,因为吃完饭就被离开了。”

季萍:“我那二姐和二姐夫心肠甚是狠毒,伙同我爹爹将我赶出了李府,让我从哪来到哪去,不要在哪给他们碍眼睛。”

谎张三:“虎毒也不食子,你这爹爹姐夫简直猪狗不如,这群畜牲狗眼看人低,定要给他们几分颜色。”

季萍:“不知相公去这多时干甚么去了,你这衣物又是从哪来的,咱虽穷点,但不可行偷窃之事呀。”

谎张三没有正面回应妻子的话挠着头说:“娘子莫管,来的正,来得正,但却怎么也不说哪包袱里白花花的银子的来龙去脉。”

说罢,谎张三带妻子来到集市做了身崭新的衣服,买了些珠宝首饰,去了以前从未敢踏足的酒楼……

过了几日,谎张三穿着华丽到了李府,并准备了厚礼前来“看望”他的岳父李员外!李员外往日那副高傲的嘴脸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李员外:“贤婿呀,这才几月未见为何就穿得如此华丽,是不是又在哪里发了一笔混财。”

谎张三(怒火中烧):“员外应该是贵人多忘事了吧,可曾记得我说过等我身有万两家财富贵时才会进你李府。没错!我确实做了点买卖赚了些钱财。”

李员外(惊恐):“这—这—这,贤婿老夫那日说了些气话,也确实有不该之处。”

谎张三(冷静下来):“此言差矣,要不是岳父把我赶出门,说了那些话也不会有今日之我,在这里谢过岳父及二姐夫的再造之恩呀。”

李员外(硬气了起来):“这是什么话,你日子好了老夫也高兴嘛。话说贤婿做的是什么生意,这才数月未见就这般富贵?”

谎张三:“哎,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做了点小生意。”

坐了一会谎张三辞别了李员外,李员外留其吃饭也再三推脱,离李府回家去了。

李员外心想这谎张三几月就有泼天富贵其中定有隐情,于是招呼下人换来其老大老二俩个女婿,寻找一下这其中缘由!不时二人就已到李府。

李员外:“二位贤婿可曾知,数月未见的谎张三今日突然登门我这,衣着甚是华丽,气势着实逼人,不知道是从哪发了财呀。”

谢国升:“这还用说,一定是哪里来的不义之财,咱何不报官将其抓去审问一番。”

纪长安:“妹夫不可莽撞,我们不可不分青红皂白无效他呀,好歹也是我们的妹夫嘛,再说此次前来也对岳父礼貌有加,万一确实做了生意赚了些钱财呢。”

谢国升:“看他哪穷酸样,一辈子吃不上三个菜,怎么可能会发家如此之快,其中一定有鬼。”

李员外(神情慌张起来):“我也正是这样想的,他哪样子看似是来看望我,实不然我来向我问罪,瞧不起他,要是真的让他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报复往日对他不好之情,这该如何是好。”

纪长安:“岳父不必这样想,我想谎张三也不是这种人,说不一定他是不计前嫌来与你和解呢?”

谢国升:“大姐夫为何这般袒护谎张三,往日我们这般对他,他怎肯善罢甘休,一山岂能容二虎,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李员外:“二女婿言之有理,还是早做打算,以防有变。”

纪长安无奈摇头告辞去了,谢国升和李员外则研究起了对付谎张三的法子来,定要把谎张三钱财来处给搞清楚,想办法报官!

谢国升:“岳父,我们何不明日假装去拜访谎张三,假借与其冰释前嫌伺机以酒灌之,酒过三巡之后再套其话,定能知道他的钱财来处。”

李员外:“此法甚秒,此法甚好,就这么办。”

第二日李谢二人准备好些许礼品就前往谎张三家。

李员外:“贤婿,老夫好几年未见我女很是想念,今天特来看望。”

谢国升:“是呀,是呀妹夫,岳父上月还是要来看望三妹,说是送些日用品来呢。”

谎张三早就知道他们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李员外看他衣着华丽定要前来套话,于是早就与妻子商议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谎张三:“哈哈哈,快快请进,小小寒舍岳父姐夫能来,我甚喜悦。季萍快快准备酒菜,我与岳父姐夫喝点。”

酒过三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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