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国朝堂离开之后,袁华就带着惊鲵和焰灵姬出来看戏。
一场名为鬼兵劫饷的好戏。
有美酒痛饮,有美人相伴,有好戏可看,这样的人生,还是过得下去的。
此刻,大雨倾盆而下,一队韩军正押运着军饷前进。
然而前方一阵大雾弥漫,一群鬼兵飞了上来,将一众韩军团团围住。
几个胆大的韩军放箭反击,然而那些鬼兵就如同真正的鬼物一般,任由箭矢穿过他们的身体。
不等韩军反应过来,马车上的军饷就这样在韩军惊愕至极的目光中,快速消融,直至化为乌有。
军饷一消散,一众鬼兵也凭空消失。
等到韩军和鬼兵都离开后,一个穿着黑衣斗篷的男人出现了,从地上带走了一小块还没有完全消融的金子,随后径直离去了。
袁华搂着焰灵姬的肩膀,轻笑一身:“看出什么来了?”
焰灵姬用柔媚至极的美眸看了袁华一眼:“是幻术,和火媚术差不多。至于那些金子,本来就有问题。”
袁华轻抚着焰灵姬的秀发:“你这么聪明,我都不好骗你了。”
“比起这些,我更好奇你是怎么提前知道这里会有一场好戏的?”焰灵姬眼冒星星的看着袁华。
谁能想到,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袁华预测的一模一样!
原本焰灵姬还不敢相信,可事实告诉她,若不是袁华自导自演了这一场闹剧,那就是袁华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种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焰灵姬在心中微微叹息。
到得现在,她依然犹自有些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能力,这实在太过于无解。
回想起当初被袁华一招制伏的场景,焰灵姬忽然苦笑了一声,这家伙,实在可怕。
“难怪能够让得惊鲵这般出色的女孩子都死心塌地,这个家伙,的确不俗啊。”偏头望了一眼俏脸噙着淡淡笑容的惊鲵,焰灵姬在心中喃喃道。
此刻,袁华放下了酒杯,看着一脸震惊的焰灵姬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吧?只不过是些推测罢了。通过已知的情报和所有人的性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大胆推测。
对了就重仓猛干,错了直接割肉跑路,很简单的道理。”
“不,这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预测人心,料敌于先的能力,传说中的管仲也不过如此了。”
焰灵姬微微伸展了一下腰肢,将自己魔鬼般美妙的身材都展现出来,尤其是那张如精灵般狡黠的俏脸蛋,看的袁华一愣一愣的。
“呵呵,管仲。
我们要成就的事业,注定比齐桓公的霸业更加伟大。
单论个人能力,我真不如管仲。
但是我得到了天启,天告诉了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超越管仲是理所当然的。
事成之后,百越就可以重新回归诸夏了。”
袁华轻笑一声,向焰灵姬承诺道。
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自信。
无他,现在和管仲对线的根本就不是袁华,而是人类文明数千年智慧的结晶。
袁华坐在时光长河之上,网罗全人类顶级大脑的魂魄,汲取无数文明成败兴衰的教训,这是极为巨大的优势。
要是如此都不能振兴诸夏,那么该自挂东南枝了。
故而看着眼前两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袁华真的是自信到了极点。
看着眼前这张还有一些青涩稚嫩,但是眉宇间已经有几分成熟坚毅的英俊脸庞,焰灵姬的脸颊上忽然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美丽笑容,旋即双臂微微张开,然后一头扑进了袁华的温暖怀抱。
望着那一头扑进袁华怀中的焰灵姬,一众罗网杀手果断识趣的退开。
毕竟他们也没能料到,一向喜欢和袁华若即若离的焰灵姬,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等大胆举动,当下果断的闪了人,坚决不当电灯泡。
望着那扑进袁华怀中的焰灵姬,惊鲵轻轻的哼了一声。
此刻,袁华的手臂紧紧的环着焰灵姬那纤细柳腰,低头轻嗅着焰灵姬泛着清香的青丝,只感觉无比享受。
只不过听到了惊鲵的轻哼声,焰灵姬的俏脸上飞上一抹醉人绯红,当下就想从袁华的怀里退出。
然而袁华怎么会让她如愿,直接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手。
随后,袁华又一只手把惊鲵拉了过来,同样搂在怀里。
为了安抚惊鲵,袁华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吻了一口:“别闹,你们都是我的爱人,我谁也不想放弃怎么办?”
听得袁华这么臭不要脸的话,惊鲵那修长性感的长腿,顿时也安分下来。
这个雨天,注定很浪漫。
......
是的,这个雨天,真的很浪漫。
对于魏庸来说,自己的全族都被黑白玄翦拉去祭天了,怎么可能不浪漫?
杀了掩日之后,黑白玄翦一刻不停,直奔魏家庄而来,上来就开大,一点道理都不讲。
此刻,大雨倾盆而下,魏庸的逃亡之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面对黑白玄翦的利剑,魏庸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
权力是种毒药,如果容器出现裂缝,毒药就会扩散。
或许,毒药已经开始扩散,魏庸只不过是⼀个受害者。
遥想当年,魏庸掌握魏武卒,数次击退秦军,威望正隆。
从那一天开始,魏庸就被权力控制,沦为权利的奴隶。
为了权利,他甚至不惜献祭自己的女儿,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国家。
最后,为了换取罗网的支持,他甚至选择了出卖魏武卒。
但是很可惜,这些都要结束了。
魏庸出卖了所有能出卖的,最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可悲,可叹,可笑。
“既然你不想说自己的遗言,那么你的生命,就到此为止!”
看着沉默的魏庸,黑白玄翦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一剑将魏庸斩首,人头滚出去好远。
一切都结束了,黑白玄翦倚着自己的白剑痛哭起来。
也许,他又想起了那个在他走投无路时拯救他的温柔女子。
......
秦国,咸阳宫。
政哥此时正在看袁华写给他的信,上面解释了为什么要杀掩日,以及为什么要杀魏庸。
“大王,臣以为,掩日这种双面间谍,还是趁早杀了比较妥当。
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至于魏庸,他可没法出卖魏武卒,毕竟魏武卒又不傻。
即使我们秦国成功歼灭了魏武卒,又要牺牲多少将士?
成本太高了,也不划算。
而且,黑白玄翦和魏庸之间,我们只能选一个。
两个都选,只怕两个都会造反。
臣以为,与其抹杀魏武卒这支部队,不如策反这支部队,让魏武卒去打魏国,肯定是个好办法。
至于策反魏武卒的部队,臣已经有了上中下三策可以供大王选择。
详情如下:......”
“策反魏武卒?”政哥一听就觉得非常荒诞。
那魏武卒可是魏国最精锐的部队,这是可以轻而易举就策反的?
但是看着袁华提出的一条条臭不要脸的骚操作,政哥觉得袁华简直是太极端了。
真按照袁华的办法来,策反魏武卒的希望极大。
但是这个计划一旦泄露出去,政哥的名声瞬间就要臭大街。
难怪袁华这小子能成事,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啊。
到底要不要试一试?
政哥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