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第十五具的白骨旁,一棵像蒲公英一样从根部发出三个枝丫每个枝丫上长着三片叶子的植株静静的生长着,而越靠近那棵植株,那股异香味就越重,虽然有玄妙丹的药力压制,还是令人感到头晕目眩。
“不错,这正是九龄尸仙,总算找到了!”师叔祖看到那棵植株后,长叹了一口气欣慰的道。
说着,她就拿出一块白色手帕,将植株罩住,又用手抓住植株根部,想要将它连根拔起。
就在植株刚刚被拔起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嘎吱吱”弓弦拉动的细微声,接着有“嗖嗖嗖”猛烈的破空声向我们激射而来。
“小心!”师叔祖大喊一声,急忙一个翻身将我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倒地的一刹那,“咄咄咄”三声,有箭矢擦着我们的身体射入到了地面中。
“怎么了?”听到师叔祖的喊声,大师伯在洞口大声问道,接着便有急促的脚步声向洞内冲来。
“不要进来!”师叔祖急切的阻止道。
然而还是晚了,大师伯他们五人已经冲进了洞中。
“快……”师叔祖的这个快字刚出口,就听“轰隆”一声震天巨响,从洞门口上方落下一扇极其厚重的石门,将洞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看到洞口被堵,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唉!事已至此,应该是天意。”师叔祖最先冷静下来,叹了一口气道。
“都怪晚辈鲁莽!”大师伯愧疚的道。
“你们也不要自责了,现在还是先解小冬子的毒要紧!”师叔祖道。
说着话,她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将瓶塞拔掉,又将拔下来的尸仙草用小刀斩去根部,再将枝叶折断用刚才那块白手帕包住,开始用力挤压,挤压出尸仙草的汁液,一滴滴流入小白瓷瓶中。
待汁液挤压干净,师叔祖又拿出来一根蜡烛,用火柴将蜡烛点燃,开始烘烤小白瓷瓶,一边烘烤,一边用一根小瓷棒在小瓶中不停地搅拌。
“这尸仙草毒性太烈,如果不用其他药物将其毒性中和一下,是不能拿来用的。”师叔祖一边搅拌一边说道。
众人都默不作声,看着师叔祖操作。
就在这时候,洞门外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便听到一个女子娇笑着说道:“大师姐的计谋果然高妙,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全部给困住了!”
“师妹不可轻敌,如果他们不是执意寻找尸仙草,明知是圈套也要往里钻,咱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得手。”有另一个女子平静地道。听这女子声音十分耳熟,正是给我下毒的那个蒙面女人。
“有能耐现在放我们出去,咱们明刀明枪的打一场,耍一些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五师伯愤怒的对着外面大声道。
“我们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们是柔情似水的女人!”那娇笑女子娇笑着道:“想要放你们出来是不可能了,如果有能耐,你们自己出来好了。不过我想,你们是出不来了,七天之后你们如果不愿意自相残杀,就只能等着活活饿死了,等你们死后,用你们的尸体说不定还能培育出几棵尸仙草来,哦对了,也能炼制尸傀,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愿意成为尸仙草呢,还是愿意做尸傀?”。
“卑鄙!”五师伯大怒,手里十三节链子枪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甩出,甩在了堵住洞口的那扇石门上,“刺啦啦”一阵响,链子枪与石门摩擦,带起一串火星,而石门却纹丝不动。
“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那样死得也许会慢一下!”应该是听到了洞内的声响,娇笑女子说道。
“师妹不要和他们废话了,现在他们被困在这里,天衍宗内就只剩下聂老儿一人坐镇,正是咱们前去寻找那把钥匙的好机会,咱们现在就需动身,免得夜长梦多!”那蒙面女子道。
“好的,咱们走,如果聂老儿不肯交出钥匙,咱们是不是可以顺带把天衍宗给灭门了?”娇笑女子问道。
听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应该是人已经离去了。
只是现在没人再去关心她们是不是已经离去,而是完全被她们的谈话内容震撼到了,目前天衍宗的情况正如她们所说,只剩下师祖一人镇守,那想要灭门真的是易如反掌。
“好毒辣的计谋!”大师伯长叹一声道:“原来从张正道加害小冬子开始,直到现在,都是他们设计好的阴谋,我们一直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慌乱什么!”师叔祖突然怒喝一声,道:“现在我们应该想想怎样脱困,而不是唉声叹气,你们四下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机关暗门之类的,还有,振梅你现在赶快给你师尊传信,把这些情况告诉他,让他早些做准备,现在只希望小貂能过够比尸傀宗这些人早到宗门。”
“是!”“是!”大师伯和三师伯同时应道。
大师伯带人开始在洞内四下里寻找,三师伯则拿出一个小布袋,从布袋里放出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灰黄色的小貂,三师伯将小貂爱怜的捧在掌心,对它耳语了一番,就将它放到地上,小貂在地上扭动着小脑袋四下里看了看,选定一个方向后,速度极快的挥动着小爪子,很快就跑的看不到了踪影。将小貂放走后,三师伯也加入到了寻找机关暗门的行列中。
师叔祖在吩咐完众人,就不再言语,开始专心致志的熬制药液。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着,大概过了有二十分钟,整个石洞被大师伯他们完完全全的搜索了一遍,根本没有找到什么暗门机关之类,想来也应该是如此,如果能找到机关暗门,尸傀宗的人又怎么可能如此放心大胆的离去。
寻找完之后,师伯几人又回到师叔祖身边,虽然都没有说话,但能够看到他们脸上的沮丧。
这时候师叔祖已经将药熬制好,吹熄了蜡烛,转头对我说:“这个药第一次用时会有一定的刺激性,小冬子一会儿要忍着点痛!”
“好的!”我点了点头说。
“嗯,来吧,现在开始用药!”师叔祖说着,来到我身边,拿出一个棉签,蘸了些药液之后,就将药液涂抹在了我的伤口之上。
一阵如烈火灼烧一样的疼痛,在药液接触伤口的一刹那,迅速传入到我的脑海里,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还是忍不住“啊”的惨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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