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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佳乐不管你赢多少局,赢多少次,赢多少钱都没用,除非赢了不玩,或者一年只小赌一次。

因为这东西碰上就跟撞邪了一样,跟迷魂阵一样,久沾必死。

但是赌徒对于人性的弱点恐怕认识的还不够深刻。

对于赌徒来说,什么都可以轻视,就是不能轻视庄和弦,否则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的电话响了。

丹妮开始用急促的语气提醒我,马上就七天了,如果逾期出关,一年之内就别想再来奥门了。

我把输了30万的情况跟她说了,现在又刷了30万。

丹妮是个久经战场考验的人,在赌博世界里就像个仙女一样,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丹妮劝我千万别去大厅了,人多气氛杂乱,对面有个新好天地,在新好天地的贵宾厅有熟人,他的名字叫稳稳,稳稳是个男的。

丹妮叫我直接打电话给稳稳,让他带我去贵宾厅玩,能赢到100万就最好,万一输了这30万,这30万大不了她给我。但是只要是输了,就千万别再继续玩了,当来旅游了一次,心态要保持的像个神仙一样。

此时,黄昏的霞光已从飘动的窗帘钻进典当行。

我抓紧时间去新好天地,依靠路牌指示,远远望见威尼斯人酒店对面的新好天地,还有旁边那闪闪发光的西式建筑群。

过了马路,我在霞光的映照下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新好天地。

我曾随爸爸去过阿联酋的七星级酒店,对豪华的设施已经目睹无数。

但这间酒店却还是吸引了我的视线,他那西式风格,高雅脱俗,是我最喜欢的色调。

贵宾厅里除了轻柔的背景音乐外,确实比较安静。

三个圆形的绿色赌桌,只有靠窗的那张桌子有一个女人在玩。

这张桌子旁边的荷官,都和其他地方的荷官不一样,气质非凡。

荷官身后站着的工作人员西装革履,赌台很安静,连荷官收走筹码整理筹码的时候都轻轻的,生怕打破了平静氛围。

稳稳说,我们到包房去吧,不要打扰他们。

那女人叫了一声稳稳,说,阿稳过来一下。

我驻足回望,赌台边的女人转过身,一头亮丽的黑发飞扑般飘酒下来,弯弯的眉毛贵气十足,一双明眸勾魂摄魄,长得跟丹妮差不多,也是三十好几岁的模样,身材绝美。

这女人叫素素。

稳哥说,素素姐,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再玩?稳哥立刻朝女人走去,我犹豫了一下,也慢慢跟过去。

素素没有回应稳哥的话,她的目光越过他,注视着跟在身后的我,我都有点难为情了,我都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外表和身材确实比较有异性缘,总能吸引异性的关注,这也算是帅的烦恼吧。

我走过去这几米的距离,她连眼珠都没转一下,一直盯着我看。

素素问道,阿稳,这位是谁家的少爷啊?可不可以请他来坐一会?

稳哥说,他是丹妮姐介绍来的。

素素突然对我说,太好了,来帮姐押上几把,转个运。

事发突然,我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求助似的看着稳哥。

稳哥见此也觉得为难棘手,就和素素说,姐姐,他是新手,他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点点皮毛。

素素说,不懂没关系,谁都是从不懂走过来的。

稳哥很小心的说,姐姐,毕竟你玩的这么大,除了您自己,谁敢替你押。

素素把面前的筹码推了一些到我面前,说,怕什么?不要怕,没事,你随便押吧,输赢都算我的。

素素从小手包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往椅子上一靠,只听啪的一声响,稳哥帮她点燃了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有人说,抽烟的每一个动作都反映一种心态,尤其是有心事的人。

我最喜欢安安静静抽烟的女人,烟圈静静飘动,虽然内心可能是翻江倒海,思潮如勇,但外表却利用抽烟来掩饰,给人一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干里之外的镇定与沉着。

素素姐摇了摇头,说,年轻人,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我这辈子就算栽跟头,也心甘情愿栽在这儿。

素素姐灿然一笑,说,庄或者弦随便押吧,不必怕,姐有的是钱,你随便玩儿吧。

素素姐笑起来的时候着实迷人,我不知道她什么来头,但是此刻从那双眼睛里,我却只看得见温柔,我在这里遇见素素,她让我替她赌。

我转过头瞅瞅稳哥,稳哥点点头。

我把视线投向赌台,素素推给我的筹码一共30支。

我拿起一块绿色的筹码,这一个筹码就是五十万元。

美丽的荷官,在安安静静地等着。

牌共八副,大约有七八十手左右,总之很多,每手牌,庄和弦先各发两张,有时需要补第三牌,这个规则就不用记了,因为上面都写着。

稳哥递给我一张专门做记号的硬质卡片做记录用,翻过背面,就是是佰佳乐的基本玩法。

我说,稳哥,我跟丹妮玩过这个,你不用教我。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高档红酒,还有一大盘新鲜的水果,稳哥因为有事就去忙了。

只剩下慢悠悠品着红酒的素素,荷官,还有我。

我连看都没看就把牌翻开扔到桌上。

弦家九点,荷官说完,再翻开盖住的两张庄牌,庄家八点,弦赢。

一只50万的筹码,这次是金色的,跟压庄的筹码颜色不一样。

筹码的颜色不同,是因为那是现金码的缘故,我更喜欢那些绿颜色的筹码,我往那只扔在弦位置上的筹码上增加了一个。

仍然是把荷官发过来的牌随手翻开,扔回给她。

弦家八点,荷观动作非常自然地翻开手边庄家的牌,庄家四点,弦赢,又赔来两只金色的筹码。

我稍微思索了片刻,将那两个放在弦上的筹码迅速收回,另外再加上两只,一共四只筹码,推向更远处的庄的位置上。

没等荷官开出弦家的牌,她就已经把那两张庄家的牌翻开扔了回去。

两张都是弓,她知道是零点,而弦家是六点,我补牌是一张八,庄家八点赢弦家六点,素素一直在抽烟,一声不吭。

这是一场无声的赌局,不像大厅人声鼎沸,我若入无人之境,像个神仙指挥着天兵天将运筹帷幄。

整个赌台屏息凝神,紧张的气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我干脆脱掉外套,专心下注。

素素时而眯着眼睛沉思,时而唇角显露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除了不动声色的思考,就是干脆利落的下注,屏幕显示已经发出七十手牌,我将四只绿色筹码叠到一起,缓缓地推向庄的位置,这张桌子的赌注上限是两百万。

六手牌连续开了出来,绿色筹码稳如泰山,而金色的筹码不断地被推到我的面前。

等荷官终于从牌盒间抽出那张黄色卡片,宣布这场牌局还有最后一手的时候,我自然地停止了下注,算了一下筹码,我才知道这一次,我赢了5000万元,没错,是真的500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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