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利刚把电镀后架的永久牌自行车推出商店,就被一个身材高挑,五官俊俏的女J给拦了下来。
“刚才你们跟这儿干嘛呢?”
一看她这身衣服,周长利立马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J同志,刚刚有点误会,有三个青年过来插队,我只是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当然,他们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呵,我听说你们都动家伙了?”
“没有,绝对没有,不信,您问现场的同志”
然而刚刚他这名号都甩出去了,谁也不是疯子,怎么可能跟这个老炮儿较劲,这不给自己找事吗?
女J问了一圈儿,得到的答案就两种,一种是没看见,另一种是光说教,没抄家伙。
询问一圈过后,女J脸上的严肃表情稍稍有了些缓解。
“感谢您的配合”
“您这是哪儿的话,我该做的,您要没别的事,我可走了”
“好,耽误您时间了”
小混蛋离开没五分钟呢,汪大成蹬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小敏,怎么样?那几个惹事的呢?”
“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散了,只碰见其中的一个,不过听说也是因为插队这事起的争执,没出什么不好良后果。”
陈敏也只是接到群众举报才过来的,到了之后,郭黑子他们早就散了,而后经那位同志指认,才知道小混蛋是刚刚事件的参与者和组织者,但是在现场得到信息则与报告者的信息不符。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刚刚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正是一周之前,杀死李国栋的罪魁祸首。
在回去的路上,许大茂的印象不断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看来这个原宿主还真是个记仇的家伙,然而自己此刻心里已经有了相应的计划,只是需要时间配合。
下午骑车在60年代的四九城逛了半天儿,直到天黑才回到杂院儿,然而在开门的时候,看到自家的夜虎子竟然别在门把手上,细看之下,里面还塞了一张纸条。
“艹,可真够脏的”
说归说,但还是将里面的纸条拿了下来,上面写的是后天早上5点,颐和园后面的野湖,限定人数各20人,落款儿是张海洋。
周长利郁闷的叹口气,不仅感慨人红是非多,不过凭借自己当下的能力,不来20个全副武装的特J,拿他都没招儿,所以这事,他压根儿也没放在心上,眼下让他烦心的则是许大茂这件事,自己当前总被倒计时困扰,不如提前把这些家伙解决了,自己也好在这个年代,放开手脚的玩儿。
第二天一早,小混蛋就候在轧钢厂的边上了,兴许是年底的原因,许大茂出去的很频繁,无疑,这都是给厂子的关系村放电影去,毕竟年底了,图个热闹。
果然,八点刚过,许大茂就蹬着载满器材的自行车,哼着小调,从厂里出来了,这次方向是四九城的东南方。
毕竟那年头路上基本看不到汽车,小混蛋就算离他200米远,都能看到他的背影,跟出十里地之后,能确定,这小子奔的是通州方向,而他为了超近道,尽然从一片破树林里穿了过去,这下正好给了小混蛋一个好的机遇。
“艹,今天动手就是好时候,许富贵,我特么让你过一个好年!”
放映完电影的许大茂,在村支书的劝说下,多喝了两盅,这一觉愣是睡到了傍晚,坐在炕上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五点了,‘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呦,您醒了”
村里人朴实,对从城里下来的许大茂十分尊重,许大茂则是揉揉眼睛点点头
“没想到,你们村酿的烧锅酒还挺有劲儿,不过好喝”
“就知道您喜欢,这不,给您备上了两坛”
许大茂出了屋子,看到车上已经被土特产压的没地儿了,心里虽美,但嘴上却是不住的推辞
“这太多了,用不了”
“这还多,您这大老远过来的,给您带点特产回去那不是应该的嘛”
“咱们这儿的老乡太热情了,回去,我一定和领导如实汇报,争取多给咱们这儿放两场电影”
说完也没有更多的寒暄,推车就往外走,倒不是别的,自己晚上还约了秦淮茹呢,年底了,她家这日子算是又过到坎儿上了,自己自然是没少帮她,至于平日里跟她翻小肠,那也都是给院儿里人看的,至于实际的,这俩早就暗盖多时了,否则,她怎么会上环呢,还不是图个方便。
由于带的东西太多了,农村又多是土道,碰见个泥泞的路段儿,只得下车推着走,在走路时,自己也在回味秦淮茹与娄晓娥的不同之处,这生过娃的就是比没生过的放的开,看来自己今天晚上还得多琢磨些花样,要不还真对不起自己给出去的十块钱。
恍惚间想到了傻柱,不由得摇头笑笑,在他眼里,那就一纯傻比,钱没少花,也就特么摸索会儿,还觉得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这一路哼着小调,在天黑的时候,传进了离城五里的不到的小树林儿,时不时自语道
“嘿嘿,秦淮茹,看我今儿晚上怎么收拾你”
然而正美着呢,只觉得前车轱辘猛地一停,这车仗着载重多,后车轱辘没翘起来,但这人却是在巨大的惯性下,嗖的一下窜出去1米多远,直接来了个狗啃泥,疼的他趴在地上直哼唧。
“哎呦…摔死我了”
“呵呵”
这笑声引起了许大茂的警觉,难不成自己碰着截道儿的了?
“谁?哪路好汉?”
“什么哪路好汉,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许大茂寻声望去,只见路边的树桩子上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听着口音倒是耳熟,可这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
“我说哥们儿,咱可别闹,您谁啊”
“我,小九儿!”
说话间已经来到许大茂的身边,将他搀了起来
一听是周长利,许大茂这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嘿,我当谁…”
不过话说到一半儿,许大茂立马警觉了起来
“九儿,你这么晚在这儿干嘛呢?”
“当然是等你了”
随着一阵小风吹过,许大茂的额头立马见了冷汗,自己老爷子干的缺德事他是知道的,难不成这小子是找自己报仇来的吗?
“下九儿,你许哥我可练过,说真的,就你这小身板,三两个还真近不了身…”
搀着他的小混蛋语气依旧和蔼
“您这说的什么话,我看您摔了,我过来帮下忙,怎么您还紧张起来了?再说了,您从小没少跟我动手,您的伸手,我自然门儿清”
“哼,谅你小子也没那胆儿,对了,刚才看见我怎么摔的了吗?”
“看见了,是我用木棒捅进你前车轱辘里的”
“嘿,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皮痒…”
话还没说完呢,小混蛋转身抬手,一拳就锤许大茂的胃上了,就这一下,愣是让许大茂拉了一裤兜子。
“九儿…九儿…你小子真下黑手啊”
“呵呵,许哥,本身我小时候你欺负我的事,我压根儿也不记恨,但你家老爷子可够狠的,对我下手,可比这个黑!”
一听这话,许大茂立马明白了,自己老爷子这事算是暴露了
“九儿,我知道,这是我家老爷子的错儿,没事,你打,直到你出气为止!”
“打可出不了气!许富贵憋着让我家绝后,我得先让他绝了!”
许大茂这双腿立马就哆嗦起来了,今天的小九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了?说话的腔调十分狠辣,更可怕的是,他提着自己就跟提这个小鸡子似的。
任凭许大茂如何求饶,小混蛋再都没回过话,直到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扔进挖好的三米深坑后,才说了最后一句话
“许大哥,以后每年清明,我过来看你来!”
说完,抡起铁锹,这土一铲子一铲子的就埋下去了,任凭许大茂如何求饶骂街,他根本就不搭理,直到最后这土莫过许大茂的脖子,他才算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坑填平之后,周长利将许大茂的自行车朝着反方向骑出二十里地,扔到郊区的一处野湖里,等他再走回树林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直到第二天晌午,才骑着自己的车进了四九城。
眼下四合院里已经闹成了一片,娄晓娥坐在院子中间哭,三位大爷站在围城个圈儿看着她哭,傻柱从边上走过的时候,顺嘴嘟囔一句
“这天哭早了点儿,等看见尸体再哭啊”
娄晓娥听完这句话,眼睛瞬间红成了兔子
“傻柱,你个大傻比”
三位大爷则是帮着一块儿数落傻柱,秦淮茹则是坐在屋子里深深的陷入了沉思,要说许大茂绝不是给钱能放了她的人,昨晚自己等了大半宿,愣是没等来他,莫不是真出什么事了,她之所以在乎许大茂的生死,更多的原因是,只要自己舍得出去,许大茂还真就不小气,不像傻柱似的,有贼心没贼胆儿,关系没到那一步,自然不方便和他狮子大开口,更何况自己是个女的,总不能到追着他。
没一会的功夫,厂里来人了,满脸的沉重
“刚和村里联系过了,许大茂昨天傍晚就从人那儿回来了”
听到这里,在场众人的脸色全都难看了起来,就连一旁的傻柱也蒙了
“卧槽,这孙子不会真出事了吧?”
娄晓娥再度把傻柱的祖上问候了一遍。
三大爷将自己的瘸腿儿眼睛摘下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叹口气
“晓娥,别急,指不定怎么回事呢,这样,我让我家老三,先去新街口把许大茂父母叫来,接下来找人的事,一起商量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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