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要去保卫科,棒梗挣扎的更用力了,大声嚷着“我没偷,没偷,放开我。”
见他置之不理,棒梗气急大骂:“你个傻柱,小心我让我奶收拾你,放开~”说完张嘴就往他手上咬,何雨柱抬起手,啪~
世界清净了,棒梗瞪大眼,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他敢打我?
毛孩子就跟畜生一样,都是大人没教好。
何雨柱今儿就帮他爹管教管教,他这没大没小,不识好歹的小畜生。
“跟大人说话要礼貌,偷东西让我抓个现行,你还横的不行?再横一个试试,信不信我给你掉外面,再让保卫科给你送少管所去?”
何雨柱眼睛一睁,把棒梗彻底给吓傻了。
本来就五大三粗的,俩眼用力睁大,跟牛眼似的,凶神恶煞的样儿别说个孩子,就是大人也怕。
要不许大茂,就见他瞪眼就腿软嘛!
“呜,哇~”
眼瞅跑不掉,棒梗拿出杀手锏,我哭。
平常只要自己一哭,什么事都有奶奶拦着,保证没人敢把他咋样。
虽说奶奶这会儿不在,可棒梗就觉着管用。
要不说孩子就是孩子,白纸、黑纸,全靠大人染……
这毛小子跟着贾婆子,早晚得让她给教废了。
既然都动手了,何雨柱也没打算客气,张嘴咧咧道:“哭?哭了好。麻花,去把后面麻绳拿来。”
“诶!”
麻花是个耿直性子,做事儿脑子不过弯的,既然师傅让自己拿,自己拿就是了。
管他干嘛,师傅吩咐能不听吗?
“麻花,麻花你别……”小胖就不一样,脑子活,想得多,连忙上去拦着。
见拦不下,又回头跟何雨柱说好话:“师傅,不敢这样儿,到底是个孩子,还是咱厂的……东旭那事儿,你这让人看见不好说。”
厂里对伤残职工,那是有亏欠的,也有一定的额外照顾。
像孩子上学,顶班,工位,包括进厂岗位都尽量安排轻松安全的活儿。
何雨柱这么对待厂职工的孩子,很容易引起工人们同仇敌忾,到时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没事,出什么事我担着……麻花,绳子呢?”
何雨柱大咧咧一摆手,给他拨到边上去了。
“来了,师傅。”
麻花拿着一截长麻绳,大步流星的向他走来。
哭了半天的棒梗,眼睛、耳朵就没闲着,从头到尾发生什么他都记在心里。
孩子不懂事儿?
呵呵,淘气的孩子玩儿你跟玩儿狗似的,心里不要太清楚怎么回事。
对原始情绪的掌握更是淋漓尽致,欺软怕硬,装可怜,扮无辜,满嘴放炮那是张口就来。
为啥古人要先学弟子规,就是看明白了小崽子不好教,先得把规矩立柱才行。
要不,回头这些个兔崽子就敢骑老师头上拉屎撒尿。
这会儿眼瞅傻柱来真的,麻花手里真有一截麻绳,肆无忌惮的棒梗也怕了。
身子向后扯着,抽着嚷嚷道:“我错了,别绑我,错了,我错了……傻柱,你别绑我,我不要了,不要了……”
手里动作一停,何雨柱冷着脸道:“谁叫傻柱,这儿没这人。”
“何叔,何叔我错了,真错了。”
棒梗见风使舵的本事,那是深的贾婆子和秦淮如真传,不愧是亲生的崽。
看他承认错误,何雨柱也不急着给他绑上,面无表情道:“错了,错哪儿了?”
“错了,都错了。”
棒梗这会儿哪有心思考虑,自己到底是错哪儿了。
再说,他心里头根本就不服气。
傻柱不就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欺负自己一孩子嘛!
等着,等我回去告诉奶奶,看我奶怎么收拾你个傻子。
可何雨柱像是看穿他的心思,听他说‘都错了,’停下的手再次动了起来。
五指分开,紧箍住棒梗两只手,另一只手抓起麻绳就往他手腕上套,动作熟练的不像是第一次。
“何叔,何叔我错了,救命……”
“哪儿错了?”
见没人敢上前阻拦,棒梗脑袋飞速转动,瞬间就知道错哪儿了。
“我不该偷东西,偷东西不对,我错了。”
何雨柱听到这儿,绕圈的手停了下,问道:“还有呢?”
“我不该骂你。”
“做错事,跟人道歉该怎么说?”
“对不起,我错了。”
真到紧要关头,再硬的脑袋也知道拐弯,棒梗低着头哽咽抽泣,心里头别提多委屈了。
‘你给我等着,呜呜~’
何雨柱停下动作,松开攥着他的手,笑呵呵道:“既然知道错了,那这次就原谅你,下回再敢这样儿,直接给你送少管所去。”
棒梗抬起头,眼底带着一丝凶狠。
何雨柱乐呵一笑,颇有些拱火挑衅的说着:“不信,你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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